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太的雷霆手段泰裤辣(二合一)◎

  许晚轻飘飘的瞥了编码一眼, 淡定道:“圣德学院里有三分之二的学生都是各个家族的继承人和旁系血亲,他们总喜欢仗着自己出身好作威作福, 但在这里不一样, 他们不再是XX集团的公子,XX家的少爷、小姐,他们有的只是一串编码,所有踏入这里的人都是平等的。”

  “我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们, 一旦他们被抹去名字, 不再借靠家族带来的优越条件, 就什么也不是, 想要在平等的条件下得到认可, 为人所尊重,除了实力, 没有第二条路,这是一种激励, 也是一种磨砺。”

  “······” Triple kill

  “好, 说的太好了!”葛谦由衷的鼓掌赞赏, 看向许晚的眼神热切又欣慰。

  许晚果然没让他失望, 他一直致力改变教育现状的远大抱负,终于找到实践人了。

  “咱们教育界就缺沈太太这样的铁腕政策, 不止是家族子弟,普通学生同样适用。”

  “对对对,这真是我从业以来,听过的最别具一格的教育理念。”

  面对各方嘉奖,许晚从容接下, 她完全受得起这波称赞。

  一行人边聊边参观, 在许晚的带领下, 认真的看着每一个专注开工的学生。

  学生们热情的参与甚至激发了参观团成员的好奇心,在大家的鼓动下,很多人都加入了体验的行列,再次拔高了现场的热情。

  股东们看着饱含热情的莘莘学子,眼底逐渐湿润。

  盛达创始人宋霭看着眼前哼唧的小猪崽感慨道:“在那个缺吃少穿的年代,想吃上一口肉,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当初选择创业,就想实现猪肉自由,为此,我花了大半辈子在养殖上,这一幕,让我一秒回到当初,记起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

  他转而看向许晚:“沈太太,你把我一直想做却一直狠不下心的事做了,这份魄力让人佩服。”

  “宋老过奖了,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大家这么配合。”

  另一个股东说:“我对我们家那个逆子很了解,如果不是心服口服,他才不会任人摆布,沈太太的方法真的很凑效,谢谢你帮我治好了他的反骨。”

  “哪里那里,是学生肯学,有不断进取的心,我只是起了引导的作用,实在不足挂齿。”

  “沈太太谦虚了,您既然育子有方,有没有想过把自己的理念发扬光大?”葛谦把话题拉回正轨。

  许晚暗自窃喜,面上却装着茫然的样子问道:“不知您说的发扬光大指什么?”

  见她有兴趣,葛谦继续就此话题与她展开讨论,周围的股东们也都加入进去,认真的探讨起来。

  郭芮看着众星捧月的许晚,气得浑身发抖,“她究竟凭什么这么受欢迎,这些接地府的玩意儿就这么让人着迷么?”

  霍太太指着不远处的杜赫远,提醒道:“咱们要不要去那边看看,令公子好像在开挖掘机。”

  郭芮不可思议的拔高音调:“什么?!”

  她急忙循着对方所指看去,杜赫远正端坐在挖机上,皱眉操控着方向盘,专注又暴躁的操控着大铲兜,笨拙的把黏土铲起来,颤巍巍的往隔壁的卡车兜里装。

  因为过分投入,身体几近扭曲,宛如把自己当成了大铲兜,以为自己使劲铲兜就能跟着一起动,认真到过分滑稽。

  而隔壁的挖掘机驾驶舱内,沈珞正气定神闲的操控着机器,轻松把黏土运到卡车兜,收回机械臂时还不忘伸到杜赫远的挖机旁边抖落几下,哐哐哐的声音像极了嘲笑。

  杜赫远本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哪里经得起沈珞的挑衅,咬牙收回机械臂,再次挖土运土。

  然而他越想证明,越被沈珞的熟练摁着摩擦,几个回合下来,杜赫远在周围的群嘲和起哄声里一败涂地。

  看着他又气又打不过的样子,郭芮心疼坏了。

  这还没完,霍太太又惊恐的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道:“那、那是不是徐太太,她、她在踩什么鬼东西!”

