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记者跟随莱斯特到了他现代的公寓里, 在他复古的大床上绑着一个昏睡过去的女人,她身材丰满,只穿内衣。
他们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小记者咬在了她白皙的勃颈上, 而莱斯特则捧起她的手腕, 咬破那里的动脉。
当他们两个都被鲜血所浸润的时候, 他们忍不住相拥在了一起,就着新鲜的血液接吻, 不住地向对方索取。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的爱人。”莱斯特在小记者耳边问。
“阿曼德,我叫阿曼德。”漂亮的男孩深情望着将他转化的吸血鬼, 再次将自己的嘴唇献了上去,“求你再次吻我——”
他们在大床上与鲜血嬉戏,直到清晨,莱斯特要他欣赏最后一次日出。阿曼德缩在莱斯特怀里, 对他此生最后一次见到太阳毫无兴趣。】
“CUT!”导演喊了暂停,“汤姆,别再往那边看了, 你最爱的人类正在你怀里慢慢成为你的同类,你现在是莱斯特, 你不欠他的!”
一句话不知内涵了多少人。
加斯帕从克鲁斯怀里爬起来,整了整从肩膀滑下来的衬衣,向片场的某个方向看去。
那里有个害羞的金发男孩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更小一些, 他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当加斯帕向他投去眼神时,他刚好缓慢的抬头, 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只是一秒,男孩瞬间又低下头去。
加斯帕收回目光, 对克鲁斯露出嘲讽的微笑。
“看看,你的男孩害羞了。”
对从来没有离开过英格兰的伦敦男孩贝克汉姆来说,这是他人生中最为煎熬的一天。
当然,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煎熬的一天。
……
前脚贝克汉姆撞见克鲁斯和加斯帕,后脚就有人把这消息传进了片场的众人耳朵里。
就在这混乱的关系网即将被众人妖魔化的时候,加斯帕和克鲁斯回来了,他们不再剑拔弩张的对立,诡异的气氛一直萦绕在他们周围,而当那金发少年跟在他们身后走进来时,新一轮的八卦开始滋生。
很快,他们硬着头皮拍完了今天的内容。
当最后一个镜头结束后,导演长出了一口气,他当机立断给整个剧组放了假,为期两天,以设备故障为借口。当然所有人都清楚这是为了让两名主演趁这段时间解决问题,他们不能保持这个状态连续拍摄几个月,那对每个人都不好。
不过两名主演似乎都没有积极解决问题的意思,加斯帕头也不回的和等在门口的杰拉德离开了片场,而克鲁斯则是看了加斯帕的背影一会儿,去找那来探班的年轻球员了。
那球员似乎对克鲁斯很是不满,他们的对话中出现了大量的‘加斯帕’。
一众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难道这故事还有后续发展?
克鲁斯不是说过吗,心情不好就要去看比赛,那是加斯帕唯一赞同的一句话,所以他叫上杰拉德去看今晚的拜仁慕尼黑冲击德甲冠军的关键之战(虽然拜仁的球队中并没有年轻貌美的小伙子让他钓)
……
在飞机上,加斯帕面对杰拉德的顶级厨师送上的昂贵晚餐没有一点胃口,他假装矜持的吃了两口海鲜,再次对杰拉德表示感谢。
“如果不是你来,我都不知道拍摄完到底要怎么办。”加斯帕说,“那场面不能再尴尬了,我要和克鲁斯分手,他挽留我,而这一切都刚好被他的小情人撞见。上帝作证,我当时想一头撞死在那树上。”
“不,你应该把克鲁斯和他的情人撞死在树上,强硬点宝贝。”杰拉德举起酒杯向加斯帕示意,随后调侃道,“现在你看清楚克鲁斯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加斯帕给了他一个不算太糟的微笑。
“不管怎么,我都不会再和他一起了,这部电影就当做为为自己的愚蠢买单。”他说,“还有克鲁斯背后那个鬼知道目的是什么的科学教,我希望他们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杰拉德听到科学教的名字后立刻做出了嫌弃的表情,他把酒杯方向,翘起一条腿。
“哦,那些逃避税款的可怜虫们。”他摇着头说,“如果下次他们再去骚扰你,或者阿蒂娜她们,你就把我的名片给他们,让他们来找我。”
加斯帕眉梢抖了抖:“等等,你很了解这个所谓的科学教?”
