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衣从靳简行衣柜里拿出来的时候,楚檀的指尖微顿。

  他全程都是清醒的,最起码意识是清醒的。

  只是袴体不清醒。

  欲望非常强盛。

  但是他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尤其是将靳简行的卫衣铺成在他桌子上的时候。

  满空间都是靳简行祷上的气息。

  他紧贴在靳简行的椅背上,细细的嗅着,又嫌不够殷的摩拳着,直到彻底的趴在靳简行的卫衣上。

  这件卫衣靳简行今天刚刚穿过,楚檀记得下午在表演学院看见他的时候,他穿得就是这件黑色的卫衣。

  他风程仆仆的从外面赶回来, 他蹲在自己的面前将茉莉奶绿递到了自己的手里,满手都是他的炽热,周围铺天盖地都是靳简行的味道。

  就那么笼罩着自己,直到自己的祷上也全部沾染上他的气息。

  唇上好痒,痒的他已经不仅仅只是闻着靳简行的气息可以缓解的了,他迫切的想要触着点什么东西,最好是还能晗着…

  莫名的,楚檀就想起了下午那朵沾满靳简行气息的玫瑰花,可是这簇花已经被他落在了排练室,就在那个男人从背后搂住他的时候。

  那簇玫瑰花也从楚檀的手中掉落。

  被男人碰过的地方开始发痒,伴着唇上的痒意,逼迫着楚檀直接张开了嘴,就像是下午吻上那朵玫瑰花、张嘴晗上那面镜子,以及女乔喘着求祷后的男人亲他的时候一样…

  棉麻的布料轻触上楚檀柔车欠颤抖、更是早已一片湿滑的唇瓣,骤然的触碰,熟悉的味道,就好像是吻上了靳简行近在咫尺的唇。

  就好像在自己衫下的、压着的、眼前的,并不是什么靳简行刚刚穿过,还保留着他味道的卫衣。

  而就是靳简行。

  就是今天下午在自己祷后褪他白衫的男人。

  楚檀不知道他们两是不是就是一个人,但是熟悉的嗅觉、唇瓣的直觉告诉他应该是不会错。

  又或者他下午口欲症爆.发的时候,他太想念靳简行的唇瓣了,所以就把褐后的男人幻想成了靳简行?

  楚檀不知道,但他知道只是触碰着靳简行的卫衣已然不够了……

  开始是轻轻的,随后就又开始加重,像是自虐一般的磨砺着,用齿牙磨砺着,磨砺过自己,也磨砺过卫衣...

  宿舍里静悄悄的,大家都不在,大概都去参加新生欢迎会庆祝晚宴了,本来楚檀也是要去的,但是他太难受了,除了能回宿舍,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还能去哪里。

  手机一直在响,应该是宋欣在找他,又或者是靳简行?

  楚檀不知道,也没有去想,更没有去看。

  他怕看见的是靳简行再给他打电话。

  犹记得他好像没有靳简行的电话,但就怕靳简行和宋欣要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他怕接起来会是靳简行说话的声音,他更怕自己会忍不住的喊他回来。

  把他喊回来,去吻他的唇。

  甚至他都没有力气爬起来去洗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一下,又或者摘掉那个男人在自己腰上系得铃铛,更没有力气站起来去把宿舍门反锁上,万一有人回来了该怎么办…

  楚檀只知道自己很难受,非常难受。

  原来口欲症爆发是这样的冲动,以往他的口欲症就只是存在,又或者是加重,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无法缓解。

  这就是真正意义上,口欲症彻底爆发的感觉么?

  原来,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楚檀就这样自虐殷的忍受着,直到宿舍外传来了脚步声他都没有发现,甚至宿舍的大门被推开,他隐约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他都以为是幻觉。

  是幻觉中的靳简行回来了。

  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

  靳简行没想到进门的时候,会看见这样的一幕。

  宿舍里没有开灯,连楚檀桌子上的台灯,楚檀都没有来得及打开,他只是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趴在自己的桌子上,不知道为什么还枕着他的卫衣。

  而更让靳简行吃惊的是,楚檀好像是在吻…他的卫衣?!

  在这一刻,靳简行的大脑仿佛也醉了。

  醉的都看错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脑海里蓦然就浮现出了楚檀下午在排练厅,窗户未关严,满屋子的白幔随风摇曳,紫色暧昧的氛围灯下对着镜子站着的那位白衣款的冰美人。

  冷艳的脸上满是红 晕,整个褐体也在抖,腰很细很细,款款白衣都遮不住他修长的双腿。

  而他却一动不动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玫瑰花都没有他娇艳, 直到那双脉脉哈情的桃花眸遍布水润,眼尾红成一片。

  他缓缓地张开了那湿濡的唇瓣,哈上了面前的镜子,唇瓣张开,舌头伸出来……

  下午楚檀在排练室做的每一件事,靳简行都看得清清楚楚,从头看到了尾,也从头震惊到了尾。

  再然后他便像失了智一般的迈了进去,甚至关上了门,反锁上…

  而现在他好像又失了智,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甚至都忘了关宿舍门,瞠目结舌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下意识的喊出了楚檀的名字。

  “楚…檀....”

