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纤薄的身影很快就来到男人的车边, 在疾风伴劲雨之中,漾起淡淡的香气。
盛夏昏暗的雨夜, 暗香浮动, 坐在驾驶座的薄西谚扔了燃烧的烟,打开车门,果决的将温袅袅揽抱上车。
他调整了驾驶座的座位, 最大限度的后退,将她拉到他身上坐着,圈禁在他的身躯与方向盘之间。
二话不说,拾起温袅袅的下巴,就跟她的唇瓣密丝合缝的吻在一起。
“啊嗯……”温袅袅被吓得轻轻呜咽了一声, 她没想过男人是带着这样排山倒海般的激情来找她。
他忽然来, 她已经很惊喜了。
这样偏远落后的地方,他每天忙着那么多重要的事, 怎么会为她一个在他眼里是小笨蛋的人来到呢。
可是,他就是来了。
不仅来了, 还这样将她热拥进他厚实的怀抱。
男人饥渴的将温袅袅吻住,扣紧她脆弱的下巴,将有劲的粗舌刺在她小巧的口腔里,色气的辗转跟含吮。
勉强过瘾之后,又坏心眼的伸舌到她的细喉头最深处入侵, 撩拨得温袅袅的舌根都发麻。
他急迫得像要把温袅袅像一颗糖一样, 囫囵吞下。
一开始,温袅袅还想躲,后来, 她发现她躲不了。
薄西谚本来的面目就是这样,危险又迷人, 压到性的要她臣服于他。
温袅袅被男人穷凶极恶般的热吻得眼泪从眼角滑落,头脑里一片空白,脑子里全是关于眩晕的白光在炸开。
她总想着山坡下,不远处还有很多认识她的人在。
他们会不会留意到她跟薄西谚在车上就这样过激的热吻。
这样的念想让温袅袅在紧张的情绪下被男人爱抚跟探触,让她为他对她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感到更敏感。
他用舌苔轻轻舔.弄她的下巴尖,她都会发出猛烈的颤抖。
窗外大雨一直在下,不远处,那辆中巴点火启动,终于将来这里录节目的嘉宾跟工作人员载走了。
“袅袅,要不要我?”
光线昏暗的车厢空间里,男人将冷白的充满力量感的英俊面孔探在温袅袅潮湿的杏眼前。
他牵唇用沉得瓮声瓮气的声音问她:“想不想在车上要我?”
温袅袅就坐在他腿上,跟他面面相对,他穿衬衫跟西裤,西裤料子很薄,她感受到了他身体肌肉绷紧的硬度。
要不要的意思,温袅袅很懂。
不止是他的有一处,是很多,全部的他。
他的身体那么结实有力,而她却那么娇小奶柔。
不是她要他,是他要她。
他以前在部队里身经百战,每天都参与艰苦卓绝的训练,体力超群,耐力更持久,其实她每次都吃不消。
现在,还是在荒山野岭停泊的车上。
因为吴芊荔那个讨厌的人在综艺录制组里到处嚼舌根,说温袅袅跟圈外一个男人有染,现在大家都在等温袅袅出错,露出马脚,想揪出那个男人是谁。
温袅袅连跟他打电话,开视频,发信息都很紧张,深怕别人发现。
薄西谚倒好,居然大胆到想要在这里跟她亲热。
温袅袅想拒绝的,理智上,是想拒绝。可是闻着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又觉得迫切的想要。
“要不要,嗯?”