  端庄的徐太太正激动的坐在缝纫机上,环顾左右的忌惮样,一看就是羞于见人又想要偷摸体验。

  接过工作人员给的披肩后,她直接把它罩在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这才心安理得的拿起一旁的白布条,又从盒子里挑挑拣拣几颗廉价珠子,几条蕾丝花边,专注的在白布上比划。

  确定每一个部件的归属地后,她深吸一口气,拨动了轮轴。

  十几万的高定小羊皮高跟鞋,开始有节奏的踩踏着缝纫机踏板。

  机器运作的那一刻,手上的布条开始缓慢送入压面,随着高频率的针脚落下,蕾丝边很快和布条合二为一。

  哪怕隔着好几米,俩人也能清楚的看到她动作的熟练和丝滑,没个十几年的亲力亲为,根本做不到一秒上手。

  霍太太惊讶道:“以前就有人说徐太太的娘家是服装厂起家,后来才转战的地产业,这下我信了,她玩缝纫机是真溜啊。”

  搞得她都想上手一试了。

  郭芮恨恨的攥紧手掌,这世上还有比被盟友亲自拆台更打脸的事吗?

  很快徐太太就完成一块蕾丝珠花桌布,她笑着把成品举起来,先是对着光欣赏,然后又放在桌板上认真摩挲,慈爱的笑容伴着温柔的动作,宛如手里捧着个新生儿。

  霍太太看得眼热,忽听郭芮说:“她好像连带着卖机器,我们也去订它几台缝纫机。”

  “啊?你怎么--”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深入敌群更能找到破绽,走!”

  “啊?啊--”

  郭芮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急吼吼的朝缝纫机展台走去。

  *

  经过一段时间的体验,众人热情越发高涨,各区域的负责人谨遵许晚的嘱咐,在气氛最热烈的时候开启竞技模式,以拔高大家的参与热情,将活动氛围推向高潮。

  宣布比赛正式开启之际,银狼四人组聚在一块,做最后的赛前鼓励。

  陆泽屿:“阿珞,杜赫远被你虐的跟孙子似的,你现在肯定士气高涨,有没有信心多拿几个奖?”

  沈珞扬起下巴傲娇道:“当然!”

  李昂想到杜赫远被群嘲,灰溜溜落跑的样子,笑得贱兮兮的:“你们说,杜狗会不会跟他老妈一起哭鼻子,毕竟,他妈那边的参与者全都跑咱们这边凑热闹来了。”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衣着华丽的贵族公子小姐们,全都不顾体面的挤在人群里,削减脑袋等候体验,淑女绅士秒变土妞土小子,看什么都一脸新奇。

  宋谦:“不得不说,阿姨真的很厉害,干啥成啥。”

  陆泽屿:“虽然我不喜欢她,却不得不承认她的实力。”

  李昂:“所以,咱们更不能认输了,不是有双倍奖励吗,你们就不好奇她会奖励咱们什么?”

  沈珞不太乐观的说:“反正不会是好东西。”

  陆泽屿惊恐:“该不会是双倍的工作吧?”

  李昂抚着下巴:“有可能,毕竟,咱们是靠着对工种的熟练度赢的。”

  陆泽屿:“双倍工作也行,只要给我自由选项目就行。”

  沈珞怒道:“陆泽屿,我看不起你,你这要求也太低了吧,要不要这么贱啊!”

  陆泽屿不以为意:“可我真的想做工嘛,比起主动讨要的犯贱,被动犯贱多少还留了点面子。”

  三人:“······”有吗?