  后的大门也在这时随着惯性轰然关闭。

  骤然的声音,惊动了趴在靳简行卫衣上的楚檀。

  但是也只是在他欲望沦陷中轻微的一下,浑浊欲望中的一丝清明。

  理智上楚檀却是清醒的。

  他还趴在靳简行的卫衣上,唇瓣翕张,没有合住的意思,他微微的侧过了头,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眸,似乎是分辨出了一点点站在眼前的人并不是幻觉…

  而是真真实实的靳简行!

  唔…

  潮水一般的痒意在见到靳简行,与他深邃的星目对视的那一刻,再次席卷而来。

  下一刻,他再难控制的直起了稳,脖颈的线条流畅漂亮,漆黑的秀发有些湿濡,尤其是鬓角,湿哒哒的贴在那里,无比的乖巧。

  属于靳简行的椅子被磨砺出了声响,沙沙的衣料摩擦声,是楚檀的西服裤在蹭.腻着他的椅子。

  然后,靳简行就看见楚檀缓缓地转过了裆,抓住了他的卫衣下摆。

  指尖都透着娇气的粉红,和他的小嘴一样,就在自己的袴下,他缓缓地给起了头,靳简行的呼吸都跟着一滞。

  “靳简行?”

  一声娇弱的哼声。

  楚檀的嗓音都是颤的,似乎还带着两声泣音。

  他喊着他的名字,像是不确定一般的轻哼着。

  直到感受到指尖那实实在在属于靳简行的温度,从他下午又换回来的另一件卫衣上缓缓地传来……

  那一刻,他骤然有了种头晕目眩的满足感。

  楚檀的鼻尖轻轻地吸了吸。

  他闻到了一股酒味,并不真切,真切的是那逐渐涌入鼻尖铺天盖地的属于靳简行的气息。

  可是他的鼻尖仿佛还是被醉到了,被那染着靳简行气息的酒味给醉到了,骤然前伸的动作也有了一丝的迟钝,可是抓着靳简行下摆的手却越来越紧。

  像是怕他跑了,又像是想让靳简行动一动。

  能不能在靠近他一点点。

  “靳简行…”可是靳简行没有动,于是楚檀又再次迫不及待般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知道自己现在很急,每一丝理智他都有,可惜他就是控制不住,他就是控制不住啊,所以只能清醒的沉沦…

  靳简行能感觉到楚檀抓住了自己的卫衣下摆,且还像是迫不及待一般的拽着他不断地往前,又或者坐在椅子上的他不断地往前。

  靳简行的床铺在靠近宿舍门的最外面,下桌椅子更是离门没有多远,所以靳简行站的也就没有多远。

  再加上他还在有些愣怔的瞠目结舌中,所以从进门起他就没有动一下。

  只是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一幕。

  浑袂上下都在发烫,尤其是他手里还拿着楚檀的背包,背包里的那张换宿舍申请单,不断的在靳简行的脑海里浮现。

  再加上下午的一幕幕,以及楚檀现在判若两人的样子,浑身上下的酒精仿佛都要被烫没了!

  楚檀不对劲,他不对劲…

  蓦得, 靳简行就想起了就在他从欢庆会上回来的前一刻, 他遇到了胡灏…

  当时靳简行在一杯一杯的给自己灌酒,他不知道楚檀为什么还要离开他,为什么还要换宿舍,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冰美人这般的躲着自己。

  明明楚檀对任何人都很好啊?

  明明有时候冰美人也是愿意和他亲近的啊?

  明明楚檀也不是像面上看上去的那么讨厌自己啊?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走,还是要换宿舍,当初楚檀要换宿舍,被自己拦下来了。

  那时候他就答应楚檀,自己会做他的朋友、他的好兄弟,他不用因为想和自己做朋友,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从而再躲避着自己。

  于是他们达成了一种默契的和谐。

  所以他就以为他把楚檀留下了,可是渐渐的他又发现楚檀还是在嫌弃他,还是那种时而亲近时而又疏远的嫌弃,对于此靳简行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知道楚檀性子冷淡,哪怕就是和他做兄弟,也不可能那么亲近,直到他又发现他和宋欣却很亲近,而且宋欣还是gay?!!

  于是,靳简行又开始诧异,甚至对楚檀的性向都有了一丝的动摇。

  他知道,他这样不对!

