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要尿尿，妈妈尿尿——”
墨月燊拉着秦初初的手摇晃，腿上还如孩子一般把裤子全部用脚蹬掉。
秦初初不敢转头来看，手被握着，手背会不时被热气裹挟着潮湿蹭到，秦初初现在脸红的不能再红了。
“燊燊要在这里尿尿了，嗯，燊燊可以在这里尿尿吗？妈妈？”
墨月燊紧紧握着女孩的手，这话吓得秦初初一抖，赶忙转过头仰着看着墨月燊，她坐在轮椅上，墨月燊站着看着她。
脸上带着潮红眼眸是认真的询问，鼻尖是着急产生的汗珠。
“去卫生间尿，那边，你去那边尿。”
秦初初指了指卫生间的门，示意他过去。
“燊燊不敢过去，妈妈带路，燊燊怕。”
墨月燊害怕一般缩了缩肩膀，眼眸都是恐惧，看一眼黑漆漆的卫生间不自觉又抖了抖。看書喇
“呃，我去给你打开灯。”
秦初初使劲抽回手，往卫生间划着轮椅过去。
啪嗒——
灯开了，秦初初不敢回头，声音是娇软与害羞。
“你过来这里尿。”
秦初初还指了指里面的卫生间，墨月燊眼眸暗了暗很快又恢复了孩子般的单纯。
啪踏——啪踏
墨月燊赤着脚如小孩子一般跑着过来，站在秦初初的面前。
热气在空中左右传播。
“燊燊怕，呜呜，妈妈陪我进去——”
墨月燊紧紧抓住秦初初的手掌，害怕地拖着秦初初往里面走去。
秦初初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被拖着进去卫生间。
马桶前。
“燊燊尿尿，妈妈扶扶，呜呜，燊燊难受，扶扶”
墨月燊又开始哀嚎，拿过秦初初的手扶着——
秦初初要缩回来，墨月燊就哭泣。
秦初初无奈地闭着眼睛，只是滚烫的温度，让秦初初的指间一烫。
噼里啪啦——
声音传来，秦初初脸滚烫不敢呼吸，墨月燊看着那白嫩的指间，轻轻虚扶着——
深红与瓷白的鲜明对比，让墨月燊的眼红了，胸口闷着一口热气，仰起头无声吐出一口气。
“妈妈，好了，燊燊尿完了，妈妈抖抖。”
墨月燊握住秦初初的手抖了抖，才满意的放开了秦初初的手。
墨月燊看着小可怜的脸如40°高烧一般，连脖颈都是红的，觉得很是可爱，只是眼睛一直闭着，他很是不满意。
“妈妈，洗手，燊燊要洗洗手手。”
墨月燊拉着秦初初的轮椅去了洗手台，摇晃着秦初初的肩膀。
“手手，洗手手——”
声音还带了几分小孩般的生气。
秦初初摩挲着站起来，睁开眼仰着头看着墨月燊，墨月燊气鼓鼓地鼓着脸等着秦初初。
“行吧，洗手，来手到水龙头下面去洗。”
秦初初打开水龙头也把自己的手伸出去洗了洗，尤其刚刚的右手。
“妈妈，燊燊要睡觉觉了，妈妈给燊燊洗脚脚。”
墨月燊还故意抬了抬脚，翻开脚看着脏脏的脚心，嘟着嘴。
秦初初没有注意顺着视线看去，先看到那一——
马上抬起头，要长针眼了，她眼睛脏了。
“洗脚脚，洗脚脚。”
墨月燊说完就在地上双脚剁着，手甩着，跟骗玩具的孩子一般，很是无理取闹。
秦初初仰头，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为何温柔的墨月燊，喝醉了如此淘气、无理。
“脚脚脏脏，洗洗——”
墨月燊还拉着秦楚的手晃悠，撒泼耍赖。
“行，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给你打水。”
秦初初很是心累，只能去拿了盆找了手巾与拖鞋，艰难地划着轮椅，临走前拿了浴巾等会让墨月燊围上。
墨月燊坐在马桶上，坐前还把自己的一副脱了垫着，开心地晃着脚丫，全身赤——
秦初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个画面，又是那一大——
她赶忙低下头，艰难地接水放在了地上，秦初初拿浴巾扔到男孩是腰上，别开脸扔的还算准。
墨月燊又直接打开，把脚伸进盆里面。
“妈妈，不能盖，脏脏，等会还要洗白白才能睡觉觉——”
墨月燊扔了浴巾，呵呵想他围浴巾，不可能。
秦初初心梗了，只能坐在轮椅上艰难玩着腰给墨月燊洗脚。
男孩是脚白皙宽大，一看骨头就硬邦邦的，脚趾却透着粉。
墨月燊配合着抬脚让秦初初给他洗脚底，洗好后秦初初腰都直不起来了，她刚刚直起腰。
咚——
墨月燊直接跳起来站好，铺面儿来的热气还有引入眼帘的东西，只有五厘米的距离就要碰到秦初初的脸。
“啊——”
秦初初蒙住眼睛，手抬起来时不小心撞到了两软——
墨月燊疼的头皮一麻，倒吸一口气，虽然不疼，更多是陌生，突然的袭击让热气直接上涌。
秦初初的手背被热气触碰，墨月燊也无奈了，秦初初那一下直接xing了。
“妈妈，呜呜——疼疼，你打到燊燊了，疼——呜呜——”
墨月燊假装疼地捂住伤处，难受地弯着腰。
秦初初看着墨月燊直喊疼，她担心地看着墨月燊，刚刚太突然了，所以条件反射。
她记得生物老师上课时说那里不能打的，好像很脆弱。
墨月燊垂下眸子，难受地要哭。
“断了断了，疼疼——妈妈，吹吹，揉揉，燊燊疼——”
墨月燊艰难地弯着腰，颤颤巍巍地坐下，秦初初看着墨月燊这样有点担心，自己不会真的不小心给打坏了吧？
秦初初虽然害羞，还是大着胆子看了过去，墨月燊抽泣着拿开手掌，让秦初初看到全面。
“妈妈，呼呼——呼呼——”
墨月燊难受地抽泣着，手伸过去女孩的头，让女孩呼呼。
女孩看着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可自己也不知道要该如何，心跳的很快，脸好红，只能闭着眼，在五厘米处停下。
秦初初能明显感觉到铺面而来的热气，她不敢睁开眼，轻轻吹了一下。
“好了吗？”秦初初声音娇羞地开口。
“还疼，要多呼呼，呜呜，燊燊疼。”
墨月燊看着女孩如此靠近，激动地跳了跳。
无声地深呼吸了几下，另一只紧紧握拳，青筋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