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四月的第一声惊雷。天空乌云密布雨水沙沙的落下。东省黑市胜利公社第一大队劳作的人们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

  初夏的第一场雨下了一上午。晚上,村尾一处小院里,躺在床上的女孩满脸泪和汗水,女孩好似梦魇般眉头紧皱。嘴里不断呢喃着。

  “青禾,如果有下辈子,你..你..一定要第一时间认出我,...好吗?”。

  “这辈子没能..和你..在一起,好遗憾。”

  “青禾...我..爱你”。

  “不”..“不要”...“不要”

  梦魇的女孩惊恐的睁开了双眼,双手按着噗通噗通跳动的心脏。转眼间看着熟悉的房间,心里思绪万千。能再次看到生活了16年的家,那个痛苦的家。

  “嘶....”头怎么这么痛。是了。前世的今天我从山上乀(ˉεˉ乀)滚下了悬崖的里的水潭中。被村里割猪草的大娘发现背回了家里。

  而还在上工的家里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出了事,差点就没了命。等到村里的大娘边走边喊着“大柱家的,大柱家的。你家青禾丫头掉悬崖的水潭了。”劳作的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伙计跑过来看。

  “哎呀..这青禾丫头咋啦”。“头咋还流着血呢”。“快,快送卫生所”。大柱和他媳妇接过闺女抱着就往卫生所里跑。

  村的卫生所是一位六十多的老人看着,他是这附近两个村唯一一个能看头痛发烧的赤脚大夫。

  吵吵闹闹的声音传来,王老头闻声看过去就看到大柱抱着满脸血的人跑过来。

  “这是咋啦。”“王大夫你快看看我家丫头,头还流着血呢。你快看看”。“快抱着她躺在床上去”。“你们不要围着,我要给她检查”。闻言所有人都退了几步垫着脚看着。

  经过一番检查把脉清洗伤口,王大夫松了一口气。正声道“送来的及时没什么大碍,不过额头上的伤口需要好好养着,身体受了些寒,我这就开药拿回家去熬着喝,养些日子就好了。”青禾爹连忙道谢“谢谢王大夫,谢谢你,不过这药钱是多少,”。“有些草药是我自己上山挖的不要钱,有些是要钱买的这里也要拿钱去县里面买的。一共拿3块吧。”

  “这...”大柱无助扯着自己的头发。这钱要给不知道家里管家的娘会给吗?

  “大柱,你快去问娘拿钱,就是跪着求也要拿钱来给禾儿治病。我就只有一个闺女,她是我的命啊...”。

  “春花你别哭,我..我马上回家去拿钱。你看好闺女。别哭...”。说完就转身往家里跑。

  “不知道大柱娘能给钱不。”“是啊大柱娘那样磋磨丫头”。“我看麻烦,只是可怜了这丫头,那么能干,人也漂亮又懂事,嘴也甜”“就是就是。这丫头吖遇到谁都笑着喊人。”.....

  王大夫也无奈的摇着头,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