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杀的。”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杀人,不可能是你。”

  春花满脸不信,拼命摇着头。

  君承见状冷笑了一声:

  “我承认杀人可你不信,人家没杀人,你却冤枉人家杀人,朱珠姑娘还是好好想想吧,有些事儿说破了可就不好了。”

  朱珠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是啊,君公子说的对,为什么她会误会春花姑娘?不管人家说什么她也对春花姑娘如此误解,原因呢?其实就是因为她先入为主的认定了春花姑娘吧。

  所以才会如此?

  “我家春花和我之间经历了什么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旁人说两句朱珠姑娘你就信以为真,殊不知被人当了刀子都不知道。

  在这流放村里可不是普通的老百姓,每个人都有一百个心眼,如果你只是单纯的偏听偏信,朱珠姑娘这次只是对我家春花误会,下次呢?怕是会成为别人的刽子手也不一定。看書溂

  而且,朱珠姑娘的医术高明可莫要忘记自己的初衷,而不是去想一些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和人!”

  最后一个字君承说的极重。

  重到朱珠听完这话都有些摇摇欲坠,险些站不住。

  “如今在这里没有外人,所以我如此直接直白的告诉朱珠姑娘这些话,但也只说这一次。

  朱珠姑娘下山来到这里是来救人,是来历练,而不是白白蹉跎了自己得来不易的学习机会。

  一个碎嘴婆子的话都能让你意乱情迷,迷失本心,朱珠姑娘你可对得起你的父母和你师傅。”

  说完,君承再不看朱珠一眼转身回了屋子。

  随着大门被嘭的关上,朱珠头上仿佛有一盆冷水被浇下瞬间头脑清明。

  是啊,她都忘记了她下山的初衷是什么。

  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那些话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久久久久没有回神。

  在屋里听完了全过程的白芷看向这个男人冷笑了一声,在听到外头人走后这才道:

  “你可真是重情重义啊,我在床上半死不活你还要出去点醒她,你这是怜香惜玉呢?还是怜香惜玉呢?”

  君承知道白芷会误会,可也相信白芷不是听不进道理的人,所以就道:

  “我与她夫妻一场虽然只有夫妻之名,但她当年救了我是事实,我是报答了她爹娘,也报答了她,但却也不忍她再走将来老路。

  她若是能有自己的人生呢,如果真能让她过自己的生活,咱们也算做了善事呢。

  堵不如疏,有些东西自己想明白可比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出麻烦更好。”

  听到君承这么说白芷不置可否。

  “那如果她还是冥顽不灵呢?”

  “那将来要死要活都与你我再无任何瓜葛。”

  此刻的君承眼神清正,他说的是实话。

  好吧姑且信他。

  “只是如今让我担心的还是你这蛊毒,无缘无故的如此吐血,可是蛊毒发作?”

  蛊毒发作?不,应该是中毒了。

  “我中毒了,毒素激发了蛊虫发作,毒和蛊将我体内当做了战场,如今看来两败俱伤,所以有人给我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