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江晚柠翻了一个白眼,扭过头继续看窗外风景。讲真,她去过不少地方,但很少来到这种地方旅游。

  不像是乡下野外,看样子也不像是大山深处,但也不是原始森林,又更不像是去某个秘密隐私山庄会所的感觉。

  就给江晚柠一种…

  嗯,野外露宿的感觉。

  江晚柠伸手,一片叶子飘落在她手心,形状是心形,她前后仔细看了看,叶子很漂亮,但不知道是什么树叶。

  她随后一丢,叶子随风飘走。

  江晚柠心里感慨:叶子,落叶归根吧。

  一阵风灌进车窗内,江晚柠的长发飘起来,丝丝缕缕发梢落在傅砚的手臂上,痒痒的。

  傅砚捻起一束发丝。

  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江晚柠回头就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她愣了愣,脱口而出问一句:“香吗?”

  傅砚回答:“香。”

  江晚柠:“那你是不是想吃我头发?”

  傅砚抬眼看她一眼。

  “嗯,晚上吃。”

  江晚柠脱了鞋,盘腿坐在椅子上,山路崎岖不平,怕一个刹车江晚柠掉下去,傅砚伸手把江晚柠搂过来,抱坐在他腿上。

  江晚柠顺势搂着傅砚的脖子,跟只猫一样,蹭蹭傅砚胸口,眨巴着眼睛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她头发上的花朵发箍崴了,傅砚摘下来,重新弄好,看着她身上的灯笼白色连衣裙,温柔是温柔。

  “不冷?”他问。

  江晚柠往傅砚怀里缩,又开始玩他的衣服扣子了,“你抱着我,我就不冷了。我不喜欢秋天穿太厚。”

  傅砚看一眼她光、裸着的腿,摸摸她小腿,确实冰凉凉的。

  说了几遍天凉,穿厚点。

  但是她就是不听,不喜欢穿衣服。

  傅砚不由分说把自己外套拿过来裹住她的腿,“你现在年轻感觉不到,等年纪大了就知道什么是老寒腿了,有你腿疼的。”

  腿上一罩,江晚柠不舒服。

  她扭了扭身体,衣服掉下车座。

  傅砚:“……”

  江晚柠:“哎呀,你别打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傅砚头疼的揉揉眉骨,回答:“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晚柠见傅砚神神秘秘的,想到刚才放行李箱时,在后备箱看到的钓鱼竿还有烧烤架,她疑惑问:“你带我来这儿,不会真的是来钓鱼野炊的吧?”

  傅砚:“不喜欢?”

  江晚柠心里呵呵,调侃道:“傅少好兴致,你是打算钓鱼喂饱我,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然后卖个好价钱?”

  傅砚手指刮她鼻尖,“这么聪明啊。”

  江晚柠啊呜一口,咬在傅砚下巴上。

  傅砚皱眉啧的一声,然后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封住她的唇惩罚了好一会儿。

  气喘吁吁分开,傅砚咬着她的耳朵。

  “我想想你能卖多少钱。”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卖了,因为对我来说,你是无价之宝。”

  提到无价之宝,江晚柠又想起江家破产的事。她抿抿唇,目光认真的看着傅砚,望着他深邃好看的眼睛。

  “江家破产了,我从一个明珠变成地上的灰珠子,你觉得我还配得上你吗?我感觉我成了灰姑娘,这要是回到那个圈子,一定有很多人想踩我一脚。”

  “圈里好多名媛都嫉妒我,嫉妒我美貌,还有才华。现在我鼻子不中用,成了废调香师,就剩空有美貌了。”

  “砚哥哥,你说我的美貌还能撑多少年,在我变老,变丑,在你变心之前,我希望我的身体好起来,我的梦想,就是做一个很厉害的调香师。”

  一腔言论,说的傅砚好笑生气又心疼。

  他没舍得用力,轻轻捏捏她脸,“什么叫做你变老变丑我变心之前?你以为我对你就那么肤浅,只爱你年轻漂亮的容颜吗?”

  江晚柠反问:“难道不是?”

  傅砚真的气笑了,“老婆,咱俩到底谁肤浅?我问你,要是我不是这张脸,或者丑的没眼看,那天我救你之后,你还惦记着过来追我吗?”

  江晚柠想都没想:“不会。”

  傅砚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叹气,说:“看吧,明明是你更在意我的脸。相比我的人,你更喜欢的是我这张脸吧。”

  江晚柠诚实点头:“我最爱的就是你这张脸。对不起,是我肤浅了。”

  傅砚真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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