  宋谦忙笑着打圆场:“好了,比赛马上开始了,都加油哦,我看好你们。”

  “放心,哥几个指定把在场的项目都拿个遍。”陆泽屿信誓旦旦道。

  为了不发生冲突,几个人早就规划好了。

  沈珞报名挖掘机、串珠、组装纸箱;陆泽屿报名一分钟箱包缝制、三分钟桌布镶边和五分钟刮大白;李昂报名一分钟贴布偶眼睛,十分钟插秧和擀地皮。

  几个人的选择几乎包揽了活动三分之二的项目,如果都能拿第一的话,想不出名都难。

  当三个有名的纨绔频繁出现在比赛现场时,引起关注的同时,也引来了不少质疑。

  “哎,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们啊,我记得沈珞不是不爱出风头的吗,怎么这回一次报这么多项目?”

  “害,举办者不是他后妈么,被迫捧场,懂?”

  “不是吧,按照他和他后妈不合的传闻,真要被迫捧场,那也是来砸场子,让后妈下不来台啊,可他每一项都夺冠是几个意思?”

  “没见识了吧,以前是不对付,现在不一样啦,沈珞成了进步之星,都是他后妈教导有方,体会过成功的喜悦,很难再回败犬世界了。”

  “所以,我能不能理解成,沈珞被驯服了?”

  “你有那么出彩的后妈,你叛逆你也得脱层皮,忘了之前的纨绔们集体被泼水事件啦?那是真的狠,也是真的解气。”

  “总之,我对沈太太的雷霆手段举四肢赞成,太帅了。”

  “忽然觉得有这样的后妈好幸福。”

  “拉倒吧,我可听说沈珞和他三个哥们在沈太太的教导下,吃够了生活的苦,你现在看到的都是人家风光的一面,你瞧瞧他们的手指头,有哪一个是好的,那都是现实给他们烙下的残酷印迹,你要吗?”

  一行人忌惮的把头摇出残影。

  “咱还是吃瓜好了。”

  旁观者探讨之际,同为参赛者的同学也是敢怒不敢言。

  许晚的项目引来无数的体验者,其中不乏普通家庭的孩子,对他们而言,这些项目很多都是父母的职业。

  他们虽然没有参与过,但也从父母平日里的交流,听过很多专业术语和技巧,甚至还在赛前突击学习过。

  本以为有父母手把手的指导,到了赛场不说信手拈来,至少也能碾压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小姐们。

  结果等真正操作起来,他们竟然不如三个知名纨绔熟练,处处透着笨拙,说出去谁信!

  不管是那股浸透到血肉里的斗志,还是一举一动都充斥着没有几个月的集训,根本做不到的神乎其技的手法,都让参与者狠狠吃惊震撼。

  他们甚至怀疑,这仨是不是偷摸背着家里人进了黑工厂打工,于狠心压榨下杀出了一条血路。

  一上场就以绝对碾压的态势横扫各个项目,半点机会和后路都不给别人留。

  又狠又飒又热血!

  就离谱!

  众人叫苦连天之际,也是由衷的感叹他们的强大。

  “呜呜呜,我输了,但是我一点都不难受,我竟然犯贱的想拜他们为师!”

  “兄弟,你不是一个人,我也想!”

  “输给高手不丢人,嘤--”

  “哈哈哈哈,我没疯,我还想跟他们大战三百回合--”

  伴随着或艳羡、或崇拜,或疯魔的嚎叫与欢呼,沈珞、陆泽屿和李昂,成功夺得参与项目的冠军,力压众人,成为全场最大的赢家。

  颁奖的时候,三人在所有师生崇拜和欣赏的目光洗礼下,压抑着心底的激动与热血,缓缓站到最高领奖台,等待许晚、裴律和葛谦他们颁奖。

  裴律为他们送上奖牌:“恭喜各位夺冠,也谢谢各位替学校争光,继续加油少年!”

