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等慕暖吃完药，盯着她的嘴看了又看，在慕暖困惑的眼神下，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示意她张嘴后，仔细看了看里面。
“没藏药。”
他擦掉慕暖嘴角溢出的水，轻声说完后松开手。
慕暖又羞又恼的拍了下他的胳膊：“我又不是小孩子。”
沈殊似笑非笑地打量起她：“你最好不是。”
如果不是慕暖有过先例，他也不至于这么警惕。
她尴尬的咳嗽两声，赶忙转移话题：“你还没有吃完饭吧？赶紧去吃吧。”
“嗯。”
沈殊去洗了下手，才离开卧室。
那扇门被他关上，慕暖的视线停留在上，许久后，才踹掉拖鞋，整个人深陷进柔软的床里。
她烦躁的掀起被子遮盖住自己，闷声说：“没必要对我太好啊。”
秋夜的凉气，酒与香水的味道。
慕暖一次次回想起他们上次的那个夜晚，一次次让自己厌恶沈殊。
厌恶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怀念。
她希望沈殊是纯粹的恶人，那样她就能随意玩弄，不必愧疚。
床上有令人熟悉的雪松味道，慕暖烦躁的踹了几下被子后，就把它踹到了地上。
她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好好洗个澡后，在行李箱里翻出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香水，喷满床后，才再躺上去。
沈殊吃完饭再回来时，一打开门就闻到了浓郁到呛人的香水味。
他咳嗽几声后，站在门口询问：“你把香水瓶打碎了？”
慕暖翻身背对他，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沈殊走去窗边把窗户打开，呼吸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后，才觉得鼻子缓了过来。
他走到床边，对上她毫无困意的双眼：“问你话呢，把香水瓶打碎了？”
慕暖没有理他，又翻了个身。看書喇
沈殊看她这副模样，颇为头疼，直接上手把她翻了过来：“这屋子没法睡人了，你跟我去主卧。”
保姆就一个人，这么大的房子收拾起来挺麻烦的，其它的房间大多都扔着落灰，也就他们可能去的房间被打扫干净了。
剩下的需要明天请家政过来大扫除。
慕暖听后没再躲着沈殊，直接掀开被子扑进他怀里：“你抱我去。”
沈殊兜住突然撞过来的慕暖，颠了颠重量后，叹息着说：“慢点。”
他突然意识到，只要答应慕暖的所求，她就会乖巧而热情。
但要是没顺着她的意，她又翻脸不认人。
好懂，却又不容易办到。
感情中过度顺从并不是好选择，欲望会无止休的膨胀，他总有一天会无法满足她的要求。
到时候，她可能会直接把她踹开。
沈殊想到这种可能，就忍不住咬了口她的耳尖。
在慕暖故作懵懂的视线下，他不满地把她放下，然后走去了浴室。
水声响个不停，慕暖躺在床上掐着时间，心想他不会真打算忍下去吧？
再忍下去就不礼貌了。
沈殊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满是冷水带来的寒意。
慕暖的手刚摸上去，就冷的打了个寒颤。
等手被沈殊抓住后，她露出尴尬的笑容，小声询问：“你不怕感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