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着急拒绝,我知道你心里还忘不掉那个女人,所以你不妨和我合作啊,只要你肯帮我拿到阮氏的股份,我就把陷害向巧那个人到底是谁告诉你,我手里有不少证据,你确定不和我合作?”

  阮念挑眉,说的信誓旦旦。

  她还就不信,江黎铭会不同意。

  “合作?”

  江黎铭剑眉微挑。

  就算没有阮念,她也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的。

  “阮念,我劝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我是不会和你合作的,至于你们阮家的事情,与我无关。”他厌恶的把她搭在窗边的手推开,随后关闭了车窗。

  黑色的跑车疾驰而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吹在了阮念的身上。

  她眯着眼睛狠狠掐断了手中的香烟,有些狰狞的怒吼。

  “江黎铭,你这样自视甚高,我会让你和那个贱女人一同付出代价的。”

  她从口袋当中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出来见一面吧,我猜你应该有不少事情想要和我说呢。”

  咖啡厅内,阮念满脸得意的看着自己有些苍老的父亲急三火四的走到自己的面前。

  还未等他站定,便一巴掌扇在了阮念的脸上。

  “你这个贱人!”

  周围的人被他这举动吓的有些不知所措,原本坐在他们身旁喝咖啡的人也害怕的换了个位置。

  “爸爸,你别太激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你是真的不顾及你这个做父亲的颜面了吗?”阮念捂着脸颊,语气听起来有些楚楚可怜,可是眼神当中却满是挑衅。

  “颜面?你都做出那样的事情了我还要什么颜面,梅林的事情是你做的吧?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更不会放过你那个母亲!”

  阮正国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女儿。

  如果她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或许他心中对自己这个女儿还能有几分怜悯之心,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把事情做的那么绝,甚至掐掉了唯一可以给他传宗接代的希望。

  实在是太恶毒了。

  他有的时候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

  “恶毒吗?这些不都是和父亲你学的吗?况且我才是你唯一的女儿,你怎么知道梅林生的就是你的孩子呢?”

  阮念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原本阮正国就生性多疑,突然听阮念这样一说也让他马上警惕。

  “就是字面意思,说不定梅林生的并不是你的孩子呢。”她勾起嘴角,把照片扔到了阮正国的面前直接来了一个先发制人。

  上面全部都是梅林和同一个男人见面的照片。

  而这个男人阮正国见过,他之前也询问过梅林这个人是谁,她只回答哥哥,没想到竟然是这个贱人的情人。

  “这些照片我可没有找人合成,这些全部都是我在梅林社交软件上发现的,如果你实在不相信的话,你可以亲自去看看。”

  阮念看着自己父亲气急败坏的表情,心中竟然多了几分暗爽。

  看着他不好受的样子,自己也就好受多了。

  “而且我听说阮氏最近的效益依旧不是很好啊,公司的那些高层好像对父亲您也不满很久了吧?如果这个时候我把这种黑料曝光,你觉得董事会还会让你安然无恙的坐在董事长的位置吗?”

  阮念微微靠近,在阮正国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杀人诛心,没想到自己这个狠如蛇蝎的女儿还真的做到了。

  “所以爸爸,你现在最明智的决定就是把公司交给我,把董事长的位置给我,这样或许我还能救你于水火之中呢。”

  阮念说话的时候还看向一旁摆在桌子上的水仙花。

  那花开的正好,里面的花蕊粉嫩娇艳,甚至有些刺眼。看書溂

  阮正国捂着胸口,被气个半死:“你这孽子,你想都别想,就算我死,阮氏的股份也不会落在你手中的!”

  “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阮念笑着喝过咖啡,只见阮正国紧紧捂着胸口,呼吸也愈发急促。

  他的脸色由铁青开始一点点泛紫,还未等他再说话,便直直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围了过来,而此时的阮念正满眼是泪的跪在原地,吓的不成样子。

  碧海蓝天内,向巧百无聊赖的翻起了头条,没想到刚好就看到阮氏集团董事长阮正国中风住院的消息。

  “喂老板,你看到没有啊,听闻阮氏集团的董事长中风住院了,本来就岌岌可危的阮氏现在恐怕是要糟糕了。”

  安诗感叹道。

  “看来这董事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最后竟然都把自己累的中风了。”

  “你觉得会是那么简单吗?”

  向巧挑眉,只觉得安诗的想法单纯。

  如果阮念没回去那这件事情还好说,如果阮念回去了那阮正国变成这个样子只有一种可能——始作俑者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老板,你可别吓我,虽然这个阮念吧作恶多端,但是阮正国好歹也是她的亲生父亲吧,她不会这么心狠手辣吧。”安诗睁大了眼眸,对阮念也多了一种新的改观。

  本以为那个女人顶多就是嫉妒心作祟,可如果真的如同老板所说的那样,她就已经不是嫉妒那么简单了,那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没有吓你,过段时间看看是谁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你就明白了。”

  向巧看着头条的消息久久出神,本以为把阮念送到监狱当中就万事大吉了,没想到等她出来之后自己竟然又多了一个更加棘手的困难。

  阮氏。

  董事会的人看着面前瘦弱的女人,纷纷表示不屑。

  刚好阮正国也中风不省人事,干脆就直接宣布破产算了,这样他们还能分到几分钱。

  不然这样一直坚持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阮小姐,您现在出面是想要做什么呢?不会是想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听你差遣吧。”为首的股东不可置信的看着阮念,甚至觉得这丫头是在异想天开。

  “王总,您别说笑了,一个做过监狱的人,还配差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