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绝对没有让你退位的意思,臣民只是担心跟辽东战役的问题!”

  说着,南阳老王爷痛哭出声,不断磕头向帝凰解释。

  站在旁边的姜浩在这个时候也不敢说话了。

  经过这次,他真正明白到废帝天天面对女皇的恐惧感。

  也怪不得废帝宁愿损及天朝的利益,也要除掉女皇。

  “这事朕会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

  南阳老王爷点了点头。

  姜浩是不敢再说话了,站在旁边的赵秦在这时站出来。

  “陛下,臣听说辽东那边之所以场场得胜,并不是他们的实力强于天朝,是利用先进的兵器。”

  姜浩扶起跪在地上的南阳老王爷。

  坐在高位上的帝凰看着下面的赵秦,倒是有几分欣赏。

  虽然他曾是帝宸那蠢人的人,不过看在他是真心为天朝着想,也没有牵连到凤家的事,也是帝凰愿意重用赵秦的原因之一。

  “确实,对方的兵器先进于天朝。”

  赵秦继续开口,“不知陛下可有想到良策?”

  “想到倒是想,只不过还需要时间。”

  赵秦一听,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这事再不解决的话。

  别提要收服辽东,他怕日后会战争不断。

  要是另一方强过另一方的话,他便会主动发起攻击。

  辽东正是有先进的兵器才敢对天朝宣战,不然他们怎么可能敢跟天朝打。

  “那臣就等陛下的好消息,愿战争早日结束。”

  “那你们俩还有其他事吗?”

  坐在高位的帝凰笑着看下面的人。

  “臣该说的都说了,臣先告退!”

  帝凰闻言点了点头。

  姜浩跟南阳老王爷也跟告辞。

  跟他们一同前来的沈钰倒没有跟他们走,他还留在殿中。

  等另外三人都走后,站在殿中的沈钰开口。

  沈钰突然跪在帝凰的面前。

  顾归寻跟楚流云见状,两人彼此看各自一眼。

  莫非是发生什么事。

  坐在高位的帝凰见他跪下,她开口,“出什么事?”

  “回陛下,天朝到上到下都是腐败,当地的为官不仁,鱼肉百姓,以及天灾不断,许多百姓为了活下去,被逼上山作贼,烧杀抢掠。”

  站在帝凰旁边的拢杀脸色微变。

  坐在高位上的帝凰眯了眯眼。

  “没人管他们吗?”

  跪在地上沈钰继续开口,“回陛下,自从摄政王放下朝政后,没人能压住下面的人,所以.....”

  沈钰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

  “陛下,也确实如此,之前天朝内部还算稳定,直到摄政王不管事后,下面的人不管是陛下的人,还是以前废帝的人马,都是一样的贪。”

  站在她旁边的拢杀开口。

  “还要一件重要的事。”

  沈钰继续开口。

  帝凰道,“你说吧。”

  “国库基本空虚了,已经没钱养军队,更别提出手支援各州的百姓。”

  听了沈钰的话,帝凰脸色不太好看。

  天朝每年从各州收到税收,怎么可能一下子空底了。

  “每年从各地征收的税都去哪里?”

  说着,帝凰站起身,冷冷看向跪在地上的沈钰。

  “回陛下,你之前不在帝京有所不知,废帝一直挥霍无度,以及各地官员多数上缴一半,也有一些地方势力不肯交,也导致国库空虚。”

  楚流云闻言心惊胆战。

  这群人简直是在找死,连税收都要吞半一半。

  他怕一层一层少报,送到帝京也没有多少。

  “你户部尚书,他们少报,你就由着他们不成?!”

  沈钰赶紧开口,“陛下,他们以各地颗粒无收,天灾等为由,不肯缴上来,所以臣也没有办法。”

  “你先回去整理各州没上缴的税收送上来,朕要清理门户。”

  跪在地上的沈钰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朝着高位的帝凰行了礼,随后转身退下去。

  等人退下后,坐在高位的帝凰背往后靠。

  楚流云想要开口,站在帝凰旁边的拢杀,朝着楚流云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

  楚流云见到拢杀的手势,也没有再说话。

  他旁边的顾归寻小声开口,“还真是所有事一起来。”

  “对,不仅是前线战事吃紧,连内部也出了问题。”

  顾归寻闻言没有说话。

  他看向坐在高位的女子。

  最近她肯定会忙得走不开。

  直到良久过后,帝凰突然开口,“楚流云,先从宸月钱庄那边拿一半的银子补上。”

  被点名的楚流云立马站出来。

  “是,属下立马安排底下的人,从各州的宸月山庄旗下的钱庄把拿钱出来。”

  “你们全都退下,朕要想一些事。”

  殿中的三人闻言点了点头,行了礼退下去。

  ....

  而另一边辽东皇宫。

  齐飞坐在高位上,看着下面的南宫墨,以及坐在南宫墨对面的爱女,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

  “南宫爱卿觉得辽东的酒如何?”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下面的南宫墨,他虽然在笑,然而笑意却不抵达眼底。

  南宫墨能有今天,是他一时心软将人收留,还给他机会让他重新做人。

  要不是他的话,南宫墨这辈子也别想为南宫徒报仇血恨。

  想到他的人送进宫的情报,齐飞脸色不太好看。

  坐在席桌前的南宫墨看向高位上的齐飞,他站了起来,朝着齐飞抱拳,“辽东的酒是臣喝过最烈的酒,也是最适合臣的酒。”

  坐在对面的女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完全没喝出任何酒的味道,完全是白煮水。

  父皇到底是什么情况?!

  怎么能拿水来招待南宫将军。

  还说什么招待,分明是在玩南宫将军。

  可她又不好拆自家父皇的台,心里是左右为难。

  还是南宫将军走后,再问问父皇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人,先带公主回去吧,朕有话要跟南宫爱卿单独谈谈。”

  齐如霜还没有开口说话,被身边的宫女扶起来,带她下去。

  父皇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时,齐飞收回目光,落在南宫墨的身上。

  “南宫爱卿先坐下吧。”

  站在下面的南宫墨坐下。

  就在他刚下来,酒杯被人扔在大殿中,破碎了一地。

  下面的南宫墨看着眼前一幕,脸色微变。

  他抬头看向坐在高位的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