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咳嗽两声,指着放在茶几上手机里的人“去查他,看他有什么地方能让我们钻空子的?”

  “好。”文竹麻利动身去干。

  到电脑上查了个大概,然后出门在仔细探查,尽量能多查点消息就别放过,一出门,刚才被林晨揍的的那几个都在门口受气似的站成一排。

  不用问,文竹都知道,这些人就他妈的来探路的,林晨回来了,他们为不给他们头儿找来麻烦,来他妈唱苦逼戏了,文竹一哼没理他们自己先走了。

  心里偷笑,妈滴要你们下手那么黑,就他妈让你晒着,操!该!

  晚上回来的时候,这几个人还在,只不过换了个姿势,不是站着了,二十几躺着,日落西山,温度刚好。

  王竹一看之下,气就不打出来,上去每人赏两脚,他跟自己老爹学的拳脚还算可以吧。文竹恨哪、为嘛我不预备一双跑步钉子鞋呢,奶奶的踹上去就让他身上出来无数个窟窿眼儿,老子踹死你们丫的,让你们势力眼儿。

  文竹把他们一个个踹起来,“你们不是要站吗?都给我站着,站到明天早上,明天早上给我们买早点,不然我让晨哥弄死你们。”说完文竹浑身舒服的进门。

  林晨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看似在睡觉,文竹小心翼翼的,脚步都轻了。

  “打听到什么了吗?”林晨突然一句,使得文竹被吓得一激灵。

  文竹直拍胸口。

  “我的吗呀,你没睡着啊!吓死我了。”文竹转悠着坐到林晨身边。

  “不用给我抬辈儿,我离做你娘的时间还长。”

  文竹一愣!

  什么情况?他!竟然也会说笑?什么、什么好事儿能让他如此高兴?文竹愣神儿的时候,林晨转头用狠狠的眼神儿看着他。

  “到底打听到什么?”

  “唉!说复杂不复杂,说不复杂,这人也他妈不是什么好饼。”

  “怎么说?”林晨点了点烟灰。

  “这人挺损,老婆两三个,还尼玛在外面儿不三不四,大老婆受气,差点给饿死,小老婆养着也很少动,憋的小老婆出去偷人,小老婆被他抓住了,直接踢走,一点人情都不讲。”文竹也点了烟。

  “最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人不仅滥情,还男女通吃,被他玩儿过的不计其数,还有不可思议的呢!他不仅变态,对自己也很变态,不赌钱,不要孩子,只爱吃和色,监狱里被他玩儿过,哦不,是玩儿他的人能排到城外去。”

  “哼,原来!”林晨哼笑一声,似乎是领悟到了什么?!

  “什么?”文竹没听清,问到。

  “没什么,继续。”

  “哦!他,整体上来说,就是这样的,嗯、、还有一样,行事很古怪,高兴什么都成!说不上什么时候他心情不好,就算正在谈事,也会毫不犹豫的骂人。”

  “没了?”

  文竹点头。

  “这人真是我听过最古怪,最怪癖的人。”

  “行啦,先吃饭吧。”说着林晨起身去厨房。

  文竹蒙,完了!这就谈完了?拜托还没商量下一步对策呢?

  文竹跟近厨房,杵在门边儿,看着林晨下面条。

  “那我们该怎么办?”

  林晨勾勾嘴角,“在去看看他常去的地方,或者搞一下那边监狱内的监控。”

  “那我们直接去?!”

  “不然呢?或者你可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心情好了,你再去,更或者让狼图草舒服了,你在动手,”林晨在文竹那双阴沉、吓人的目光中调侃的笑着尝了口面。

  其实这个监狱长,还有一个嗜好,喜欢看角斗士站像蚂蚁一样站在斗场内任人宰割的感觉。

  文竹听了林晨的吩咐吃过饭,直接去找那个变态,柏叶。

  林晨一个人坐在落地窗边儿的摇椅上,自己泡了杯茶,放着音乐,一首他听起来很顺耳的歌曲。 :talkingbody:不算激昂,可听起来很轻松顺耳。

  没有开灯,外面的五光十色沉浸在脚下,月光照的林晨周围通亮,林晨很享受乱世中难得的惬意。

  林晨放下还有酒杯子,手中花瞬息绽放,似是在用意念,林晨闭上眼睛,慢慢睁开眼睛,掌心的花飞转落在地面,根须结结实实的扎进地板,花朵盛开的更加巨大,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大半,五十平米大小,才停止绽放,一片花瓣自成一条阶梯搭在地面。

  林晨踏上花瓣,林晨笑的和煦,在踏上最后一个台阶时,林晨的脚步骤然停滞。

  他突然的一个想法,让他豁然振奋,“对,我拥有五系异能,天地都离不开五行,五行结合成为一体的自己,是不是可以”