  三人对视的眼睛里写满了骄傲。

  葛谦为他们送上奖杯:“自古英雄出少年,我今天亲眼验证了,你们是圣德的骄傲,也是名副其实的进步之星,希望各位再接再厉,砥砺前行。”

  三人用激动的心和颤抖的手接过奖杯,曾经被许晚磋磨的愤慨,倏然间全化作浓郁的成就感,悉数从心尖涌上眼眸,让少年的眉眼蓄满了意气风发。

  许晚看着三个傻小子激动又雀跃的样子,由衷的替他们高兴,体会过成功带来的荣耀,他们再也不会小看她给的每一次考验,这波又稳了。

  轮到许晚颁发证书时,三个人忽然一改之前的意气风发,鲜少露出了扭捏的局促。

  许晚忍不住调侃道:“怎么轮到我是这个表情,就这么不情愿?”

  李昂挠着后脑勺解释:“不是,主要是您对我们的意义跟别人不一样,其实我们这点成就跟您的要求比起来,多少有些不足挂齿。”

  许晚笑道:“不错啊,自我觉悟提高了不少。”

  李昂接过证书,如实夸赞道:“主要是您教导的好。”

  对于他的马屁,其余俩人虽然有些不齿,却又不得不打心底服气她的磋磨,没她的铁腕教导,他们的进步不会这么立竿见影。

  陆泽屿不情不愿的接过证书,哼哼道:“您教的是好,但主要还是一起比赛的人过于弱鸡了,但我们也不是胜之不武,实力摆在这不是。”

  许晚拉长音调“哦”了一声,“不错,我一直都挺欣赏你的自信来着,保持住。”

  她拿起最后一本证书,递给沈珞,“你们的成绩超乎我的预期,不管整体水平如何,这份成绩是你们靠实力荣获的,所以,我会额外给你们一份奖励,想好了告诉我。”

  沈珞接证书的手微滞:“你真要给奖励呀?”

  “当然。”

  陆泽屿:“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是的。”

  李昂:“真的可以随便我们提吗?”

  “在我能力范围内都可以。”

  沈珞不确定道:“无理要求也可以吗?”

  许晚笑道:“可以,但仅此一次,所以,想好了再告诉我。”

  李昂和陆泽屿对视一眼,浑身都写满了激动,沈珞则反应平平,甚至还皱了眉头。

  颁奖典礼结束,三人被拉着跟到场的领导和董事会成员拍照留念,而许晚则借口善后工作,离开了队伍。

  沈珞远远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有点不是滋味。

  拍照结束,三人的脸都要笑僵了,沈珞更是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人蔫蔫的。

  “阿珞,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宋谦有些担心的问,自从许晚离开以后,他就魂不守舍的。

  李昂又激动又纳闷:“对啊珞哥,咱们终于上了学校光荣榜,你怎么一脸不高兴?”

  陆泽屿也奇怪:“今日一战可是扬眉吐气了,你怎么一脸死相,谁招你了?”

  没等沈珞回答,他忽然看到光荣栏另一头的秦书宁,贱兮兮的补充道:“你这是想宁宁了,触景生情?”

  沈珞随着他揶揄的视线看向另一边的优秀学生代表栏,一个激灵后,狠狠的给了他一拳:“滚,我压根没想到这茬。”

  “那你郁闷什么?”

  “我在想,许晚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竟然真打算给奖励。”

  这话一出,现场陷入了几秒的安静,然后李昂和陆泽屿爆笑出声。

  “艹,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怕不是被虐出后遗症来了,见不得她对咱们好,大哥,今天咱们可是为校争光了,也算间接的给她长脸了,奖励我们不是应该的吗?”

  “对啊珞哥,阿姨本来就是个奖惩分明的人,今天我们拿了大满贯,说明她的方案成功且具有教育意义,连领导都认同,奖励也就是顺带的事,干嘛疑神疑鬼的。”

  沈珞顿时没了言语,是啊,这都是他们凭本事挣的,受之无愧,可他却很不喜欢许晚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仿佛不带一点私心。

  想到这里,心底一直存疑的那个想法再次冒头,她身上背着他爸的KPI任务,也许他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工作对象,而非继子。

  意识到这点,沈珞又气闷又愤怒,他干嘛非纠结这点薄弱的法律关系,她本来就不是亲妈,生疏点不是应该的吗?