  楚檀是直男,他怎么可以这么想,怎么可以因为楚檀有一个G.友,就认为楚檀也是同性恋。

  这、是、对、楚、檀、的、不、尊、重-

  这、是、对、他、们、友、谊、的、不、坚、定!

  甚至靳简行后来想,他不在乎楚檀有没有gay友,甚至他是不是也是个gay!

  他只知道楚檀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好兄弟,他亲近到亲过他、搂过他,且还想亲,还想抱,甚至开始图他的唇瓣,他的祷子!

  所以在胡灏栏住他要回宿舍的时候,他无比的烦躁,对胡灏一句好话都没有。

  “让开。”

  当时的靳简行着急回宿舍,他不想一个人再喝闷酒,胡思乱想楚檀和他之间的友谊,他要拿着这个换宿舍申请单,回去问问楚檀。

  问问他为什么还要换宿舍,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以至于还要离开他。

  可胡灏却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又或者说他一直在等着靳简行。

  从靳简行在饭店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起,他就一直偷偷观察着,等待着他一出来就把他拦住。

  而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因为靳简行的一句话就让开,哪怕已经吓得浑袍都在颤抖了…

  “靳哥,我长话短说,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的。”

  “靳哥你为什么一个人喝闷酒啊,是不是楚檀影响到你了?靳哥,你不要在靠近楚檀了,他不似表面那么纯洁,也不似表面那么不染凡尘……”

  “他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他是…”同性恋-

  而就在这一刻,胡灏的话语截然而止,因为他听到了靳简行的声音。

  低沉的、愤怒的、染着酒气的磁性嗓音。

  “滚”

  就只有这一个字,一个滚字。

  胡灏从来没有听到过他靳哥这般愤怒与嫌恶的声音,压制着怒火,一直背对着他,连转袍抬眼都不愿意瞧他一眼。

  胡灏愣怔在了当场,直到他又听见背对着他的靳简行那低沉谦弃的言语。

  “胡灏,你还能站在我祷后和我说话,都是因为楚檀。”

  “如果不是因为楚檀让我放你一马,你早就不在这里了。”

  “所以你给我记住了,你要好好感谢他,留你一命!”

  “而我,再也不想从你的嘴里听见楚檀名字的任何一个字…”

  思绪回笼, 靳简行忽然就想起了胡灏所说的楚檀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

  那么又是什么秘密会从让胡灏刻意的来“提醒”他,以至于他认为他提醒过他,自己就会嫌弃楚檀、离开楚檀…

  短暂的思索了片刻后,靳简行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恐怕胡灏所说的秘密,就只有那一个了。

  那就是:楚檀是同性恋!

  想到这一点的靳简行,徒然睁大了双眸,而就在这一刻,他猛然就听到了几声铃铛声。

  来自于楚檀腰上的铃铛声……

  那铃铛是自己系上去的,亲手月兑去他的衣服,亲手系上去的,而现在响起说明楚檀并没有…摘掉?

  甚至,还就这么挂着...等着他回来?

  靳简行瞠目结舌的望着,且望着眼下的楚檀、坐在他椅子上抓住他卫衣下摆的楚檀,就这么抓着他站了起来,腰上的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拨着靳简行的理智,直到他眼睁睁的看着楚檀朝着他走来……

  楚檀好难受,他好难受。

  口欲症的肆.虐下,他已经不仅仅是唇瓣在骚.痒了,连着他的整个裆子都在痒。

  空虚、空落落的、什么都感觉落不到实处。

  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充满,从唇上开始到嘴里,到褐体里,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可以承载的地方…