男人苏声问着,带着诱哄的意味。
修长骨感的手指一根根的滑过温袅袅绷紧的天鹅颈。
纤细的颈项上已经噙满密密的香汗。
她为他吐气如兰,呼吸愈来愈破碎,无法做出回答。
男人的手滑下,抚弄温袅袅圆润小巧的肩膀,摘掉她的连衣裙吊带,结着是嵌在软肉里的内衣透明带子。
他低头下来,恣意的闷沉宣告:“不回答就是答应。”
湿润的感觉从胸前晕开,从温热到滚烫,温袅袅难耐的低吟出声,“薄西谚……嗯……”
嗓音细得像奶猫叫。
“会被人……看见的。”温袅袅害羞的提醒。
“这里没有人。”
印着蓝雾颜色花的白色棉布连身裙从女人身上垮下,坠叠在她雪白的腰间。
温袅袅来了这个黄土高原两天多了,一直觉得这里的天气跟环境很干燥。
可是,这一瞬,第一次,她在这干涸的土地上感到了潮湿。
湿润又黏稠的感觉袭向她,不知是因为车厢外的那场大雨,还是因为男人的动作。
天地混沌,夜色如墨。那些雨声也掩盖不住温袅袅唇边泄露的喊声。
她那软软绵绵的吟哦对薄西谚来说,是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
大雨拍打在车窗,他适才见到她,就急迫的拽住她,吻了上来,忘记关窗户了。
雨水灌入黑色巴博斯的车厢,好像全部溅落到她光滑的身上了。
“袅袅,淋了雨,你变得好湿……”男人含吮着温袅袅滚烫的耳朵,悄声取笑她,“要不要关窗?”
这一刻,温袅袅的乖巧全被男人碾碎,他掐住她的细腰,让她这个对外界秉持着单身乖宝宝人设的女明星,变成一个跟他一起堕落的坏孩子。
男人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温袅袅敏感的耳廓,一直不歇止。
“关……”温袅袅奶声回应。
“还是不关吧。”彼此不断的厮磨着,他不但不让她如愿,还要用性感的哑声说让她难堪的话,“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就官宣好不好?”
“嗯……啊……”温袅袅的回应全变成了不成句的低吟。
巴博斯G800停在不毛之地的山坡上,许久,许久。
车窗开着,大雨淋着,荒原暗夜,男人带笑的低沉嗓音一直哄着温袅袅,令她感到无与伦比的心安,在这偏远山区里,她思念的人真的为她来了。
*
温袅袅回到曲谭镇的龙门大院时候,身上穿着男装,oversize的深灰色超长款体恤,下身只有她的厚底凉鞋,一双光裸的腿被遮到了腿根。
米舒在屋子里一直亮着灯,担心的等她回来。
这时候大院里住着的工作人员跟嘉宾们都睡下了,很晚了,今天去小学录节目遇到恶劣的天气,路途劳顿,每个人都属于回来沾床就睡的程度。
米舒点着灯,眼皮早就在打架了,要不是为了等温袅袅,她也早就睡了。
打开的窗户外终于出现人影,是温袅袅回来了,但是却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是被人小心翼翼的抱回来的。
之前跟着温袅袅去江南拍戏的那个软饭男又出现了。
米舒认出他那种骨骼感强烈的脸,真是不输给娱乐圈任何一个男偶像的英俊。
那双瞳色极深的凤眼轻轻看人一眼,顾盼流转间,总会带起如春鸟振翅,掠过浅溪般的明丽光影。
米舒愣怔,有些明白以前对男人这个群体完全无感的温袅袅为何看待他偏偏不一样了。
温袅袅面色有些倦,看起来浑身软绵绵的,无力极了。
可是一张唇却艳红潮湿,米舒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狠狠亲的。
“米舒,今晚,你能跟小婷一起睡吗。麻烦你了,不要告诉别人他来了。”温袅袅说话的声音有点儿哑,嗓子刚才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了。
晶亮的眼睛也红红的,泛着娇媚的湿意。
