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灏扫了他一眼。
“不!”
常默摸了摸鼻子,爷难得对一个女孩子感兴趣。
那个给爷下药的罗家大小姐,被安排十个男人伺候之后,一个星期了,还在医院躺着下不来床……
——
常默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没多久,那些朝路安瑶扔臭鸡蛋的人,被一群黑衣人给堵住了。
一袋袋臭哄哄的鸡蛋扔到了他们的面前。
“把它们吃了,否则,打断你们的手!”
“要是吃不完,那就从屁屁里塞进去!”
黑衣人亮出了锋利无比的匕首。
一群人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蹲在地上,开始了吃臭鸡蛋的骚操作。看書溂
干呕声一片。
而那个淋了路安瑶尿液的人,面前也摆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淡黄色液体。
“喝完哦。要是不喝完,哥哥助你一臂之力。”
“乖,喝吧,还热乎着呢。”
“新鲜的哦!”
躲在绿化带里等着救缓的杜芷雁,同时遭遇了臭鸡蛋和尿液的轮番袭击。
她被人找到的时候,躺在蚊虫横飞的地方,双眼翻白,口吐白沫,身子不时抽搐着。
“路安瑶,我不会放过你!”
——
“爷,您要的资料。”常默将一叠a4纸递到了楚擎灏的面前。
“路安瑶,19岁,路家大小姐。”
“刚出生,比她大五岁的哥哥失踪。家里的母狗断气,厨房着火,佣人被烧死,爷爷出车祸当场身亡,奶奶摔断一条腿没多久也跟着去世,叔叔跟人打架斗殴被人打死,母亲在她半岁时跟野男人跑了,后又出车祸,人没了。”
“路家找人给她算了一卦,说她是灾星。不能放在身边养。否则会把家里所有人都克死。”
“路炎彬把她送到乡下给一户不能生育的人家收养。”
“没多久,路炎彬娶了第二任妻子,生了一个女儿路晓芙。”
“养父母离世,路安瑶去年被接回虚城,路炎彬给她找了个跟她八字相配的未婚夫。”
“她回来后不到半年,路氏破产……”
继母跟小三跑到了国外,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要了。
路炎彬受不了打击,借酒浇愁,喝高了之后强了一名孕妇,致孕妇流产,大出血身亡,路炎彬被抓,后来死在了监狱里。
追债的人找姐妹俩要债。
数亿金额对于姐妹俩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
大半年的时间里,路安瑶带着妹妹东躲西藏,后来她们躲到了郊区里,可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被追债的人找到了。
妹妹为救她,杀了人,已经被带走。
妹妹只比她小一岁,才过完十八岁生日。
妹妹极有可能会被判无期徒刑。
再就是未婚夫劈腿跟闺蜜上、床的狗血事件……
“爷,好像大家都认定她是灾星。所以,她找不到一份工作。没有人愿意录用她。她也租不到房子。最近一直在流浪。期间经常受到男人的骚扰,但是她并没有吃什么亏,那些男人几乎都被她踹飞了。爷,这路大小姐腿力惊人,但是双手好像受过伤。”
“灾星?受伤?”楚擎灏盯着手中的资料,修长的右手食指在木桌上轻叩,不知在想什么。
常默捉摸不透大佬心里的想法,便斗胆一问,“爷,有什么问题吗?”
楚擎灏不语。
常默盯着路安瑶的照片,像是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爷会对路安瑶感兴趣。
——
路安瑶完全不知,已经有人替自己报了仇。
她拿着从杜芷雁那里掏来的钱,拖着简单的行李箱,住进了一个小旅馆里。
身上一股臭味,她在浴室里反复洗了半天,确定身上没有了异味后,才作罢。
她裹着浴巾出来,却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
男人的脸上戴着一个银色面具。
路安瑶吓了一跳。
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的世界,已经黑成一团。
现在是晚上。
目光收回,眼前的面具男人还在。
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男人面具下的漆黑眼眸,像是一汪深潭,能把人吸进去,带到万劫不复的境地。br>
路安瑶的心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她裹紧身上的浴巾,“你是谁?”
脑子不受控制的想起了那一夜的疯狂,小脸,一下子红透。
“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男人性感的嗓音沙沙传出,眼眸沉沉的盯着路安瑶。
路安瑶回神,她悄悄的作了个深呼吸,“没忘。那天晚上,谢谢你。”
“你打算怎么谢我?”
路安瑶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概是男人的目光太过锐利,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想我怎么谢你?”
她身无分文,明天在哪落脚还未可知。
男人抬脚,步步朝她逼近。
路安瑶往后退,最后,她被逼到了墙上。
男人高大的身子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
“你……要做什么?”路安瑶心里害怕,抬手抵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却推不动像一座大山似的男人。
她的双手,发不了力气。
男人扣住了她的两只手,摁在了她的头顶上。
路安瑶傻眼。
这……是什么骚操作?
“再给我……睡一次!”低沉的嗓音,听得路安瑶浑身发麻。
她猛的打了个颤抖。
一张白净的小脸,不争气的又红了起来。
鼻尖处,是淡淡的柠檬清香。
来自男人的身上。
与那个晚上的,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他,那天夜里,说不定她已经被拍了动作片,与那几个男人一起……
她脱口而出,“现……现在?”
“你若不介意,也不是不可以!”
路安瑶后知后觉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说,“除了这个,我可以用别的方式报答你。”
“可以。”男人的目光落在她锁骨下方的位置。
那个地方,很白。
很软!
“以身相许!”他说。
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
路安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报答他的方式,睡一次,与睡一辈子,选一个。
都是睡……
这男人是睡虫上脑了么?
半晌,路安瑶笑了,右眼角的泪痣,泛着一股诱惑人的魅力。
“这位先生,我对你一无所知,包括你你长什么样我也不知道。而且,你也不了解我,你开口就要我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