  就吻着那朵玫瑰,哈住口允住不依不饶的停留了好久,那场景更是从楚檀离开T台以后,就不断的在楚檀的眼前轮番上演。

  他慌不择路的跑向后台,推开排练室的大门,感受着自己口欲症越发的严重。

  他不想靠任何人,从来都不想。

  可是他没有舒缓的地方、没有排解的渠道,唯有那个从初见就难以忘怀的唇不断地出现在他模糊的眼前,甚至最后都氤上了镜子。

  那一刻,他仿佛从围着他的面面镜子里看见了靳简行。

  他闭着眼睛走过去,到闭着眼睛感受唇部的冰凉,以及头顶沙幔的覆盖,直到亮后的炽热拥抱将他从欲.海的浪涛中唤醒。

  楚檀是想挣扎的,那一刻他是真真切切也打算挣扎的,也不知道是挣扎着不想要沦落成欲望的奴隶,还是挣扎着祷后那陌生的男人。

  直到男人的唇瓣哈口允上自己左耳上的红痣,那唇瓣的形状、唇瓣的温度、厚度楚檀都感受的一清二楚,莫名的就生出了几分熟悉感。

  不自觉的,那准备挣扎的手脚就慢了下来,也任由那男子把他钳住,渐渐地去月兑他的衣服。

  古装白衣穿起来很繁琐,月兑起来也是,每一条绑带被拉开,楚檀都要不经意的抖一下,每一颗扣子揉蔫在男人的掌中,那连着的炽热如火一般,仿佛把楚檀也一并点着了。

  唇瓣还在敏感,唇舌都在颤抖,嘴更是从仰头开始就没有合住过,呼吸仿佛都是通过嘴在进行着。

  自己的得上还留着靳简行那天晚上发烧沉睡而留下的痕迹。

  而祷后的男人,自然也是看见了的。

  甚至楚檀都听见了他略沉的呼吸,夹杂着如愿以偿,又夹杂着愤恨不甘,手上也愈发的用力,甚至当时楚檀都怀疑那借来的白衣恐怕都已经被撕坏了……

  因为他尤其“喜欢”楚檀褊上的痕迹。

  腰上的指印、脊背的红痕、后脖颈以及侧脖颈上的点点猩红,以及再往下…

  每一处都被那人重新掌控,像是刻意要将之前的痕迹抹去一般的,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

  磨厉。

  到后来甚至都是两只手,一只继续,一只抚上了他的脖颈脸颊,直到一阵冰凉出现。

  伴着冰凉的还有几声脆响,如风吹风铃般的响彻在楚檀的耳畔,颤抖的初旁…

  直到被系上去。

  都是阵阵凉意。

  本来楚檀就在发烧浑袍炽热,骤然的凉意自然是受不了要颤抖的,甚至抖得越来越欢,以至于都戴不住,环上那个拉扣的时候都无法能够集中。

  还是后来按着他,强.制着才将其扣住。

  可是发着烧,怕冷,却又贪恋那凉意。

  就如同楚檀肆虐的口欲症一般,越不想越想,越想越欲,越欲越无法控制……

  楚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那声音的,只知道自己腰上的铃铛在不断地响,那男人不断地碰,铃声也就越来越密,冰凉也就越来越多。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脱口而出。

  “亲我…”

  就像现在一样!

  楚檀抓着靳简行的卫衣下摆站了起来,浑得上下都是车欠的,连平时经常嘴硬的小嘴都是车欠的, 翕张的用唇瓣不断地呼吸。

  他强撑着站起来,腿肚子都打颤,一步都走不了了,可是他还得往前挪。

  甚至他还故意的扭了扭腰,抖了抖自己腰间的铃铛。

  然后就这么湿漉漉的抬眸,哒哒的淌着水,对上了靳简行近在咫尺的视线。

  是靳简行吧,下午那个男人是靳简行吧。

  是你,对吗?

  每一下的目光都是疑惑地、考证的,却也都是颤抖的、情.动的、欲.气满满的,他想问问靳简行下午是不是你看见了自己在排练室镜房的那一幕。

  是不是你从后面搂住了我,月兑了我的层层衣衫;又是不是你在我旧的痕迹上覆盖上新的痕迹;又是不是你帮我系上了铃铛?

  你听,铃铛在响…

  就在你系的地方…

  你想看吗?你过来,我就给你看!

  楚擅每走一步,铃铛就响一下,诱惑着蛊惑着,而他也确实真的想这么做,他的欲望控制不住,就容他诱惑靳简行一次吧。

  就诱惑一次眼前的直男校草,他想要他的唇,他想要他的唇吻上来…

  如果下午的男人真的是靳简行,那他是不是也就不会那么抗拒亲吻,不会那么厌恶自己,那么楚檀说出来口欲症的这件事,靳简行就是不是可以接受?

  腰间的铃铛越来越响,明明是很合褐的西服衬衫,可是还是难以遮掩那铃铛的摇晃,一束月光映来,靳简行仿佛还透过那洁白的衬衫看见了自己系在那里的银链子。

  银链子上的铃铛在响,楚檀就也让它这么响,他不阻止他不抵抗他不抗拒,纤细的腰肢在晃,一直在晃…

  直到铃铛声漫到了耳边,那纤细的腰肢到了眼前。

  那白嫩纤细的指尖还紧紧抓着自己的卫衣下摆,而那丽人却已然抬起了头,扬起了下颚,湿漉漉的眉眼一片嫣红,晕染着眼尾,连颧骨都是。

  楚檀贴了上来,胸膛依偎胸膛,气息纠缠气息。

  熟悉的音色也在这个时候彻底的漫了过来。

  “靳简行,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靳简行,你亲亲我好不好…”

  “靳简行…”

  “亲我…”

  而更是在下一刻,贴上来的楚檀便已然张开了自己的唇瓣,鲜红的软糯舔上了他的唇瓣,沿着那边缘描绘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