“嗯,好。没问题。”米舒一口答应。
“可是他是谁?”拿起自己简单的换洗衣物,要走出房间前,米舒忍不住问,“温姐,吴芊荔现在等着搞你,你还让他来探班,这……”
“不用担心。我是她老公。”抱着温袅袅的薄西谚说。
米舒不信,骂薄西谚道:“别乱认老婆。温姐是很多人的老婆,但肯定不是你的。”
“明天再说好了,今天他刚来,没有地方住,我只能让他先睡我的房间。”温袅袅累到极点了。
“好吧,我随时帮你盯着,要是有什么异动,我马上跑来告诉你。”
米舒只好先退出了房间,不打扰主子跟情郎幽会了。
米舒离开了,去跟一个别人的助理挤一个房间过夜。
她心里真的很担心温袅袅的恋情被曝光。
温袅袅好不容易才红得这么厉害,要是为了一个小白脸葬送了辛苦经营了那么久的事业,那得多可惜。
米舒也不知道温袅袅眼下这样恋爱脑是好还是不好。
可是,刚才被薄西谚抱在怀里的温袅袅看起来很快乐,就像朵盛开的人间富贵花。
遇到了最宠爱她的男人,要艳丽的为他盛开。
米舒走后,温袅袅对抱着她的男人说:“把我放下来。”
“不放,带你去洗澡。我帮你洗。”薄西谚亲了她滑嫩的脸蛋一下,柔声说,现在他知道温柔了,适才在他的车上,他那么生猛。
巴博斯专用的真皮车座皮料散出的野性都不及他身上那股衣冠禽兽整活的恣情味儿。
全程到尾,他连衣服都不脱,可是温袅袅的裙子跟内衣却全都被他弄破了。下车来,只能在车上随便找一件他的棉体套身上,勉强遮身。
“这儿没有单独浴室。”温袅袅说。
“那怎么办?”
“热水壶里有水,倒出来擦一下就行了,都这么晚了。”
“你以前不是每天都要泡牛奶浴吗?”
“你不懂,那是在家休息的时候,外出录节目哪能那么多讲究?”
温袅袅被男人轻轻抱到大红缎面的床上。
环顾了一下这个土窑洞房间,薄西谚皱了皱眉。他没想到他们录节目,条件真的这么差。
“我心疼了,不拍了,我们明天就回充州。”薄西谚告诉自己的小娇妻,他娶她,不是让她吃苦的。
温袅袅认真的回答:“这是我的工作。”女顶流之所以成为女顶流,敬业首先是第一条原因。
“袅袅,为什么要来这里?”薄西谚探身下来,认真的问被他弄得像颗水蜜桃般熟透的人,声调特别温柔。凝着她的眼神也无比的浓情。
在荒无人烟的山上,在那场狂暴的雨里,他无节制的要她,因为在分开的时间里太想她了。
他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渴望抱住她。
现在温袅袅还没缓过那股劲。
在越野车的车厢里,薄西谚从来没有这么狂野过。
温袅袅像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被他搓弄得汁水乱喷。
“因为……想远离你。”温袅袅小声说。眼睫还是为他发烫着,更别说是周身的皮肤。
“结果呢?”薄西谚搭手,用食指指腹轻轻摸她被他吮肿的唇瓣,怜惜她无论何时何地都对他如此乖顺。
也才分开两三天,他就觉得必须要放下一切的事来探她的班,跟她证明,他跟欧阳悦涵真的没什么。
结果越离越近了。温袅袅在心里说。
“太晚了,你快收拾一下,关灯睡觉了。别让人发现你在我屋里。”
“我这么见不得人吗?以前藏我,以为我穷,没身份地位;现在结婚了,还藏我。把我当什么了?”薄西谚不爽的抱怨。
“我有个同行,她总想要站到我的位置,一直在搞我,她好像听说我跟你的事了,但是还不知道你是谁,要是她查到了,我的事业就会被毁了……”温袅袅提起这件让她还有米舒担忧的事。
“不会的。”薄西谚安慰温袅袅。
“怎么不会?我的人设是单身锦鲤,要是被人发现我跟你的事,没人会喜欢我了。”温袅袅委屈的说,这么算的话,她真的应该尽早跟薄西谚离婚。
可是这婚离得怎么两人一见面,反而是天雷勾动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