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一半的人都往陈家去了,一路上不知道是谁开始先喊的。

  慢慢的一溜串孩子跟在大人屁股后面喊。

  “飞宇春草玩亲亲。

  山下寡妇也来玩。”

  大人们扶额。

  “臭小子们,别喊了。”

  但越是阻止,小孩子越觉得好玩。

  一众人赶到陈家的时候,陈家大门四开。

  刚走到院子,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陈飞宇的窗台外,几个半大孩子正趴在窗台上偷看。

  “飞宇哥哥,我先来。”这是白春草的声音。

  “我先,我先。”这是小寡妇的声音。

  几个孩子家的大人一听,娘嘞,这都是些啥啊啥?

  急忙跑过去一把将娃的眼睛蒙上。

  “臭小子,不准看了,会长针眼的,针眼长在眼睛上,眼睛就瞎了。”

  小孩子们被一吓,还真不敢去偷看了。

  大人们倒是不忌讳。

  陈飞宇的窗户是用报纸糊的,此时报纸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这倒是方便了大家,只要稍微凑过去一些,就能看到里面的人在干啥。

  一男人看着陈飞宇感叹道,“这小子看上去不咋行啊。”

  一女的看着白春草感叹道,“这春草真是看不出来,平时看着挺规矩的一姑娘。”

  “哎,那个小寡妇别看人疯了,倒是还挺会弄的。”

  难得有免费的电影可以看,那不得好好珍惜。

  陈飞宇此时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明明知道不能再来了,但身体就是控制不住。

  白春草和小寡妇两人争先恐后的抢他,嘴里嚷嚷着给我给我。

  正当大家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白春草的爹和娘还有两个哥哥都赶来了。

  “看啥看,看啥看,赶紧给老娘滚,小心长针眼,回家看你们男人媳妇去。”

  白洪山从窗户外看到里面的场景,气得险些一口气上不来。

  他一脚将门踹开,对着王翠花吼道,“还不赶紧将春草拉出来。”

  王翠花也是气得要死,但现在两人被捉奸在床,只能先把他们拉开,等陈家人回来了,再算账。

  结果她去拉白春草,白春草还使劲挣扎着,就是要往陈飞宇身上扑。

  王翠花不得已只能喊两个儿子来帮忙。

  “大军,大全,你们俩快进来把陈飞宇这个小杂种给拉开。”

  白大军进去以后就去拉陈飞宇,很轻松就将他整个人给提溜了起来。

  白大全眼睛转了转,急忙去将李小花拉开,还趁机在她身上摸了几把。

  这李小花虽说疯了,但她还年轻,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眼看着陈飞宇离自己远去,转身就朝着抱着自己的白大全亲去。

  吧唧吧唧几声,亲得那个响亮。

  娘嘞!

  白大全恨不得直接按着她就将她就地正法。

  有看过下去的婆娘上去帮忙,急忙将衣服给他们穿好。

  偏偏三人还在那哼哼叽叽,显然是觉得还没够。

  在场的不少汉子咽了咽口水,想着等晚上回去就和自家婆娘大干一场。

  当晚,整个白家村至少有一半的人家床咯吱咯吱响到半夜,又给白家村添了一批同龄小娃娃。

  当然,这都是后话。

  陈家人今天不在家,集体去了镇上,他们家的二姑娘嫁到镇上,今天生三胎。

  陈家老两口带着三姑娘一起去了,想着要是有合适的,给三姑娘也找一个镇上的。

  所以今天就陈飞宇一个人在家,也正好方便了白秋水行事。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白家村的村长早就被叫了去。

  看三人丝毫不顾及这么多人在,还一副没清醒的样子,端了两盆水过来,往三人身上一泼。

  这大冷天了,这一盆冷水泼下去。

  三人抖了个激灵,逐一清醒了。

  白秋水的这药,不能碰水,碰了水那就不灵了。

  “阿嚏,阿嚏,”陈飞宇甩了甩头,脑袋悠悠转醒。

  待他们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再回想起刚才他们干的事儿,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劈在他们身上。

  白春草和陈飞宇对视一眼,明明他们是在山上的,怎么转眼就在这里了?

  还干了那样的事儿,还被这么多人看见了。

  小寡妇李小花眼睛四处瞟着,开始装起傻来,本来她人前就是一个疯子。

  “嘻嘻,斗虫虫,虫虫飞,飞咯,飞咯。斗虫虫,虫虫飞,飞咯飞咯。”

  白春草接收到自家娘的眼神,也开始捂着脸哭了起来。

  村长皱着眉,他也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处理了,只能等着陈家回来再说。

  往小了说,这是人家的家事,往大了说,这真是给白家村丢脸。

  况且这陈飞宇还是个大学生,曾经有多么让人稀罕,现在就多么让人唾弃。

  白家,趁村子里的人都跑去看热闹去了,白秋水拉着顾真,跟白母说要去取她山上藏着的东西。

  实际上等出来以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白秋水进空间将野猪,野鸡全都拖了出来。

  顾真“……”

  他感觉,自从有了媳妇儿,他得武力值就再也没有用武之地了。

  难道他天生就有吃软饭的命吗?

  白秋水拍了拍他,“发什么呆?走了。”

  “哦。”

  顾真一只手扛着野猪,一只手扛着孢子,快速地往家里跑去。

  对于闺女弄回来的东西,白父白母已经麻木了。

  但老猫几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这农村的山上,猎物这么多的吗?

  他们在镇上,隔一天才舍得吃一顿肉,这白家,弄到这么多东西,岂不是天天可以吃肉。

  有了他们几个免费劳力,只一晚上的时间,野猪,孢子都被弄好,挂在了白家的地窖里。

  这是农村人用来储存粮食的地方,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只是有些大有些小。

  白母煮了一大锅肉出来招待他们,几人吃得满嘴流油。

  金向杰是被一阵肉香给弄醒的。

  他吸了吸鼻子,娘的,太香了。

  房间里烧着一盆碳火,白子卿坐在旁边烤火,顺便守着床上的金向杰。

  看到他醒了,转身就往外跑。

  “爷,奶,姑姑,吐血的叔叔醒了。”

  金向杰挣扎着想起来,才发觉全身软得没有力气。

  很快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