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眼睛一瞬红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成为我人生中的污点？我是你痛苦的根源？
你哪里对不起我，哪里是个污点？因为你对我动了心，还是你先追的我，又或者是致幻剂，还是你被……”
话到这里顿住，傅砚松开紧握的手，握住江晚柠的肩膀，“你不是污点，你不知道你有多吸引我，我不可能放手的。”
“死也不会。”
傅砚说着，抬起江晚柠的下巴，凝视着她含水的眼眸，心痛极了。情难自控，他低头温柔又强势的，吻住江晚柠。
轻轻的亲，不许她躲避。
他轻咬着她的唇，一边亲她，一边开口说话，声音干涩的要命，“江晚柠，在我这里，没有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以前就是块迟钝木头，你一点一滴的调教，好不容易调教成半成品的男朋友，升级到老公，你打算这么拱手让人，把我推给别人？
你不能这么对我。”
“还有，什么叫做当你没有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你是想气死我吗？”
“你闯进我的心里，抱歉，你就再也走不掉了。你累了，没关系，可以不用再爱我了，换我来爱你。你站着不动，只要别后退，我牵着你的手往前走。宝贝，这辈子你唯一的男人就是我，只有我。同样的，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也只有你。”
“柠柠，我不是一个将就的人，也不是一个会退而求其次的人。我选定的，认定的，就算是错的，我都不会放手。”
“更何况，你是很好的姑娘，是我放在心上的女孩。只有你，也只是你，没有别人。我不管你什么样，我都要。”
“不说你没有被怎么样，就算你真的被怎么样了，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我把工作辞了，不再做消防，以后都陪着你。你醒来会看到我，夜里睡觉我也会在你的身边，你不是说一千万，要雇我吗？宝贝，我当你的私人厨师，以及你的私人贴身保镖，好不好？”
“老婆，别说我们分开的话。
你爱的人是我，我爱的人也是你，我们相爱，没有理由分开。我做错的地方，我会改，会弥补，但不要放弃我，放弃你自己，我们还有很多的事都没完成。”
傅砚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可任由傅砚怎么说，江晚柠都不给予回应。
傅砚眼圈比刚才更红。
他捧着江晚柠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喉咙干涩，艰难开口：“我不能没有你，柠柠，你说错了，我对你，不光是有欲望。我不否认，作为男朋友作为老公，我失职，不合格，但我对你是认真的，没有玩弄感情，没有不在意。
柠柠，我是真的爱你。”
江晚柠闭上眼。
很久后，她没有被感动到，还是那句话，“傅砚，我累了，我不爱你了。”
傅砚呼吸难受，凝视着江晚柠。
他看着她，“你不爱我了？”
傅砚红着眼，浑身气息低沉沉，很怵人的低气压。终究，他没生气，低声轻笑了一下，手指温柔的抚摸着江晚柠瘦到没肉的脸，“不，你爱我。”
“如果你不爱的话，就不会在意是不是我的污点。你从来都不是污点。”
“你是我的骄傲，我的柠柠，漂亮，骄傲，霸气，善良，骨子里藏着心软和温柔，这么好的姑娘，谁不喜欢，谁不爱？”
“江晚柠爱傅砚，对吗？”
傅砚再次捏住江晚柠的脸，抬高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逼她眼神跟他对视。
傅砚看到了。
嘴巴可以骗人，但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江晚柠看着他的眼神里，有爱意，有委屈，有难过，有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