墨渊眼皮一抬,“比如?那个姓容的男人吗?”
段琅:“呵呵,师弟你真会开玩笑。”
谁能告诉他,他到底惹到了墨渊哪根神经,为什么会突然发癫?又和容枝有什么关系!
墨渊手指摩娑着段琅的肌肤,继续刚才的话题,“听说溺死的人很痛苦,我还没有看到过,师兄替我下到水里,让我看看吧。”
段琅转身就想逃,还没动作,就感到一只手突然按在他肩膀上,将他往河水的方向推。
这一刻,他明显地感到来自墨渊的凛冽杀意。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想杀死他。
心中警铃疯狂大作,段琅几乎想也没想,反手抱住墨渊的脖子,张嘴往他唇上啃,边啃边道:“师弟,这世上还有一种死法,就是快活死,不如我们试试。”
柔软。
温热。
带着独属段琅的香气。
墨渊眸底划过一道红光,捏着段琅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捏碎。
他没有动,凭段琅在他唇上动作。
自从来到这里,每一次段琅这样亲近他时,体内的魔性就会消停片刻,但随即又会更加狂躁的卷土重来,让他烦躁又无所适从。
所以他想杀了段琅,杀了这个让他心烦的存在。
但当段琅这样和他唇贴唇厮磨的时候,他又有一丝不舍。
段琅见墨渊始终无动于衷,又气又急又委屈,试探着伸出舌尖在他唇角舔了舔。
墨渊终于有了反应,松开段琅的手腕,大掌钳住他的腰,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师兄真是越来越让我高看一眼。”
段琅疼得一抽,心想这货肯定是属狗的,内心却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哼声道:“那我谢谢师弟高看。”
墨渊冷笑,将段琅推到墙上,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冲了进去。
如同被一把利刃从中间狠狠劈成了两瓣,段琅脸上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身体因为疼痛不停地痉挛,几乎晕了过去。
可是墨渊在发疯,他又不敢挣扎,只能拼命地放松自己。
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出了血,令进入变得顺畅起来,那股剧痛也渐渐缓和,取而代之的则是胸口一阵阵如同敲击般的闷痛。
整场情事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等墨渊终于满意地退出来时,段琅一张脸白得如同死人,腿肚子不停地打着颤。
站着果然不如躺着舒服,再这样多来几次,他小命怕是都要被墨渊太阳丢了。
墨渊神情里却带着庵足,墨眸深底的红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伸出手捏了捏段琅的脖颈,似笑非笑道:“师兄不是说快活死吗?怎么这副表情。”
快活得压着他搞了一个时辰。
墨渊墨眸沉沉地盯着他,“师兄要是一直如此乖巧,我不介意多留你些日子。”
说来说去还是要杀他。
胸口的闷痛越来越明显,段琅甚至维持不住嘴边的笑,颤声道:“师弟不用我补身子吗?”
墨渊眼皮一抬,“又不是只有你能补身子。”
段琅只觉心口一阵激当,喉咙泛起一股腥甜,一道殷红的血线从嘴角缓缓溢出,在嘴角至下巴晕染出一条狰狞的螟蚣。
他不敢去看墨渊的脸色,勉力推开他,跌跌撞撞往回走,气得哆嗦,“去你妈的。你个大狗逼,我祝你全家早日位列仙班。”
操。
他怎么就喜欢这么一个狗东西。
还没走出两步,墨渊一道神识命令下来,将他定在原处。
他顶着神识命令强压得往前走,每一步都如同骨头和血肉硬生生分离,痛得他血肉模糊,嘴角的鲜血流得更急,将他胸前的白衣浸得殷红,识海里更是传来如刀剁般的剧痛。
墨渊脸色微变,将神识命令解开,足尖轻轻一点,跃到段琅面前,望着他,表情似喜似嘲,“原来师兄中了缠情丝。”
段琅身上没一处不疼,疼得他想死,“滚开,好狗不挡路。”
墨渊丝毫不在意他的恶劣态度,唇角勾着的笑容渐渐扩大,“原来师兄喜欢我。师兄中了缠情丝。师兄喜欢我。清冷出尘的沧澜天才段琅竟然喜欢我这个魔物。”
段琅猛地抬头,惨白的脸上染上一层薄红,“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就是喜欢一只死狗,也不喜欢你。”
墨渊上前一步,手指捏着段琅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师兄可真贱,竟然喜欢我这个强/暴你的人。还是说,你骨子里就是这么淫/荡,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烂/货。”
段琅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胸口疼得几乎快要裂开,气得几乎说不出话,“你他妈给我滚。”
他吐出的血有几滴落在墨渊手上,鲜血与莹白,漂亮得如同一幅画。
墨渊手指摩娑着段琅下巴上的鲜血,笑得快意,“都吐血了,师兄还不承认,是怕自己死得够快吗?”段琅:“......”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狗逼玩意,能不能祝他早死早超生!
作者有话说
别吐糟了,我都想把墨渊这狗逼崽子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