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锅试着喷火!

  嘴巴张得老大,用力tuituitui.......

  除了tui了一嘴的口水,别说是火蛇,就连火星子都没一点。

  倒是口水tui太多,铁锅嘴巴有点干巴!

  意识到异能真的被屏蔽不能用,铁锅也慌了。

  瞧着这些不怀好意的人,铁锅决定了,它死不要紧,麻麻不能落到这些坏人手上。

  铁锅决定牺牲自己,救麻麻!

  不等舒梨反应过来,铁锅叼着她腾空而起,就算毒发身亡也不怕,麻麻没事就好!

  存着这个心思,铁锅信念坚定,脑海已经幻想它为了救麻麻牺牲后麻麻悲痛欲绝的画面,它差点自我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可惜还没感动几秒,头顶一张大网扑了过来,铁锅想冲破大网却只能徒劳,被大网狠狠的拉下来,连人带鹅摔在地上。

  铁锅绝望:麻麻,铁锅没用,救不了麻麻!

  舒梨摔了一个眼冒金星,看着生无可恋的铁锅,摸摸头:“别乱来,麻麻没事,麻麻会带你离开,放心吧,就算异能不能用,麻麻也不会坐以待毙。”

  傻鹅子,这个时候还只想救自己。

  真是她的好大鹅!

  嘴上这样说,看着围过来的人,舒梨还是心里没底,她太依赖异能,所有武器都在空间,现在手无寸铁,就算她木仓准,没有木仓,也没用。

  目前来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舒梨让铁锅不要轻举妄动,看她眼色行事。

  铁锅点点头,来了一句:麻麻,你使眼色的时候,一定要明显一点,鹅鹅怕看不见。

  舒梨:“......”

  真是傻鹅,她要是明显了,其他人又不是睁眼瞎,还能看不见?

  不知道如何吐槽,舒梨选择默认。

  他们抓了舒梨和铁锅,从一开始知道有大鹅,就准备了这个网子,就是为了避免铁锅飞走搬救兵。

  事实证明,他们的预测是对的。

  舒梨和铁锅束手就擒。

  一人一鹅还被分开。

  铁锅不愿意,各种挣扎大闹,嘎嘎叫,要和舒梨在一起,以至于被那些人凶残的捶了几下。

  直到他们拿出木仓,铁锅才老实。

  铁锅知道,一木仓爆头,它就真的嗝屁了。

  铁锅可怜兮兮,不舍的看向舒梨:麻麻,你一定要来找鹅鹅!

  舒梨点头:“乖一点,配合他们,保住鹅命要紧。

  说实话,看见铁锅被打,舒梨快被气死了。

  谁的鹅鹅谁心疼,她什么时候这么虐待过铁锅。

  舒梨冷眸扫过在场的人,很好,他们一个都别想跑。

  舒梨被粗鲁的推入一个院子,手上和脚上都戴着镣铐,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弄来的,大约是觉得屏蔽的异能还不够,要彻底让舒梨没有逃跑的能力。

  不远处,似乎传来铁锅惨叫嘎嘎声。

  舒梨挣扎着要过去,却被锁链套住。

  靠!

  舒梨气得跺脚。

  这些人真该死!

  好在铁锅的叫声很快平息,也不知道铁锅如何,它那一身肉,真的很馋人。

  舒梨冷静的打量这个泥胚房,试探的想看看能不能解开镣铐,脚铐。

  可惜圈口太小,恰好卡住她的手腕,若是没钥匙,想要逃走,就要砍断四肢才行。

  就算这样,腰上的锁链也不好解开。

  这些人可真是小心。

  舒梨急的头发差点白了。

  唯一庆幸的是没让钉珠过来,否则一起被抓,她的牦牛怕是那些人更喜欢。

  舒梨正想着,听见脚铐的声音,就见一个瘦弱的女人端着一杯水来,她大大的眼窝深陷,眼神怯弱的看向舒梨,带着几分同情。

  她是来给舒梨送水的。

  两人对视一眼,舒梨尝试和她沟通:“你是自愿跟着那些人的吗?”

  “如果不是,帮我,我救你离开。”

  女人仿佛没听懂,只把水杯送她嘴边。

  舒梨问:“水干净?”

  女人听见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她见舒梨抿唇不喝,情急之下,一口喝下去。

  这操作,舒梨看傻了。

  五秒后,那个鼻子有痣的人走了过来,推开那个女人,捏着舒梨的下巴,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舒梨听不懂,露出茫然的神色。

  男人见了,用咖喱味的英语道:“长老说后天是好日子,到时你就是我的女人,那只大鹅会成为我们的贡品,哈哈!”

  舒梨嫌弃看他:“我很期待!”

  “听说种花家的女人不错,老子很想知道有多不错,到时可别哭!”男人坏坏一笑,脏污的大手抚了抚舒梨白皙的脸。

  舒梨恶心得不行,用脑袋狠狠撞过去。

  男人吃痛,鼻血直流,痛得他一巴掌打过去,舒梨脸上火辣辣的疼,她一点不怕疼似得,还对他吐口水:“姐姐期待看你怎么死。”

  男人被羞辱,作势就要给舒梨一巴掌。

  被推开的女人见了,扑了过去,抱着男人一个劲儿的哀求,叽里咕噜说着什么,舒梨听不懂,却眼尖的看见女人脏污的小手,在男人腰上摸了几下,一串钥匙到了她手中。

  舒梨挑眉。

  女人紧张的把钥匙转移在地上的沙土中掩埋,不让男人知道。

  故意激怒男人。

  男人气得不轻,对着女人拳打脚踢,发泄了一顿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压根不知道腰上的钥匙已经被偷了。

  女人气息奄奄的看向舒梨,倒了下去。看書喇

  要不是胸膛起伏,舒梨还以为她死了。

  好在,人只是晕了。

  舒梨以为她听不懂,原来这个女人什么都懂。

  目光落在埋在沙土中的钥匙上,舒梨被铐上不好拿,只能用脚尖一点一点蹭过去,眼看着钥匙到了眼前,又听见脚步声。

  不是那个男人,而且别人。

  舒梨脚踩钥匙,免得被他们发现。

  几个男人站在门口,对着舒梨指指点点,眼中流露出猥琐的神色,看她的眼神仿佛一坨肉。

  舒梨觉得恶心,眼神狠厉的瞪他们。

  他们不知道被戳中哪个点,兴奋的笑,还有人对舒梨做出流氓的姿势。

  这就算了,还有人对着她发泄。

  舒梨觉得辣眼。

  重生后,第一次这么憋屈。

  想她舒梨嚣张五年,只有她漠视别人的份,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还是恶犬。

  舒梨冷眼看着,还点评一句:“就这还好意思拿出来秀,小米椒都比你们大。”

  男人们被羞辱,气得嗷嗷叫,就要来教训舒梨。

  这边的闹剧被其他人听见,呵斥几句,他们不甘心的瞪着舒梨,骂了一句碧池,这算是他们能说出口,舒梨能听懂的唯一一句话。

  舒梨眯了眯眼,握拳。

  他们一走,舒梨抓住机会,踢掉鞋子,用脚夹着钥匙,试图打开脚铐,手铐,镣铐,可惜她一个人做不到。

  就在她记得满头大汗的时候,一个三四岁的大眼小姑娘站在门口,身上只披着一块破布,露出的肌肤各种伤痕。

  那痕迹,瞧着不像是打的,倒像是吮出来的。

  舒梨皱眉。

  小女孩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哇哇大哭,推搡女人叫妈妈。

  舒梨知道,她们是母女。

  舒梨看看钥匙,再看看大哭的小女孩,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