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错误？”
萧然重新坐好，很快整理出其中的蹊跷。
“鉴定科的人都是身经百战，不可能找不到线索。”
“如果整个大楼找不到任何线索，那问题就在外部！”
萧然双眼一亮，当下就要起身出去，但还没有走几步就被张墨给叫回来。
“你要到什么地方去，你知道现在要去什么地方吗？”
萧然脚步迟疑，转而看向张墨：“老板，那你有什么想法？”
张墨闭上眼睛，将最近掌握的资料在脑海中一一分析。
前几次的问题是因为找不到任何证据，连监控录像就找不到，再加上尸体发现的时间实在是过于晚了，有用的东西早就被转移了。
但是他们这次发现的很及时，对方应该没那么快转移。
所以他们能通过电梯拿到一些资料。
经验丰富的萧然摇头：“不对。如果是人为对方在行动之前，就肯定把所有的监控摄像都破坏了。如果是鬼怪所为……”
他无奈地拍了一下手，再次摊开：“摄像头还没有那么高级。”
就算一个鬼怪在摄像头的面前跳舞，摄像头也绝对不会有任何反应。
“其实……在没有出现摄像头之前，要是找不到摄像，案子就变成悬案不破了。”
萧然一拍脑袋：“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张墨掏出手机给柳瑶瑶打出电话，要来了电梯维修员的地址。
在电话那边的柳瑶瑶似乎察觉到张墨想要做什么，挂断电话之前道：“有什么行动一定要带上我！”
张墨语气温柔，毫不留情拒绝：“我们只是去问下，你好好待在家里吧。”
电话中的柳瑶瑶传来一丝不屑，随即挂断电话不做纠缠。
大佬接连出现命案，她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去处理。
张墨看着手机上柳瑶瑶发来的地址，抬头看着萧然：“要不要过去？”
萧然伸手摸了一把脸，迈开步子往门外走。
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会不参与？
既然参与，那么肯定要争分夺秒。
张墨笑了下跟在他的身后。
……
凌晨2点。
赵明终于走出大楼。
在经历了一番盘问，赵明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无力的很，只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他捏了一下口袋里面的车钥匙，硬硬的感觉给了他不少的安慰，使他的脚步也比之前轻快了不少。
辛辛苦苦奋斗了那么多年，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且他口袋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早就超出了他所能达到的工资。
赵明迈向地下室的脚步变得更加轻快起来。
整个地下室看起来格外的空旷，只有几辆停在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开走的车。
赵明走过那几辆车，斜着眼睛看了几眼：“呸，这么好的车放在这里吃灰，还真是有钱烧的慌！”
然后他就去到了角落，掏出车钥匙一按，放在角落的一辆奥迪亮了起来。
赵明把车开出去，在停车场的门口碰到了另外一辆车挡路。
那辆车停的时间有些长了，赵明连续按了好几下喇叭，对方都没有开走的想法。
赵明只好下车走到对方的面前敲了一下车窗：“喂，你要在这边停多久还不快走？”
开车的女孩摇下车窗，对着赵明露出一个笑意：“我现在就开车回去。”
说完她开始手忙脚乱的发动汽车。
女孩长着一张极为精致的面孔，只是开车的动作太过于生疏，应该是才拿到驾照不久。
赵明眯着眼睛看着对方，本着绅士风度打算帮助女孩。
他眯了下眼睛，再次睁开眼到发现了一处异样。
女孩是用着手背去开车的，而她的胸前一片平坦，背后倒是曲线玲珑。
背后曲线玲珑！
赵明一脸惊慌。
这个女孩的脑袋一百八十度扭转，身前和身后完全是相反的。
“啊——”
他从胸腔挤出一声尖叫，连滚带爬跑出去。
……
咚咚咚——
萧然敲响了门，就静静的站在一边等待。
房间里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声音，随后就是门锁转开。
一张中年男人的脸出现，对方满脸警惕。
萧然一脸正气的上前开口：“你好，我们想来询问一下关于坠楼的事情。”
他本来就长得正气，再加上言语动作之前的确让人信任。
中年男人自然就误会了对方的身份，把萧然当成了警察：“警察同志，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而且一出事我就被老板开除了，真不知道有什么。”
萧然继续道：“一出事就被开除了？”
中年男人点头，往旁边一走，空出位置让张墨和萧然进去。
张墨和萧然走进去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中年男人倒了两杯水滴到他们面前：“我们这老板简直就是个牲口，用得着人的时候煽情，用不着人的时候就直接一脚踢开。”
坠楼事件一旦发生，大家都四处找监控录像，想要还原当初的情况。
偏偏监控摄像头也出了问题，剩下几个倒是没有出问题，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用不了，当然也没有录下什么有用的影像资料。所以负责管理电梯维修的主管大发雷霆，将中年男人叫到办公室里面吵了一顿，就直接把他给开除了。
中年男人觉得自己委屈的很，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到却落到如此地步，这人到中年是万万不能失业的，一旦失业那压力可就大了。
于是他在回答张墨和萧然问题的时候，总是夹带私货的将线索引到主管身上。
萧然又怎么看不出中年男人打的主意，伸手敲了下桌子，对他开口：“你应该知道做伪证可是要坐牢的，你这一大家子可都是指望着你。”
中年男人一愣，尴尬地笑了两声：“我可是没有任何撒谎。”
萧然一脸正义：“我也知道你不会撒谎，只不过因为时间久远，记忆产生的一些错误，对吗？”
中年男人使劲点头，老老实实回答萧然所问的一切问题。
张墨起身，在整个房间转悠一遍。
房间的装修非常简单，只是墙上挂了一幅巨大的十字架。
简单的白布，上面有一个猩红的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