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着那对奇葩夫妻被乘警带走,车厢里面发出了阵阵哄笑声 ,这个年代的人普遍还是非常朴实的 ,如果不是因为某位王姓法官判的那个荒唐案子,未来的人也不可能变得那么冷漠,主要就是怕招惹一身腥。

  事情圆满的解决之后,薛晨跟之前那个瘦小伙道了谢,毕竟人家也是帮着叫乘警过来,然后才知道人家也是去京大的,不过人家是计算机专业的,跟薛晨林然的金融不一样。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这个专业怎么样,我妈原本想让我去南大的,但老爷子说未来的事情我做主,唉,曾几何时我的梦想还是南大——!”瘦小伙脸上露出缅怀神色。

  只是他这话说完,周围原本还是温和神色的众人,突然觉得自己的拳头有点痒,忍不住想打人。

  听听,这欠揍的语气,什么叫曾几何时?这尼玛就是赤裸裸的炫耀啊——

  “咳咳,那个……你的座位在哪啊?”薛晨看着瘦小伙还没有发现周围的人都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只能转移话题,避免对方被人打死。

  “啊?我就坐在你们后方一排,对了,我叫祈云,你们叫什么?”祈云挠了挠脑袋。

  薛晨听到他的自我介绍,眼睛微眯“我叫薛晨,他叫林然。”

  接着三人一路上聊的挺热络,几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过去了,三人走出火车站,因为是同一所学校,很快就找到了接他们的学长学姐,顺着他们的指示又坐上了公交车,直达学校。

  到了学校门口,早就有高一届的学长学姐帮忙了,当然薛晨他们三个人都是力气比较大的小伙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帮着搬行李?

  于是拿到自己宿舍的钥匙,就自己搬着行李去找宿舍了,而祈云因为他们不是一个宿舍的,所以也告辞离去,临走时说有空再聚。

  薛晨的寝室在二楼,是一个八人间,他的名字是靠近阳台的床铺,旁边还有书桌椅子,上面被擦的干干净净的,应该是先来的同学帮忙整理的。

  而林然的床铺则在中间位置,不过是上铺,但相对而言,两人分配的床位还算是不错,

  等他们床位铺好之后,这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走进来三个男生,一见面,其中两人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薛晨和林然,另一个则笑呵呵的说“哎呀,不得了啊,这刚来两位同学长得也太太好看了,我看我在大学找个女朋友的这个愿望,怕是泡汤了。”

  薛晨和林然抬起头看向进来的三人,于是说道“这位哥哥真的会说话,我看你们才是卧龙凤雏,别拿小弟开玩笑了。”

  三人齐齐噗嗤笑了起来,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指着坐在中间那个笑呵呵的男生说道“吴亮,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嘴皮子很溜的人,没想到还有人比你会拍马屁。”

  “你这种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拍吗?那就要圆滑,我爸就是靠这一手在单位里混得风生水起。”吴亮表示不服气,不过还是对着薛晨跟林然道“我叫吴亮,戴眼镜的这个叫孔辉,就单纯和孔子一个姓而已,笑眯眯的叫徐乐,听他名字,你们也知道他的性格很不错。”

  “我叫薛晨,他叫林然,两人高中的时候就是同学。”薛晨也不矫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跟林然。

  “你们是高中同学啊?那你们的情谊可不简单,天是高中三年,然后是大学四年,啧啧啧,七年之痒都没有你们感情深。”孔辉和徐乐都笑着点头,吴亮更是吹起了,口哨显然都是侍奉为主的崽子们。

  吧嗒!房门再次被推开,一群男女老少都有的涌了进来,为首的是个中年妇女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皮草,盘在一个时下最流行的贵妇头,脖子上挂着粗粗细细的大金链子,耳朵上带着大钻戒,手腕上带着金灿灿的镯子,一身珠宝首饰,典型暴发户的派头。

  只见对方直接无视薛晨五人,一边打量着宿舍,一边在鼻子前扇着风,就好像房间有什么难闻的味道一样,在看到离门最近的上铺床位时皱起眉,然后就开始慢慢往里看,直到来到薛晨面前,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这位同学可以跟你商量个事呗!你看,我儿子他比较恐高,跟你换个位置,你应该会讲究的同学爱的对不对?你是有素质的人,不应该为这点小事生气吧?。”

  “不换。”好家伙,一上来就道德绑架,要是别的还真就换了,可薛晨是谁?经历过商场这么多年重生回来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天真,玩道德绑架这套,他当年可是爷爷背的,对付道德绑架,就是没有道德。

  女人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互相有爱,懂不懂?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教你的?”

  “这位阿姨,每个床位都是已经定好的,学校不让改的。”吴亮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冷道,孔辉跟徐乐面色也不好看了。

  薛晨沉下脸来“我妈怎么教我,不容你质疑,不过你爸爸是怎么教你的,我已经知道了,不要脸么!”

  “小兔崽子你说谁呢?信不信,我一个电话立刻把你赶出学校,连一个大学文凭都拿不到。”女人冷笑着道,目光锐利。

  “哎呦呦呦,吓死人了,我好怕啊。怎么?大家快来看看,资本家要剥削劳动人民?”在对方说薛晨的母亲是,林然就已经生气了,听到对方的威胁,就直接大声嚷嚷起来。

  “你们——胡说什么呢。”女人有些慌张了。

  “呵呵,其实也无所谓,去不了京大,我也可以去清大,我想他们一定也很欢迎我,对了,我劝你最好给你儿子换宿舍,我有狂躁症,一个不顺心的话,就会打人哦 !要不要我把诊断书给你看?”薛晨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丝毫没有被威胁到,反而露出让人心悸的笑容。

  “你——”女人没想到薛晨如此强势,一时语塞,旋即恼羞成怒,恶狠狠瞪了一眼,扭头离去。

  她也不敢闹的太僵,她刚刚之所以那么说,也只是吓吓对方,现在正是国家蓬勃奋起的年代,任何一个大学生都是国家重点培养的对象,人家这个百年学校也不可能因为她有点钱,就对她服服贴贴,虽然现在的资本论已经没有多少了,但不代表是没有 。

  自己要是真得罪死了对方,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对她儿子下手“不行,我得给我儿子换宿舍。”

  就这样,一个未来都可能和宿舍里的人三观不合的隐患,被薛晨一下子就就清理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