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冲着江晚柠骂了一句大傻逼,傅砚冷了脸色,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而后,舒夏扔下手上的补品,扑过来搂着江晚柠肩膀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

  就连江晚柠自己都懵了。

  “你心疼死我了!傻妞。”

  这前后的转变,还以为刚才舒夏是来找茬的,简直气势汹汹。下一刻,声音里又溢满心疼,“你好不好?”

  江晚柠眉眼浅浅一笑。

  “夏夏,别担心,我很好。”

  舒夏没听进去,还在心疼的骂:“江晚柠,你不是脑子挺聪明的吗?怎么能干那种傻逼到家的事,你要什么好心,逞什么能,顾思那种贱女人,你救她干嘛!!”

  “舒夏!闭嘴!”

  傅砚冷声开口。

  他站在离她们两米远的地方。

  傅砚个子高,穿着黑色的衬衫,加上五官线条锋利,站着不动的时候,很容易给人一种形容不了的压迫感。

  与此同时,还有江浙。

  他跟傅砚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舒夏,闭嘴!”

  两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

  舒夏立马意识到情绪激动说错了话,看了一眼面色疏冷深沉的傅砚,想咬舌头,提顾思干什么,真是蠢!

  哪壶不开提哪壶!

  舒夏担心的看着江晚柠,生怕让江晚柠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再刺激到她。

  “啪啪!”

  舒夏往自己嘴上抽了两巴掌。

  在心里已经把顾思骂了成千上万遍,这种女人,就应该浸猪笼都不为过。

  太可恶了!

  要不是一个陆家的朋友今天下午口无遮拦的,无意中说漏嘴,舒夏和林瓷她们都还蒙在鼓里,江晚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们竟然都不知道!

  也没听说。

  就连江浙,他都不知道!

  相比舒夏和林瓷的心疼,江浙则眼神冷很多,他不开口说话时,周围的温度自带制冷的作用,气压低。

  三个女孩去沙发旁说话了。

  佣人有眼色的去倒茶。

  江浙则冷冷的看着傅砚,冷然的视线没移开过,在傅砚看过来,四目相对时,江浙终于开口,语气很淡。

  “跟我出来。”

  傅砚看一眼江晚柠,她正在跟舒夏和林瓷说话,舒夏又抱住江晚柠。

  傅砚挪开眼。

  他抬脚,跟着江浙出去。

  走到门外,江浙右拐,左边停的有车,右边是一处空地。

  傅砚跟过去,刚走到草坪,江浙解了领口两粒扣子,还有袖口的纽扣,而后转过身突然就对傅砚动手。

  出其不意。

  傅砚没防备,硬生生挨了一拳。

  傅砚眼神骤冷,但是克制着没有还手。

  江浙眼神冷厉,“你把我妹妹骗到手,就是这样保护她的?”

  江浙拳头又挥过来。

  这次,傅砚拦住,攥住江浙手腕。

  两个男人身高相差无几,气场同样的冷冰凛冽,均容貌出色的人,互相对视,无声对峙僵持了好一会儿。

  傅砚冷声开口,“没保护好我老婆,是我的错,我受你这一拳。但是江总,你们江家人对我老婆做过的事,伤害在先,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说法?”

  江浙:“你什么意思?”

  他不傻,听得出傅砚话里有话。

  傅砚哂笑一声,毫不客气的甩开江浙,他活动了下脸颊肌肉。

  打人不打脸,江浙出手就来狠的。

  往脸上动手。

  傅砚眼神犀利的盯着江浙,没发现江浙眼神心虚闪躲,如果不是江浙情绪隐藏的极好城府特别深的话,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说明江浙不知情。

  傅砚审视了江浙半天。

  半晌,也不藏着掖着,“往护肤品里投致幻剂这件事,你知道多少?我找人查过来源,信息都被抹掉的一干二净。”

  江家没鬼,才怪了。

  闻言,江浙皱眉,“什么致幻剂?”

  他还真的不知道。

  傅砚没说话,看着江浙不是装的,面无表情的把事情说了大概。

  江浙表情错愕震惊。

  “下毒?害她?江家对我妹妹赶尽杀绝,傅砚,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