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温辰墨还有一些不是太要紧的工作,想吃过晚饭,在书房加班。

  舒夏收拾好包包,去办公室找温辰墨,两人准备先回家。

  急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宗诗白急急忙忙的推门就进。

  她见舒夏、温辰墨要走,赶紧把人拦住,“大哥、大嫂,你们别走!度假村出事了!”

  舒夏纳闷,“又怎么了?”

  温辰墨等着宗诗白继续往下说。

  宗诗白一看两人的反应,就是还没看新闻,她先讲活埋领导,再道:“刚才公安局给我打电话,说辰玄和我妈已经被拘留了。”

  她正说着,温轼侨也进来了,着急地问:“辰墨,度假村的事,你知道多少?”

  他什么风声也没听到,今天就把政f领导活埋了!

  舒夏、温辰墨一看走不了了,两人转身去沙发,宗诗白、温轼侨也跟着,4人坐下说。

  温辰墨:“老二头几天跟我说了两件事。”

  “第一件,一名厨师突发低血糖,一头栽进炖鸡汤的大锅里,煮熟了。”

  “第二件,一名工人晚上睡觉时,气管里进了只虫子,窒息而亡。”

  “警方的结论,两人都是意外,不存在他杀。”

  这两件事,宗诗白知道,但温轼侨不知情。

  温轼侨听完,就觉得有一股子凉气顺着他的尾巴骨往后背上窜!

  这没的也太邪性了!

  第3个人来了,是金良。br>
  他让胡永在工地盯着,他回百纳找温辰墨。

  金良焦急的跟温辰墨说:“温总,工地上今天又发生了两起事故!”

  “先是咱们项目组的一名员工没抢救过来,死在了手术台上。”

  “后是政f的那俩领导。”

  宗诗白、温轼侨整个人都不好了!

  宗诗白脸上的血色肉眼可见的褪下去,“咱们的员工没了一个?!怎么没的?!”

  温轼侨一阵胸闷气短,他赶紧自己给自己揉心口,眼睛盯紧金良。

  金良把从柯灼那儿获得的当时的情况,转告4人。

  宗诗白身体向后一倒,靠着沙发背,眼前的光线暗了一下。

  短短的一个礼拜,出了4回事,她内心充满恐慌,感觉还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温轼侨的心脏抽疼了一下,他皱着眉头,问舒夏:“夏夏,那块地皮的风水一定有问题!”

  “你和辰墨去的时候,就没感觉出什么来么?”

  舒夏回答的既灵活又撇清自己,“我只和辰墨去过一次,我去的那天,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如果地皮真的风水不好,那么,应该是风水师做过手脚,故意掩盖了。”

  “否则,有问题的话,我不会察觉不出来的。”

  舒夏的理由完全说得通,并且还能站住脚。

  五雷镇鬼符既可以镇压恶鬼,又能形成障眼法,除非是感觉特别灵敏的人,否则察觉不出来。

  恰巧,舒夏就属于感觉特别灵敏的那一类人,就算有符镇着,也没逃过她的感知。

  宗诗白仿佛看到了希望,她坐直身体,“如果真是地皮本身的风水出现差错,那4起事故就怪不到百纳和方氏的头上!”

  “大嫂!你赶紧去工地检查检查,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温辰墨冷冰冰拒绝,“警方在调查的过程中,会去工地向工人和员工取证,自然能得到风水方面的消息。”

  “如果案件刚开始,舒夏立即去工地检查,非但起不了好作用,反而更会激怒政f,让政f认为,百纳和方氏在推卸责任。”

  宗诗白、温轼侨、金良想想也是,确实有这个嫌疑。

  金良:“对了,温总,还有件事……”

  宗诗白、温轼侨脑瓜顶上的头发丝立起来两根,怎么还有事!

  温辰墨:“说”

  金良将有的人能听见男女老少,而有的人却听不见的事讲出来。

  宗诗白登时打个冷颤,身上都凉了!

  温轼侨惊怒交加,“那块地皮的风水一定有问题!”

  “政f招标的是一块阴地!”

  郎冲看到新闻之后,第一个反应,五雷镇鬼符一定是破损了!

  他恼怒且担心。

  恼怒——他当时千叮咛万嘱咐,五雷镇鬼符绝对不能有损坏,否则镇压就不完整,地下的东西肯定要闹事。

  担心——会不会牵累到他?

  温辰墨联系欧卓,欧卓正在外地打官司,温家只好等他回来。

  警方在审讯费尧时,牵出费尧妻子挪用公款,和金良拿2000万买通费尧盗取投标信息,费尧妻子、金良也被抓了。

  金良又供出,自己受了温辰玄的指使。

  领导ab手术结束转入icu,两人目前尚未脱离生命危险。

  建筑a之所以突然坍塌,经事故调查鉴定,是倍易坚的砖材不合格才导致的。

  乌年、符聘也进去了,警方还在符聘家中搜到8万块钱的现金。

  警方根据工人和员工提供的度假村闹鬼的说法,又抓了卢健、郎冲,卢健又牵出倪军。

  一个度假村项目,多人涉案。

  宗腾得知方蔓出事,他就去了温宅,在温家等消息。

  宗诗白躺在卧室的床上,宗腾躺在客房的床上,父女俩全无睡意。

  天快亮时,苏烟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她眯着眼,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犯困的接起电话,“喂”

  苏烟表姐带着哭腔,“烟烟,不好了!”

  “刚才警方把小聘抓走了,说小聘涉嫌受贿!”

  什么?!

  苏烟迅速清醒,她打开床头灯,坐起身,追问:“符聘怎么就受贿了?你说清楚!”

  “受贿”二字,令温轼侨睁开眼睛,也坐了起来。

  表姐:“好像是小聘帮一个供应商递了报价单给二少爷……”

  苏烟听完,用手按住太阳穴,气得不想讲话。

  表姐六神无主,“烟烟,这可怎么办?”

  “小聘会不会被判刑?”

  “你快给他找个好律师,他才24岁,他的前程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表姐呜呜呜的哭,苏烟听着烦死了,怒道:“你哭什么哭?给我闭嘴!”

  “我会给符聘找律师的。”

  说完,她也不等表姐讲话,挂电话。

  她都跟符聘说过了,叫他别惹事,别惹事,他怎么就是不听?

  谈供应商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瞎操什么心?

  还拿了人家8万块钱!

  偏偏,质量出问题的就是那家公司!

  警方不抓他都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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