“差不多吧。”杰拉德耸了耸肩,“你不用管他们,他们就是一群魔怔了的家伙,到处给人洗脑,然后录下你的黑料视频或者音频,以此来再给你洗脑。”
“那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他们这些个教会都大同小异,吸纳有钱人充当门面,然后收罗信徒。”杰拉德不屑地说,“你知道共(光)济(明)会吗,他们也是这样。”
加斯帕睁大了眼睛,他知道杰拉德的家族很庞大,但他不知道竟然庞大的这个程度。
“你还接触过他们?”他小心翼翼地问。
“没传说中恐怖,但也可以称之为诡异了。”杰拉德说,他似乎有些喝醉了,脸颊上浮现和他头发相似的红晕,表情也夸张起来:“关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聚会,就是很著名的那个,动物头骨,婴儿,雕像,到处都是精神不正常的人们,我只进去待了5分钟就从二楼跳下去溜了,只能说:not a fun。”
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聚会,那可是不少人挤破了头都要进去参加的,现在却被杰拉德说成一文不值。加斯帕用叉子叉起一块蛋糕遮住自己的嘴角,不过大家族的有钱人总有些常人想象不到也理解不了的行为,而它们大多是不能被公之于众的。
加斯帕决定到此为止,不让杰拉德继续说下去,也杜绝自己深究下去的可能性。
于是他换了个话题。
“Well,你和香港那边谈得怎么样了,星辉的《食神2》筹备的如何,我什么时候能拿到剧本?”
“别急,你有足够的时间学中文。”杰拉德摆了摆手,“据说他们那边拍喜剧电影速度非常快,有时候只用1-2周就能拍完,而且通常没有剧本。”
加斯帕:“?”
“谁告诉你他们通常没有剧本的,”他蹙了下眉说,“没有任何一部电影是能够在没有剧本约束的情况下排练,拍摄的,即使是无厘头和喜剧也不行。”
“你对那边还不熟悉,等你真正和他们接触后,我想你会理解的。”杰拉德说,“放心,你还有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拍完你的吸血鬼,他们想要赶一个节假日上映,5月1号,他们成那段时间为黄金周——你还吃不吃你的龙虾了,到时候别把自己饿晕在看台上。”
“不了,我不饿。”加斯帕拒绝了杰拉德的龙虾,“跟我讲讲他们是怎么拍摄的,你曾去过……”
正当加斯帕还想再问些关于香港那边拍电影的事情时,杰拉德已经听不进去他的声音了,红发青年摇摇晃晃站起来,扑到旁边柔软的沙发上睡过去了。他喝了太多的烈性酒,估计在到达慕尼黑之前都不会醒过来了。
加斯帕有些郁闷,但没办法,这就是杰拉德。
他待了一会儿,叉起一小块牛脊肉吃掉,然后让空乘小姐撤掉了所有的食物。随后,他戴上了眼罩,到杰拉德旁边的沙发闭目养神去了。
……
几小时后他们赶到了球场,加斯帕对杰拉德选择了最上面的包厢而有些不满,在他看来,看足球比赛就应该混进球迷当中,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屏幕上还放着电视转播,那根在家看已经没有区别了。
不过包厢里的德式烤肉和啤酒堵住了加斯帕的抱怨,他太爱这里的食物了,尤其是啤酒,德国人的啤酒比他在美国喝的那些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你抛弃了我单价3000美金的龙虾,就为了这些——”杰拉德用叉子挑起烤的有些焦的牛肉和肘子,脸上满是嫌弃,“你的品位真是独特。”
“你的品位才更一言难尽,”加斯帕丝毫不顾及形象的撕下一块肘子塞进杰拉德嘴里,“并不是越贵的东西越好吃,当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曾带我去过一家德国餐厅,就是这个味道,我太爱它了。”
正说着,场上进球了。
“天呐。你怎么放他过去的!”加斯帕扯了一大块肘子跑到窗边,边吃边和下面的那些球迷一样大声指责,“别让他们得逞!”
