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好,我就喜欢小姑娘!”老大咸猪手,就要摸舒梨的小脸。

  舒梨嫌弃的避开:“你喜欢也没用,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

  铁锅嘎了一声:麻,错啦,是大鹅!

  舒梨:“......”

  铁锅指了指自己:麻,我是大鹅哦!

  “我说的是天鹅,天上飞的那种。”舒梨纠正。

  铁锅扑腾翅膀,嘎嘎叫:那不就是鹅鹅?

  舒梨头疼,不和这只呆头鹅纠结。

  其他人看傻眼,瞧着这一人一鹅,无障碍沟通,他们眨眨眼:“这鹅还听得懂人话?”

  “它不仅听得懂人话,它还会杀人!”舒梨淡淡一笑:“今天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

  “哈?”老大挑眉:“好大的口气,小姑娘你怕是不知道,我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吧?”

  “你,杀人犯。”舒梨指着老大淡淡开口。

  老大傲娇的点点头:“没错!天灾末世之前,老子就坐了五年牢,老子可不是好人,更何况现在末世。你要是听话,乖乖跟着老子,老子保管你吃香喝辣。”

  “我拒绝!”舒梨撩了一下长长的头发,道:“我自己就能吃香喝辣,根本不需要你说。”

  “既然不老实,那就别怪兄弟二十几个不客气,先强后杀,还是一起,你觉得你受得了?”老大嘿嘿坏笑,就喜欢看她们吓得嗷嗷叫,跪地求饶,像母狗一样。

  可惜他要失望了,舒梨可不是别人。

  她敢入虎穴,就做好了一切应付一切的后果。

  舒梨只是一个眼神,从空间拿出一把消防斧,一颗子弹直接打爆头对他们来说太简单,舒梨要慢慢的折磨他们,让他们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下场。

  “哟,还有消防斧,我们好怕怕哦!”老大根本不把舒梨放在眼中,嘲讽奚落,作势要抢走舒梨手里的武器,逗着她玩儿。

  消防斧落下,老大避开攻势,却没想到目的的目标根本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腿。

  “嗷!”老大惨叫一声,看着被砍中的大腿,倒吸一口凉气:“臭婊砸,给脸不要脸,敢砍老子,老子就今晚非得把你大卸八块炖了吃!”

  “来啊!”舒梨挑衅。

  老大面目狰狞,握着拳头挥过去。

  他仗势欺人,长得勇猛,实际上根本没多大的杀伤力,和日日锻炼的舒梨一比,除了形体诧异,根本不是舒梨的对手。

  舒梨很轻松的给了他几斧头,其他人紧张的看着,特别是那对婆孙两个,抓着竹帘子暗暗用力,希望舒梨能杀了他们。

  这些人死了,他们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前有毒蘑菇,毒死了不少人,现在又来一个沙漠,缺水的他们根本活不了多久。

  最后,他们会像极热的时候,放人血解渴。

  看热闹的其他人瞧着他们老大被教训,暗暗握拳,自然是希望舒梨把人杀了的,不想做老大的不是好马仔。

  他们早就想上位,这不机会来了。

  老大发现打不过舒梨,搬救兵:“还愣着做什么,把她抓了,谁抓了她谁第一个上,老子虐死她!”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看着舒梨水灵灵的样子,他们蠢蠢欲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最后,一个矮矬矬走了出来,就要从背后抱着舒梨,不让她跑了。

  他们都盯着舒梨,忘记还有个存在感不太强的铁锅。

  随着矮矬矬的动作,铁锅跳起来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啄,使用的是鬣狗掏肛的动作。

  矮矬矬:“嗷嗷嗷!”

  铁锅用力一甩脑袋,矮矬矬飞了出去,它和舒梨靠背,对着其他人嘎嘎叫:来啊,不怕死的就来,鹅让你们死翘翘!

  其他人被大鹅吓得面色发白,脑海只有一个念头,这大鹅,好凶!

