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褪裤子,而他身前的婴儿已经被扒光了,发紫的皮肤不知是受了虐待,还是哭得缺了氧……

  饶是乔司见惯了这世间的罪恶,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承承,你去弄死他…用刀,不,直接拧断脖子!”她比鹿城还控制不住情绪,命令都显得语无伦次。

  话未落定,鹿城已然冲了出去。

  “尘尘!”

  嘶——

  男人狞笑地看着地上的小人

  “哈!”

  男人被一脚揣中,后仰摔进河水里,还未站稳的身体猛得一抖。

  鹿城用外套包裹住婴儿,孩子哭声微弱,四肢僵硬,皮肤冰冷得隔着衣服都能凉透鹿城的心。

  男人看着鹿城,挑衅地笑了起来。

  这样的行为彻底爆燃了鹿城的怒火,她把孩子交给手下人,几步一蹬,凌空踹向男人的狗头。

  说是狗,都侮辱了亚瑟!

  乔司这边才拧断其余男人的脖颈,回头便见老婆跳进河里。

  向来冷静的鹿城此刻就像疯了般打砸男人,毫无理智地发泄。

  乔司见状也要入水,被徐承承揽住。“师叔你看!这水里有东西!”

  密密麻麻的不知名的细长条涌入鹿城和男人周边。

  男人慌忙抵挡鹿城的攻击,忽然,下面剧痛传来,压过了所有感官。“啊——”

  他一拳一拳向下击打,内部的啃噬却丝毫不肯停止,仿佛千万只蚂蚁穿梭在体内,痛感却只凝聚在某一处,他疼痛难忍,愈发暴躁,胡乱一扯,竟然直接拧了下来。

  一坨腥臭的肉,抛在岸边。

  “尘尘!快上来!”

  鹿城脚步急蹬,靠岸抓住乔司的手,被她迅速拉上,衣物渗透的水幕凌空拉开一瞬。

  一只细长条藏在水幕中,飞起刺进鹿城的颈后,乔司眼看着那块皮肤微微凸起,甚至在蠕动。

  她心口一紧,抽出尖利的匕首,反手朝她的爱人划去。

  匕首划破肌理。

  瞬间,鹿城颈后皮开肉绽,鲜血迸溅,白皙细腻的皮肤破开了一道大口子,一丝银灰色、长满鱼鳍的细长条正往深处钻去。

  乔司眼疾手快,掐住它的尾巴猛抽出来。

  “唔!”

  仿佛灵魂被人活生生抽走,脖颈与肩膀的连接处像被强行砍断。

  鹿城的痛呼扰乱了乔司的心神,她半拥住鹿城,亲吻鹿城的发侧。“没事了没事了。”可一转头看向手中的罪魁祸首,目眦欲裂。

  两指掐住的鱼不停抖动,凶猛异常,从尾部开始逐渐变大,它的脑袋是全身最大的地方,而那上面锋利的牙齿,正是它致命的武器。

  那牙齿上面糊了一大片血色,乔司甚至能看到鱼在咀嚼,锯齿般的牙齿犹如一台绞肉机,顷刻间,就将一团血肉吞入腹中,只剩下点滴飞溅的血渍留在乔司的虎口上。

  那是她妻子的血肉。

  滔天的愤怒在乔司体内翻涌,无法发泄的她浑身颤抖起来,胸腔剧烈起伏,脸部肌肉因过于用力呈现条块状的隆起。

  可那双抱着爱人的手,依旧轻柔。

  鹿城捂住颈后的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溢出,淌过她的手指,流进衣服内。她强忍着疼痛,靠在乔司的胸前,轻吻乔司的颈侧,安抚道,“我没事了,没事了。”

  虚弱纤柔的声音丝毫不能减轻乔司的恨意,她俯视水中血肉模糊的男人,命令手下人投掷小刀片,男人身上多了数条血痕。

  无数细长条倾覆上去……

  那就离婚!、    女人衣衫褴褛,明明外面阳光高照,她却颤抖不止,脸几

  女人衣衫褴褛,明明外面阳光高照,她却颤抖不止,脸几次贴在怀中熟睡婴儿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