杰拉德慢悠悠的走到加斯帕身边,无奈且宠溺的笑了笑。
“你可真难懂,男孩。”他轻声说,“难懂,但又容易满足。”
他的声音太小了,现场的DJ和球迷完全把他盖了过去,而加斯帕,他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场上呢,根本没有注意到杰拉德的小动作。
伴随着欢呼声,拜仁慕尼黑扳平了比分。
……
最后这场比赛以拜仁的胜利结束,率先丢球,两次追平,最后3-2反败为胜,门将卡恩和进球的圣克鲁斯功不可没。
比赛结束后,加斯帕作为贵宾得到了两位功臣卡恩和圣克鲁斯的签名球衣,还跟整个更衣室合了影,加斯帕打算把这照片洗出来,然后挂在床头。
而球衣,那件后背上印着圣克鲁斯的球衣,却不知怎么刺痛了加斯帕的双眼。
千万别这样,世界上叫克鲁斯的大有人在,不能因为其中一个对其他的都带上有色眼镜。
加斯帕拿起那件球衣对杰拉德苦笑。
“你说,我不想要带有‘克鲁斯’名字的球衣,是不是不太正常。”
杰拉德挑眉看向他,随后他亲昵地揽过加斯帕的肩膀,用他最甜腻的语调说道:“哦亲爱的——你知道就好。”
加斯帕:“……”
不过没关系,加斯帕不想要圣克鲁斯的球衣,有人想要。
第二天一大早,加斯帕和杰拉德开车去了慕尼黑乡下的穆勒农场,他还记得那励志要到拜仁慕尼黑足球俱乐部去的可爱卷毛小朋友呢,他叫什么来着?
“嘿托马斯!看看谁来找你了!”
随着那中气十足的老人一声大吼,不远处的胡萝卜地里一从金色跳了起来,然后飞快的向这边奔来。
“嗨加斯帕!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带着橡胶手套的男孩仰视着加斯帕笑得比太阳还灿烂,他揉了揉鼻子,把一大块泥土也蹭了上去,“我看到了你的电影,在电视上,就是那个杀手,我的天!你简直帅呆了!”
加斯帕微笑着揉了揉小卷毛的头发。
瞧见没,这才是他理想中的弟弟。
一旁的杰拉德悄悄腹诽——
加斯帕是怎么回事,都是金发碧眼的男孩,都踢足球,并且都笑容灿烂。
杰拉德微眯起了眼睛,仿佛发现了什么秘密那样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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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科学教和□□在这里不做过多解释,感兴趣的宝贝们可以去查一查。
加斯帕:“……你不如说我喜欢里奥,除了会踢球,他也是金发碧眼的男孩。”
里奥:“你要说这个我可不困了!”
【小剧场/番外】
【注意,这里加斯帕的人设是playboy,比李子玩的还花的那种】
【两个渣男最开始各自浪,然后组团一起浪,基本上除了确认关系都干过了。玩着玩着,其中一个突然对别人上起心来(加斯帕),另一个以为他只是想玩新的花样就没管(里奥),结果事情失去控制了。】
美好的一天从……
什么清凉又毛茸茸的东西突然出现,加斯帕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躲开,将自己换到上面去,结果连着压在屁股下面光溜溜的空调被一起滚下了床。好在地毯够柔软,床边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加斯帕一根头发都没伤着。
于是他就这么裹着小被子看着天花板,思考自己的人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堕落了。
“你他妈搞什么?”
“嗯?”加斯帕心不在焉,“没什么。”
“我以为你要就这么睡过去,差一点叫了救护车。”床上的男声由近到远,依旧朦胧,“吓着你了?”
“……呃?”加斯帕顺着声音回想,似乎自己介于清醒和睡着之间看到了谁的下巴,清香环绕在他鼻尖,还是用了清新须后水的家伙。
“你嗑嗨了?”
“…应该没有,”加斯帕活动肩膀把胳膊从缠绕的空调被中伸出来揉了揉眉心,“我没感觉血管里有多余的成分。”
床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人应该在穿衣服了,而加斯帕还是没能认出他究竟是谁。
或许自己真的嗑嗨了?
