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灵笑容恣意,这笑像一个胜利的战士,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掉入无法逃脱的旋涡。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一切本应该永远不会相交的命运织线开始改变了方向,如流星般互相撞击,即使粉身碎骨,也要融合在一起。

  龙启幽暗深邃的瞳仁里燃起欲火,零星燎原,乘风腾起,烧红了满床春色,

  他似是耐不住的低头捉住墨灵的红唇,轻撕慢咬,重含狠吮,唇齿相交间,身体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拢起,性张力狠狠拉满。

  现场的人全都大气不敢喘。

  一是不敢打扰大老板的激情投入。

  二是都看懵了。

  没想到一个男人在镜头里也能把情欲展现的这么诱人。

  这算不算现场看自家老板的小片片?

  还不要门票,这辈子估计都不会有第二回了吧?

  白星河皱着眉,认真地盯着监视器。

  心里小声逼逼:妈的,这亲的也太带劲了吧?艹!好好学学。

  白袅袅被亲的七荤八素,早把该怎么演给丢到了北极去了。

  男人的凶猛强势让她只能被动附和。

  她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胸口的心脏砸的“砰砰”响,耳边全是司徒逸灼重的呼吸声,这声音像催情收魂的迷药,让她不能自拔,越陷越深。

  司徒逸闭着眼睛全情投入的深吻,这是他处心积虑设下的陷阱,只为捕捉这只胆小颤缩的小兽。

  他这一刻才知道,自己对她的渴望早已深入骨髓,这世上任何治疗都不能剔除自己对她的瘾。

  两人越吻越深,完全忘我,本应该只吻个两三分钟的镜头就够了,结果好像点燃的火药引子似得停不下来。

  白星河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床上的人没反应。

  司徒逸随手一扯,将床幔遮了个严实。

  白星河洞察于心,翻着白眼摇手让大家伙撤。

  工作人员脸上憋着暧昧的笑,轻手轻脚的扛着东西,鱼贯而出。

  亲不够的司徒逸已经不再满足于只侵占一处地方,骨感热烙的大手不自觉地抚上了白袅袅的腰,接着就想往上。

  被白袅袅一把握住,她推开身上的男人,抵出稍许距离,喘气不匀道:“剧本里..好像..没这些。”

  司徒逸微微一僵,眼里的火光烧的噼啪响。

  紧要关头猛的停下,这滋味还真是铁汉难忍。

  情欲这玩意,比这世上最烈的毒药还要折磨人。

  他低头又狠啄了一下女人的小嘴,颇为无奈地说:“只有你在认真的演戏。”

  什么?

  白袅袅顾不得司徒逸占自己便宜,被亲了还在想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看到床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下了,忙推开身上的人,起身撩开帘子,“人呢?怎么拍摄的人都不在了?”

  司徒逸一手撑着床,半曲着一条腿,声音带着潮息后的哑涩,“拍完了当然走了,不然留着看活春宫么?”

  “拍完了?”白袅袅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衣衫不整的男人,从他隐着笑意的眼神里读出了阴谋。

  她伸手杵了一下他的胸口,十分恼怒:"你和我哥故意逗我玩呢?我在认真拍戏,你们合起伙吃我豆腐!"

  司徒逸手快地捉住白袅袅的手,凑近她的脸问道:“刚才你是不是心动了?我听到你的心跳的特别快。”

  脑内快速回闪,白袅袅想起自己说过的话,感觉掉入陷阱的她头往旁边一撇,不承认,“没有,我那是紧张。”

  “可你的回应很热情,你很喜欢我亲你。”

  司徒逸不依不饶,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肯定。

  刚才的感觉该死的美好,让他想就这么继续下去。

  他好像比他想象的要缺乏耐心,他觉得自己等不了太久。

  白袅袅怒瞪了司徒逸一眼,“都是你的阴谋,这根本不算!”

  说着就挪着要下床。

  司徒逸眼见人要走,伸手抓着她的手臂往怀里一扯,借着惯性顺势倒在了床上。

  月光从雕花的窗户钻进屋内,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仿佛时空替转,两人真的来到了古代。

  白袅袅挣扎着要起来,司徒逸揽在腰上的手臂收紧,“别动,今晚我们就在这里睡吧!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新的,可以直接休息。”

  白袅袅挣扎不过,很不爽道:“这怎么行?明天让剧组的人怎么想我们?”

  “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了,还怕什么?”男人不以为然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内响起,“再说,谁敢造我的谣,除非他不想干了。”

  白袅袅:“我们还没在一起,我,我怎么能跟你睡一张床?”

  司徒逸枕着荞麦软枕,侧过头,看着她良久道:“你要是十分不愿意,那就还我股市蒸发的那些损失吧!也不多,一两千万。”

  白袅袅:“......”

  本来已经半撑着坐起来的她,又咬着牙躺下了。

  司徒逸贴心的给两人盖上薄被。

  白袅袅语气坚定道:“这辈子你都别想让我对你心动了。”

  男人一副稳操胜券悠然自得摸样,搂紧怀里的人,把手搭在了细软的腰上,“会的,你会忍不住的心动,还会爱我刻骨,爱我铭心。”

  ......love

  第二天上午拍的是司徒澜和司徒逸的戏份,苏酥和白袅袅没戏。

  剧组的工作人员带着一个眼熟的人找到苏酥,男人手里提着个笼子,还没走近,就听见一阵语速紧密的“吱吱”声。

  黄白的毛团在笼子里激动的上蹿下跳翻跟头,嘴吧就没停止过。

  苏酥这才想起来自己收养了个宠物。

  走高速公路运回来晚了几天,她给忘了。

  “苏小姐,这是您的宠物。”来人把笼子放在了地上,苏酥连忙感谢,顺手拿了桌子上的一杯冰镇奶茶塞进了他的手里。”

  “谢谢,谢谢,辛苦你了,赶路累了吧?喝点东西休息下。”

  送鼠鼠回来的是个小伙子,不推诿的收了奶茶,表示还要回公司,就先离开了。

  鼠鼠扒在笼子上,豆大的眼睛浮着一层水雾,“吱吱吱吱吱。”

  兽语二级翻译:死女人,你是不是把本少爷给忘了?我以为你要把我卖给马戏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