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归山平日有三大爱好。
喜人妻。
喜年轻貌美的人妻。
喜会吹拉弹唱且年轻貌美的人妻。
在他眼里,自家妻子虽也年轻貌美,且身姿婀娜,但还是难及他人妻的万分之一。
太喜欢。
实在是太喜欢。
将他人妻子如同奴隶般玩弄,在自己身前舞动腰姿,癫狂啼鸣,这实在是太棒了!
若是她丈夫能在自己做事时,待在身旁静静观赏……
或是说,背着她丈夫悄悄行事……
更是拥有莫大的欢愉感。
若是,若是,若是……
若是她丈夫能与自己共同行事……
嘶……
想想都很棒!
这欢愉感,简直能登上极乐!
苏归山坐在马车里。
想到昨日,与自己欢愉的那位百姓之妻,面色潮红的告诉自己,今日她丈夫在家……
他不免有些心情激荡。
即便是冬日寒风正沿着门帘席卷车厢。
亦是难抵心头的火热。
或许,今日自己便能感受感受,那从未感受过的欢愉呢?
“希望他能识相些,莫要生气的在身旁跺脚,聒噪,主动上来与自己共同行事。”
苏归山轻念。
想到之前被自己亲手血刃的那几位,他不免叹气。
明明他的想法很简单……
仅是想共同行欢。
完事后,便给予钱财。
当做报酬。
可为何那几位都如此不识相呢?
分明自己与他们的妻子寻欢作乐,乃是他们的福分,是他们几辈子才可能修来的福气,唉……
今日是真不想再手刃他人了。
马车前行。
车厢摇晃。
苏归山暗自摇头。
却忽听车厢外传来‘吁——’的长音。
马车缓缓停下。
苏归山有些不悦。
他今日出门前便吩咐过——
着急,莫要停车,若前边有人拦阻,撞死便是。
反正也是不开眼之人……
既然都吩咐过……
那现在忽然停车……
莫不是将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
苏归山打算出言询问。
可,还未待言语脱口,却见车夫掀起门帘。
“小王爷,有人求见。”
“不见,快走,回去再收拾你。”
苏归山皱眉。
他已想好今日回府后,该如何收拾这不听话的车夫!
“小王爷,他似是,秦王的人。”
“秦王的人?”
苏归山心底的火气去了十分之九。
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他稍稍侧身,望眼那挡在马车前的壮汉,再瞥眼其腰间的黝黑令牌……
的确是秦王的令牌。
只不过……
应当是秦王的幕僚。
可……
秦王幕僚找我做什么?
来找死的么?
他难不成,是不知晓秦赵两府,平日不对付,恨不得立马将对方弄死?
“拜见赵小王爷。”
似是注意到苏归山的目光,那人躬身施礼。
苏归山问道:“你打算做什么?”
“赵小王爷,我家小王爷有请。”
“你家小王爷?”
自是知晓,眼前这秦王幕僚指的是谁。
秦王老来得子。
仅有独苗。
这倒是真挺羡慕……
毕竟仅有子嗣一人,若是日后秦王那瞎眼的死了,这王爷之位,自然能顺理成章的落到他头上。
哪像自己……
虽自己那父亲有些没用,仅子嗣两人,但,每日还是得想着勾心斗角,如何能将对方弄死,或是淘汰出局。
这实在太累……
“是的,赵小王爷,我家小王爷说,请您去叙叙旧。”
“我跟他有什么旧可叙?”
苏归山轻笑。
他不打算跟对方废话。
仅是让车夫驱马,打算赶紧去百姓家赴约,今日他要好好安抚安抚百姓,让百姓们知晓……
自己这未来赵王……
身姿是如何伟岸!
轮毂滚动。
马蹄跺地。
那挡路的秦王幕僚默默撤步。
亦不拦阻。
安静站在路边。
却是待车厢经过身前时。
缓声道:
“我家小王爷说,今日谋划之事,有助您荣登赵王之位。”
“他会那么好心?”
苏归山冷笑。
这话,他没往心里去。
“怎的不会?秦赵两府积怨已久,本是死敌,可那都是父辈遗留下来的问题,我家小王爷想让秦王死,不想再等,您亦是……”
那人跟着车厢前行两步。
露出笑来。
那笑容意味深长。
苏归山透过窗帘。
瞥见那笑。
神色自若,心底却还是不免动容几分,可,他还是未曾下令让车马停下。
那秦王幕僚便不再跟随。
仅是遥望马车。
静静等待。
许是胸口成竹,或是早有预料……
即便那车马相隔数十米远,缓缓停下,那车夫小跑着到自己身前,亦是不曾有半分动容。
“公子,我家主子让您给他带路。”
“随我来吧。”
……
……
……
落雪。
酒楼。
温酒。
苏归山等了半晌。
却始终未见苏江稷身影。
要知道,他今日可是放弃去体恤百姓,前来赴约,本就不耐烦,可这苏江稷竟还敢如此怠慢自己,虽地位同等,但怎么说,这也是他来请的自己吧?
怎可如此!
苏归山不悦。
他轻抿口酒水。
皱眉问道:
“苏江稷呢?怎的还不来?是在跟我摆谱么?认为我有求于他?!”
“赵小王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家小王爷还有事准备,是关于今日商谈之事的。”
“……”
本打算询问有什么事能比与自己赴约更为重要,却听如此言语,便也只能作罢。
稍稍按捺心底的火气。
他再饮酒。
可,不知为何,却总觉得这酒似是有些不对?
度数有些高……
才几杯落肚,便让自己有些上头。
头脑昏昏。
不太清醒……
“这酒是什么酒?”
“为何这酒劲儿……”
“这般厉害?”
苏归山含糊不清。
他打算动用体内灵气。
将酒水逼出体外。
毕竟苏江稷还未来,自己若是醉倒,那实在是太过有趣,出了洋相。
这……
可不行。
但……
为何会觉得这灵气难以操控啊?
明明盘旋丹田,那元婴小人还在吸收吐纳,可硬是难以动用分毫,好似被枷锁束缚……
这……
是见了鬼了?
苏归山暗暗瞪眼。
他再尝试尝试,却还是无果,正纳闷着,却忽觉脑后疼痛难忍。
像是有根棍子狠狠敲打来……看書喇
苏归山想回头看看。
可那莫大的昏沉感已席卷全身。
他两眼一黑。
便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他左顾右盼……
这厢房里,哪还有什么秦王幕僚的身影?
浑身疼痛难忍。
他连忙查看身体,却见满身拥有像是被捆绑过后的伤痕,且肌肤有血洞!
如同刺猬般,那血洞内有着钢针!
这……
苏归山忍痛拔出这些钢针。
现在他已头脑清醒,且能动用灵气,这钢针虽深入肌肤,却还是能轻易处理。
但……
为何会这般?
苏归山不蠢。
自是能想到如此会是谁搞的鬼。
边忍痛扯着钢针,边狠狠咬牙,双目仿若是要喷出火来般,他低吼怒斥道:
“苏江稷!苏江稷!”
“你怎敢如此?怎能如此!”
“戏弄我?好啊,好啊,你个瞎了眼的贱种,我就知道你们秦王府的人皆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真傻,我竟信了!”
“今日之耻,我必百倍奉还!”
“等着吧!不将你弄死,我苏归山跟你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