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太子,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眼看着侍卫一左一右把自己架起来,急得阿软称呼都乱叫了。“我来月信了,月信懂不懂?”

  “来月信了怎么怀孕啊!你有点常识好不好!”

  洛云朝将抢过来的衣物塞回去阿软怀里,“你有点常识好不好!”原话还给这个歹毒的女人,“来月信会有这么多血,你每个月来一次怎么没血尽而亡!”当他博览群书的太子殿下这么好糊弄吗!

  两个侍卫听着都对太子殿下万分敬佩,不愧是一国储君啊,懂得真多!不约而同地朝洛云朝投去钦佩地目光。

  阿软无奈翻了个白眼!没常识就算了啊,这狗太子还装得这样博闻强识一样的,这让她怎么解释?

  “不然你找个……”阿软想让他找个大夫来验验,她要誓死捍卫自己的名节啊!可洛云朝显然是一句话也不想听她说的,直接一招手吩咐侍卫,“把她嘴堵上!”

  “带下去,手脚也绑上!”这女人可是会打洞的!不能让她跑了。洛云朝意难平。

  阿软挣扎着还是被拖走了,内心哀嚎啊,这狗太子一定是有毛病啊!

  洛云朝满腹心事往回走,有些不知道怎么样面对玄槿,他不可能大方到放玄槿和阿软双宿双栖的。

  可处置玄槿吗?他舍不得,碰一下都舍不得,甚至怕玄槿为了个女人和自己拼命,都没敢当场杀了阿软。只把人关起来,动刑都不曾。

  洛云朝觉得自己完蛋了,完全对玄槿没法子啊,他要是一心离开自己怎么办,自己要怎么挽回?

  回到内间瞧见玄槿累极睡在了椅子上的样子,心又软了几分。想把人抱回榻上。

  一如既往,力气不够,没抱成,还把人弄醒了,“阿槿……”对上玄槿刚睡醒时迷蒙的双眼,洛云朝只觉得担惊受怕了许久的自己心里的委屈刹那间迸发,喃喃唤着人的名字,覆上唇,深吻起来。

  玄槿原就睡得有些迷糊,冷不丁呼吸都叫人掌控住,伸手想要推开,可身体却随着这吻的加深,隐隐有些躁动起来。他想起阿软的话来:奚云族男子有孕时格外脆弱,需要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及时的安抚。

  原先还觉得阿软怕是在危言耸听,这下子,不由得有些信了。

  洛云朝却是欣喜于玄槿明显渐渐迎合的举动,他并未强迫的,玄槿是愿意同自己亲密的,所以和阿软之间,定是那女人死缠烂打用了下三滥手段的吧,他可记得,阿软之前说过,她是用药迷乱洛云朗神志的。

  如此,便也极有可能玄槿只是被她迷惑了,那女人垂涎阿槿日久,一直没安分下来,是他没保护好阿槿。阿槿让她打掉孩子不是说明了一切吗,阿槿的心定然还是在自己这里的,洛云朝忽然又自信起来。

  带着些怜爱捧起玄槿的脸,“阿槿,孩子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不怪你。”

  玄槿闻言有些惊恐地抬头望着自己主子,这事除了他和阿软,再无旁人之下,“是……阿软姑娘告诉主上的?”艰难地问出声,玄槿有几分难堪,他虽已经能做到不在意太子殿下平日里将他当个女人来用,可生孩子这种事,他还并不能接受。

  他是一心想要打掉这原本就不该来的孩子的,可如今太子殿下知道了!

  殿下会如何做?他一直想要个孩子承继血脉,会不会强令自己生下孩子交给未来的太子妃抚养?不,他宁愿这孩子从不来世间走一遭,也不愿自己的孩子长在他人之手,天知道,孩子将来会遭遇什么!

  “殿下!属下……不想要这孩子。”尽管觉得主子不可能同意他的请求,玄槿还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至于往后如何,便也只能各凭本事了,他便是给自己一刀,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在这种尴尬的境况下出生,他都还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又有社么本事背负一条小小的生命呢。

  玄槿这副惊惶的样子叫洛云朝心痛,将人狠狠按进怀里,接下来的话,却是叫玄槿有些听不明白了,“阿软既然已经落了胎,此事便暂时告一段落吧。我不怪你,你也是被她算计了对不对,怪我,是我低估了她!”

  洛云朝嘀嘀咕咕说着不怪自己,一切都是阿软的错这种话,玄槿听得云里雾里,“殿下说,阿软,落了胎?”这就是太子殿下说的,孩子的事,他都知道了?

  不,他不知道!

  见玄槿一副惊诧样子,洛云朝以为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撞破了这事,心有愧疚。又把人搂得紧了些,“阿槿,我可以原谅你这一回,可不能再有下回了。”他心痛地都要死过去了啊。

  玄槿欲言又止,掌心力度握成拳,又松了开来,还是放弃了解释,殿下这样以为,也挺好的。

  至少自己怀孕的事能瞒住。

  低头“嗯”了一声,玄槿算是默认。洛云朝既安慰又难受,他才知道自己可能一副冰清玉洁的身子就阿槿一个人呢,怎么阿槿就有了别的女人。

  真是天意弄人啊!

  想让阿槿身上没有别的女人的痕迹,洛云朝一把横抱起玄槿,“啊呀。”想抱阿槿上榻,依然没成,两人一起摔了。

  就说嘛,这人得量力而为,试了不知多少次了,抱不动就是抱不动,他偏要屡屡作死。

  好在玄槿落地时手臂撑了一下,没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方才一瞬,他有些心慌,明明是想要打掉他,可有危险时,还是下意识去保护他。

  玄槿愣神,暗暗作下决定,若是能安然离开,便将这孩子生下来吧。同自己相依为命也好。

  “阿槿,你没事吧?”洛云朝揉揉屁,股站起身,赶忙蹲到玄槿面前看他,见着人没事,才放下心来。

  扶着人坐到榻上,还不忘刚才的事,伸手就去解玄槿的衣服,一贯予取予求的人却推了推他的手。

  “殿下,近日能不能不做?属下身体不适。”

  阿槿拒绝他?拒绝他!洛云朝心头警铃大作,还就誓要让阿槿都染上他的气息了!总不能忘不掉那女人吧!

  洛云朝发了狠不顾玄槿的推拒硬是把人按倒,却在瞧见玄槿额头沁出的汗之后生生顿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