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江苏南出院。

  正好是江晚柠肚子不舒服的那几天,她坐在江浙车上。

  整个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江浙手握着方向盘,扭头问:“跟傅砚吵架了?”

  江晚柠说:“没有,我身体不太舒服。”

  江浙见江晚柠忍不住捂着小腹,大概明白了她哪儿不舒服,关心说:“一天比一天冷了,多穿衣服,少穿裙子。”

  “女孩子要多爱惜自己一点,别学林瓷,大冬天的也敢露光腿,袜子都不穿。等将来老了,就知道后悔了。”

  江晚柠失笑:“哥,你的林秘书知道她的老板私底下这么啰嗦吗?”

  江浙哼声。

  “她知道我妹控。”

  说到妹控,想到江晚柔,江晚柠心里做着打算,想着要不要把江家人聚在一起,当着堂哥姑姑还有奶奶的面,把那份致幻剂检测报告丢在大家面前。

  至于后果是什么。

  江晚柠用脚趾头也能猜到。

  “哥。”

  江晚柠说:“你认识有靠谱的医生吗?我是说很可靠的,不会随便对外泄露客户隐私的那种。”

  江浙奇怪:“问这做什么?”

  江晚柠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真话,“我觉得跟江晚柔比,我爸只是表面上的疼我,实际上他更爱江晚柔。我想验一下,看我是不是我爸的亲生女儿。”

  江浙嗤笑一声:“还用验?就你这眉毛鼻子,就像你爸。”

  一句话,让江晚柠从天上掉到地面上。

  回到家,江浙公司有事,林瓷打来电话叫江浙回去,江晚柠把江浙送到车上,无意中看到车后座掉了一只口红。

  江浙解释说:“是林瓷的。”

  江晚柠眼神意味不明盯着江浙,而后说:“哥,你在商场上手段雷厉风行,怎么到感情上,就磨磨唧唧的跟个乌龟似的。”

  江浙:“怎么跟你哥说话的。”

  江晚柠笑下,“我可听说了,有一位商界新贵看上了林瓷,近水楼台先得月。哥,别等错过了后悔。”

  末了,又补充一句:“你是不是已经拿下瓷瓷了?”

  江浙面无表情的说:“我的秘书,谁敢动一下试试。”

  江晚柠竖起拇指,“霸气侧漏。”

  忽然就想起傅砚也说过这么一句话,傅砚说,无论是人是鬼,敢动我老婆试试。

  江晚柠心里甜甜的。

  江浙扫一眼捂着小腹的江晚柠,揉一把她头发,“回家去,再过一会儿,该侧漏了。”

  江晚柠:“……”

  朝江浙挥挥手,转身朝家门口走。

  没一会儿,舒夏的电话打过来,“柠,你最近精神状态怎么样?”

  “你再不营业,我就真的失业了。没催你的意思啊,我其实吧,就是担心合作方那边不高兴。”

  江晚柠老实说:“受到药物影响,我的敏感度下降,嗅觉也变的迟钝,现在没有办法调试香水。”

  “如果合作方那边不满意,要解约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就算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无能为力。”

  舒夏叹口气,骂了一句那个暗处投毒害人的,问:“江家处心积虑要害你的人,现在抓到了吗?”

  江晚柠摇头:“没有。”

  舒夏忧心忡忡的:“你家那位呢?他就不管不顾?”

  “明知道有人害你,还在暗处,他就一点都不担心?还跑去做消防,当大家的英雄,自己老婆都不管吗?”

  “搞得你不是他老婆一样。他就不怕哪天你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