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年年老色衰的，是比不上那些小狐狸精水嫩了——
她在内心里暗自哀叹。
傻柱进食堂，“刘主任，您不是病了吧，脸色不好看。”
“去一边，又不是给你看的。”
“是，可惜喽，您想给看的那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马华和胖子低头，不敢言语。
只有师傅敢和刘岚这么怼，那是师傅的底气。
“傻柱，你别过分啊，起码现在我还是你领导。”
“是是是，刘主任，我知道您啊，不踏实。要不这样，你现在当马华师妹跟我学艺，我还收。”
他继续，“再过两年，求我我也不收了，那就超龄了——”
傻柱明明知道李主任喜欢那些年轻漂亮的，连他都埋汰自己。
“傻柱，你最近吃错药了吧？”
“没吃错药，是根治了我多年的病症。我说刘岚，这好事永远不能落在一个人头上，你自己慢慢琢磨去吧！”
马华和胖子交换一下眼神，师傅硬气！
傻柱早就看清楚了刘岚，就她撑不起食堂这片天，也就是跑堂的料。
不知是不是心诚则灵，这风向说变就变，没几天，李主任落马了！
上头指派来一个年轻的新厂长，说要为老旧的轧钢厂注入新鲜的血液。
傻柱这次变精巴了，安抚新领导坐好。
“杨厂长您坐，尝尝我的手艺儿。”
那是傻柱忙活了一晚上，做的谭家菜，一般他不露这绝活儿。
这是从活爹手里传下来的，何家，不外传的手艺。
小杨厂长吃着菜连连点头，他北京饭店都吃过，嘴巴叼着。
“何雨柱，咱们轧钢厂的食堂就是轧钢厂的胃，交给你，我放心！”
他小声的，“我叔叔至今还念叨您当年的那把花生米。”
杨厂长，小杨厂长，这是一家人啊。
傻柱恍然大悟，变数，一切都是变数，必然，一切又都是必然。
三大爷那套数学逻辑思维什么的，见鬼去吧。
刘岚因为受李主任的牵涉，被厂里除名了。
据说在一家国营的小食堂，继续当跑堂的，傻柱忍不住唏嘘。
“何雨柱同志，十八岁进食堂工作，多年以来，兢兢业业，以食堂为家——”
傻柱挤着小眼睛，新领导让他当食堂主任，他还能推却？
只是这词写的让他起鸡皮疙瘩！
走马上任！
当了食堂主任的傻柱，不忙发热时候，在食堂办公室喝喝茶，和老友打打电话。
什么老友，没别人，就是和许大茂吹嘘一下自己的工作！
后厨忙的时候，徒弟给他戴套袖，系围裙，端茶倒水。
他就是一个监工，翘着二郎腿，指挥着一帮人。
这一行，都是凭手艺吃饭，谁让师傅有绝活，得到了新领导的赏识。
可惜，食堂副主任一直空缺，马华和胖子跃跃欲试。
但人家就是不给批，不够格儿！
光杆司令多好啊，不需要什么参谋什么长的。
关键是，一个人说了算，爽！
傻柱向领导反映，一山不容二虎，这食堂也一样，这样才能有序开展工作。
傻柱当了食堂主任的消息，最先在四合院炸锅。
贾张氏胸口最酸，“就傻柱，还主任？我诅咒他落马变成猪。”
一大爷愤愤，“这风筝飘远了，这线是抓不住喽。”
傻柱当上主任，那就脱离了群众了。
三大爷打听，“傻柱当了主任这一个月工资最少八十块钱，快顶我两个月了，这也太太——太不合数学逻辑了。”
一个人八十块钱可怎么花啊，他有些替傻柱犯愁。
二大爷一家仍然是揭不开锅，那走南闯北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拿着爸爸妈妈汇来的钱，照旧当他们的街头小混混。
一帮兄弟鞍前马后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二大爷悔不当初，但嘴上仍白咧咧，“要不是我高小文凭，那轧钢厂的二把手，说不定就是我——”
“傻柱当主任，那是新领导没发现他傻，到时候肯定得撤，你就等着吧。”
二大妈已经听腻了，她找到了新的人生乐趣，在菜叶子里。
“你这一辈子就当当我的领导，不过现在，我也不想归你管了！”
二大爷叹了口气，过年一个儿子也没回来，白养了。
傻柱每天下班回到四合院，直接横着走。
那些在轧钢厂上班的，都上来吹捧，说好听的。
傻柱喜不自胜，给谁多给谁少他有自己的盘算。
打饭的时候，手那么一抖，就不一样啊。
傻柱的权利现在很大，非常大，关乎着每一个人。
傻柱有些难过，那个水灵的雨珠再也没有在轧钢厂出现过。
她的出现就像是一个肥皂泡泡，啪一下灭了。
这人啊，一生中碰上过客，也有最终的归属。
他开了工资，又整了一套西餐餐具，这次大手笔，全是纯银打造。
他收好了，他坚信，总有派上用场的那一天。
娄晓娥是几天后才知道傻柱晋升的消息，她以为许大茂蒙在鼓里。看書溂
许大茂下班回来正在洗手。
“大茂，我听邻居说，傻柱当了轧钢厂食堂主任。”
“早知道了，天天嘚吧嘚吧！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我说，傻柱是不是找到什么靠山了。”
许大茂说，“什么靠山，脑袋聪明就是最大的靠山。”
“他傻乎乎的，能聪明吗？”
许大茂甩甩手上的水，接着娄晓娥递过来的毛巾。
“娥子，傻柱在食堂蹲了多久了？没什么可庆贺的，你等着，我也当个领导给你瞧瞧。”
“行了吧，能保住这个铁饭碗就不错喽。”
许大茂的志向可不是食堂主任这么简单，现在他是潜龙勿用。
等着一朝扶摇九重天，但得借住风力才行。
许大茂看着桌子上的一摞稿子，墨水瓶子。
“娥子，你写的什么，让我看看呗！”
“不给你看——”
娄晓娥把稿子抱在怀里，许大茂心想：
自从娥子开始写东西，他感到家里的艺术氛围很浓。
连许晓都抱着一支笔在那里画啊画的，说不定将来也是个艺术家。
他就负责挣钱，挣多多的钱，孩子媳妇想干嘛就干嘛。
看到许晓一天天长大，帅气，聪明，机灵。
“傻柱啊，哥们不带刺激你的，比来比去，还是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