  那个被甩出去的,当场去世。

  舒梨和铁锅对视一眼,他们默契的挑选对手,舒梨的对手是她的老仇人,一个都别想跑。看書喇

  消防斧打不过,直接用木仓,她的木仓一出来,嘭嘭嘭,倒下几个无关紧要的人!

  幸存者吓得躲在帘子后面瑟瑟发抖。

  老大没想到,舒梨还有木仓:“你......你有异能?”

  “没错!”舒梨大方的承认:“你们要找的沙地车,也在我的空间。”

  “老子就知道你这女人不简单。”老大扯了扯嘴角:“既然这样,你当我们的老大如何,以后我们唯你马首是瞻!”

  舒梨嘲笑:“姐姐不稀罕当你们这些亡命之徒的头头,姐姐今天来,是送你下地狱的。”

  木仓指着老大的头,舒梨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老大皱眉。

  “你不该得罪的人。”话音未落,一颗子弹打中他某个地方,痛得他面目狰狞,双眼充血,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祸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女人,这就是你的下场。”

  “老大!”有人看着腰下稀巴烂的老大,头皮发麻,胆战心惊,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有人见势不妙,扭头就跑!

  舒梨大叫:“铁锅!”

  铁锅会意,溶洞很高,不影响铁锅低空飞行,它扑腾翅膀,把那些意图逃跑的人全都抓了甩舒梨面前。。

  力道没控制好,有的人直接被摔的断气,有些人半身不遂,还有人直接脑震荡,有铁锅守着唯一的洞口,他们谁都逃不了。

  有些人躲在其他小洞中,舒梨一个一个的去寻找。

  还有人抓着无辜的孕妇,还有其他女人威胁:“你别过来,你过来我杀了她。”

  被挟持的人惶恐求救,哀求的看着舒梨:“别杀我,我是无辜的,我怀孕了,求你放过我!”

  舒梨不为所动,木仓对着恶人,他们对自己的木仓还是没一个清楚的认识。看書溂

  这一年多来,舒梨的瞄准训练可不是闹着玩的。

  随着嘭的一声,擦着受害人头皮射穿对方的眼睛,那人直挺挺的倒下去,一木仓爆头。

  人质直接吓尿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舒梨集中目标,毫不停留,直接下一个。

  她确认了一下,这次的亡命之徒,只有五个,还有一个人不见。

  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决不能让他跑了。

  清场的时候,舒梨目标明确,铁锅就随意多了,想跑直接收拾,想跑的太多,铁锅忙不过来,直接把人摔晕,准备等会补刀。

  有些人假装晕倒,想昏过去。

  幸存者中的人见了,看着这些歹徒大势已去,想到他们曾经犯下的恶行,有人走出帘子,用竹签子扎入血肉,用竹篾子勒紧他们的脖子。

  如果没有趁手的武器,直接用手掐脖子,杀气腾腾,只想让他们去死。

  舒梨收拾最后一个人的时候,余光看着站起来的那些幸存者,知道她们立起来了,知道给自己报仇,知道血债血偿,而不是一味的惧怕,苟且。

  最后一人被逼在角落,跪地求饶:“求求你,放过我,我都是卑鄙的。”

  “每个跪在我面前的人,都这样说,我都习惯了,这话打动不了我!”舒梨漫不经心的掏耳朵,问:“你们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没有,我们都在这儿。”男人不敢撒谎。

  舒梨不信:“骗我可没有好下场,我记得你们一起从监狱逃出来的有八个,怎么这会儿只看到五个?”

  男人意外:“你怎么知道?”

  舒梨眼神一冷:“我问你,你只管回答。”

  “他们有的人回了老家,还有老四,他极热来临时就失联了,或许已经死了。”

  舒梨回想一下自己送走的这些人,确定一个人:“是不是那个耳朵这儿有个小耳朵的人?”

  “对!”男人点头。

  那人居然提前失踪了,这和上辈子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