  可他就是不爽,非常不爽!

  “好了好了,与其纠结她忽然的法外开恩,不如想想你想要啥奖励,机会可是只有一次哦。”

  李昂接茬道:“没错,我今晚回去就列一个清单,好好斟酌斟酌。”

  俩人立马凑到一起讨论起来。

  宋谦看着兴致缺缺的沈珞,小声问他:“阿珞,你是不是开始接受阿姨了,所以才会忽然关注她的态度,以前你都不在乎的。”

  宋谦知道他在烦恼许阿姨的一视同仁,期盼着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那是因为他长期缺乏母亲的陪伴,自然生出的依赖和占有欲。

  许阿姨在慢慢进入他的生活,而他也在逐渐适应有她的日子,这是双向奔赴的亲情,只不过,许阿姨或许是因为性格原因,在与他们相处时,总像隔着一层纱,不那么亲近。

  但想到她的身份,又觉得情有可原。

  沈珞在宋谦面前藏不住一点点小心思,听他这么问,也就如实点头:“我以为我在她心里多少有点特别,这种额外奖励难道不该是我的专属吗,可她居然拉上了外人。”

  宋谦不觉好笑,阿珞竟然吃醋了,这说明他已经接受许阿姨了。

  “也许这就是阿姨让人信服的魅力啊,一视同仁的公平不是我们都需要的吗,只不过因为母亲这个身份的影响,让你觉得自己不是特殊的那个,抛开母亲的身份,你对她这种处事原则是不是挺欣赏的?”

  沈珞想了想最近的遭遇,如实点头:“这么一说我就能释怀了,也许,她只是在贯彻公平吧。”

  “阿珞,你不觉得自己最近变了不少吗,不但爱上了学习,更学会了忍耐,更难能可贵的是,你学会接受变故,不再一味的排外。”

  沈珞想到自己对许晚的无限容忍,轻扯唇角,“不接受又能怎样呢,我除了管好自己,谁的主都做不了。”

  没法阻止亲妈离开,也没法拒绝继母进门,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可怜,杜绝外人对他的同情和怜悯,把自己裹在安全区域,顾影自怜。

  许晚大概是唯一一个让他无限容忍的人,但这只是偶然,不是必然。

  他总会适应一个人的日子,没有谁离了谁活不下去,他九岁那年就是这么挺过来的,如今他十六,难不成还不如儿时坚强吗?

  他再也不做可怜的傻子。

  *

  比起这边的满载而归,灰溜溜的杜赫远满腔愤懑。

  跟班煽风点火道:“远哥,咱就这么认输了?”

  另一个跟班给了他一个爆栗:“会不会说话,远哥哪里输了,沈珞来之前,远哥一直在碾压菜鸡,沈珞只是侥幸赢了而已。”

  杜赫远阴森森的睐了他一眼,冷声道:“老子身边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群马屁精才会输的这么惨。”

  他错估了自己的实力,输的丢人现眼。

  想到沈珞操控挖掘机的丝滑劲儿,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边嫉妒一边愤怒,为此,他不惜派小弟去订购了一台挖掘机,准备从明天开始练习,不信他干不过沈珞。

  负责买机器的小弟气喘吁吁的跑来汇报:“远哥,远哥,您吩咐的事我办完了,都是现货,明儿就能送到府上去。”

  杜赫远终于露出点笑容,这可是今天唯一让人开心的消息。

  “对了,小的还听说,您母上大人也订了一台缝纫机,不愧是母子,走的都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路子,小的们学会了。”

  杜赫远:“······”

  艹,他老妈也被血虐了么?

  作者有话说:

  感谢森沫、君子如玉LZJ两位宝子的灌溉,谢谢支持,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