“行了,你要把我晾在这儿到什么时候?”加斯帕说。
“Well,你有手有脚,”那人说,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他下床了,光着脚,脚步声从那边绕来这边,“奥——你别告诉我你又忘了我是谁。”
“你在说什么,又?”加斯帕脑子里一团浆糊,他唯一能想起来的,是现在正处于夏窗,没的比赛看,而且他很清楚的记得,上赛季欧冠冠军不是拜仁慕尼黑。
“你他妈是谁?”他问。
“天呐你要这样堕落到什么时候。”
“堕落?”加斯帕浑浑噩噩的念叨,“堕落这个词用的好极了。”
“真好,又重来一遍。而我依旧什么也不是。”男声听上去无比懊恼,“见鬼的,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出来,每天都像是用刀子切割心脏,‘喜欢的人闹分手买醉我还要负责到底’这是什么见鬼的十几年前的剧本。”
拜仁进了决赛却没能最终获胜,那小朋友估计很沮丧。自己有做什么吗?正常情况下他一定会在决赛结束的两天内把小孩儿哄好(小情人),这次发生了什么?
加斯帕顺着记忆回溯把几天前的事过了一遍,他确实去哄人了,也成功了,还收获了体验很不错的一次性|爱。年轻确实是资本,那男孩按着他一晚上做了五次。
但很快他们就吵架了,加斯帕不确定这到底算不算是吵架,毕竟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
或许只是自己因为对方比自己更不在乎的态度而生气。
老实说,加斯帕根本就是吃味了,并且由于他知道自己没资格那么做所以才更加窝火。
之前自己浪的时候总有人劝他收心,比如阿蒂娜。但他满不在乎,好莱坞美人到处都是,他随便躺下来都有人接住他。
爱玩总要付出代价的。
于是加斯帕的朋友们相继离开了他,最糟糕的是,当他终于遇到让他想要收心好好在一起生活的人了,对方却正在爱玩的年纪。
难道这是报应?
加斯帕往前回想曾经发生的事。他和小朋友结束后加斯帕想要温存,比如拥抱什么的,但小孩儿拍拍屁股就走人,转头带着室友回老家中国过假期去了,问都没问加斯帕一句。
这伤透了加斯帕的心,于是加斯帕极其别扭且高调的叫上了朋友带着家人去伊比萨岛度假了,还特意叫上了某个比朋友关系更密切的莱昂纳多。
他以为小孩儿看见消息会有什么反应,结果人家和室友每天不同地方打卡,po照片,比加斯帕这边还要潇洒。
不过……伊比萨。
记忆慢慢全部回笼。
这样的话,他现在在伊比萨,身边的人是……
“你现在清醒过来了,很好。”那人走到了加斯帕这边,伸脚踢了加斯帕裹着被子的小腿,“我向他妈的上帝发誓,你要是再一副失恋的样子,我立马走人,你自己烂掉吧。”
“哼——”加斯帕的记忆彻底回来了,他往里缩了缩,“之前你和吉赛尔-邦辰分手的时候我有说过这种操蛋话吗。”
“你说过更他妈过分的。”莱昂纳多穿着舒服的浴袍,精致的头发,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看加斯帕,“是你让我在你和吉赛尔之间选了你。”
加斯帕给了他一个‘你这人他娘的有毛病我可没说让你选我而且这次出来疯我也没强迫你’的眼神,然后爬起来把被子丢到床上,光着身子走去洗漱,懒得搭理莱昂纳多。
莱昂纳多也不气,吊着嘴角跟了过去,在加斯帕把牙刷塞进嘴里的时候上去摸了一把。
“很精神嘛,要不要先来解决一下。”说着他半抱住加斯帕亲他带着牙膏沫的嘴角,“按照昨天的速度,这时候我们早就完事去沙滩了。”
加斯帕“唔”了一声接着刷牙,迷迷蒙蒙也没拒绝。
众所周知,没洗漱的加斯帕还不算完全清醒,这让莱昂纳多产生了一种奇妙的、睡ο+迷ο的兴奋劲。莱昂纳多浴袍还在身上裹的严实,他看着镜子里的加斯帕拿着牙刷在嘴里捅,白色的牙膏沫满嘴都是,左手消失在浴袍后面,心里忍不住刺挠,熟悉的感觉由冲到头顶。
从九十年代开始他们就经常一起出去玩,互相打手ο,毕竟好兄弟就是要互相手冲以示友好,时至今日,已然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后面没了
靴靴“啤酒烧鸭”宝贝哒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