  以前是直接释放五行异能,导致试验品爆体,如果用不那么直接的方法,是不是就可以、避免。

  突然的想法让林晨兴奋措手不及,行为都慌张起来,蹲在轩辕身边,抚摸都显得小心翼翼,仿佛轩辕就是一件易碎物品。

  “我们只做一点,如果不舒服就要告诉我好不好?”林晨手起,风化作刀刃,划过掌心,血液滴落在轩辕微微红润的唇上,紧紧是几滴,林晨便收手,他不敢冒太大的风险。

  林晨顾不得给自己包扎伤口,就开始满心期待、上上下下起轩辕,生怕他会错过轩辕的任何一个细微反应。

  又是几十秒过去,没有任何反应的同时,林晨感觉周围多了很多类似萤火虫的小光点飞舞在空中。

  林晨不安的心跳开始躁动,可是已经晚了,轩辕的身体像这些小光点,一点点分解开来,围着林晨绕成一圈,把林晨裹得像个蚕蛹。

  林晨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既兴奋,又怕,兴奋的是这些小光点都有反应,怕的是,不成功,轩辕会就此彻底离开自己。

  正当林晨心情反复晦暗不明时,林晨看到光点汇聚出轩辕的笑脸,他对自己笑笑,笑的很儒雅温驯,笑的很无奈。

  林晨伸出手去触及,就在要接触到的一刻,形成轩辕面容的小光点四处纷飞,虽然流连在林晨身边久久不愿散去,可光点还是在一点点稀少。

  林晨惊慌失色,因为飞走的光点并没有再次重聚城轩辕的身躯,那片花蕊上,在也没有轩辕躺在上面,空空的。

  林晨焦急彷徨,对还未散光、仅剩的光点束手无策,泪水在眨眼间滑落。

  最后林晨只能攒下一口沉闷的气息,似是费劲了所有的气力“别走。”

  林晨纠结痛苦都化作泪水滑落、湿了衣襟,身下的花连同根茎都在消散,纷飞开去,光点安安稳稳的托着林晨降落在地板上。

  “为什么?为什么不想见我?为什么不留下来?是不是真的厌倦了?”静静的房间里,林晨静静的问。

  许久,许久,安静的空气,让林晨觉得是那样的不真实,仿佛都是一场噩梦。

  患得患失让林晨觉得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害了身边最亲近的人。

  这一切仿是都在疯狂的暗示他,不要在害人,所以林晨身边说得上亲近的,只有文竹和裴青,不可以在让他么出事,成了林晨的心魔,林晨想要破釜沉舟,放下所有,只为换来一句心里安慰:至少我没有害死你们:

  林晨心中无数次告诫自己这句话,让他的每一个想法儿都顾及的万分小心,只是没想到裴青那晚会出现。

  现在也好,只要帮裴青出来,带着这种想法,林晨躺在地上,静静的,静静的,闭上眼睛,安慰的告诉自己,睡吧,一觉醒来,所有的梦,都会结束。

  林晨在次醒来,自己身上多了一张毯子,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全身酸疼的爬起来。

  双手举过头顶,按在玻璃上,听到身体骨头关节的舒展声,林晨才问道“怎么样?”

  林晨从刚才醒来,就看到文竹挎着脸坐在一边的沙发扶手上,不用问,林晨也知道一定是吃了闭门羹,或者被人奚落。

  林晨一皱眉,放下手臂,拿起一边桌子上的烟盒儿,拿出来放在嘴边,林晨咳嗽了两声,自己伸手去拿火儿,文竹慢悠悠的站起来拿掉林晨闲在嘴边的烟,林晨刚到嘴边的火儿也放下了。

  还以为文竹要发脾气,结果文竹还是待死不活儿的说“我看还是算了吧,那个家货太难摆平了,我看以后还是放弃裴青吧,让他爱草谁草谁去,咱俩以后搭伙得了,这么的,都比找个死变态简单多了。”

  林晨苦笑。

  “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啊?昨天我去找他,本来想去他单位太明显,那我就跟着呗,跟他去别的地方,然后我在找机会跟他说这事儿。”文竹说着比刚才还蔫儿,声音更加压低了一节儿。脸都憋红了,林晨看他难为情的样子,难道是那个变态要求他去非礼他?

  “哪想,哪想,他气喘吁吁的过来给我开门,然后,然后他围在自己下边儿的浴巾掉了,之后听见屋内一个男的喊:快尼玛来,老子鸡吧还等你伺候呢!:然后我就被关到酒店走廊里了。”

  “没办法,谁让你倒霉了!”林晨疲累的苍白着一张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