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业目送着他离开,心底暗恨,与此同时,却又极度紧张,必须要赶紧找到陆渊!看書喇

  “陈大人,出事的地方那附近再多加派点人手,去附近的村子里挨家挨户去找。”

  赵业看着陈知府,“注意掩藏动静,不要被那林狗知道了。”

  而将矛头对准了陈知府的陆渊,可不知道他们白日里的互相算计,趁着夜色,他来到了知府的府宅。

  陈知府刚从恭房出来,就被人箍着脖子带走,下一秒,眼前一黑,被一张带着铁锈味的破布盖在了脑子上。

  身为知府,这铁锈味他熟啊,那不就是血迹干涸过后的味道?

  一想到这块布沾过血,他就吓得两腿发颤。

  “你、你是谁?想干什么?”

  陆渊将人带到僻静处后,将他头上的破布拿开,“知府大人。”

  陈知府还没适应突然的光亮,只听这声音的一瞬间,他差点喜极而泣。

  “陆大人!是陆大人吗?您可算是回来了!”

  很快,陈知府就看清了眼前的人,确实是陆渊,一瞬间,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哭丧着一张脸开始嚎。

  陆渊眉心深锁,他好似……真的很开心?

  陆渊眼神讳莫如深,只是盯着他。br>
  而这位陈知府,只是迎着这样的眼神,就竹筒倒豆子般什么都说了出来,最后,他关切问道:“大人,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您怎么没有回来找我们?”

  “是被什么事情拖累了吗?”

  陆渊不打算暴露自己失忆的事情,只淡淡颔首。

  陈知府也不再多问,赶紧领着陆渊往书房去,毕竟,他们现在还在恭房的范围内,那味道……多少有些不好闻。

  书房内,陆渊让陈知府将他受伤那天的事重新再详细讲一遍。

  陈知府不算是老谋深算,一说得激动起来更是起身,说得手舞足蹈。

  陆渊听着陈知府说着他当时出事的景象,只觉得脑子一跳一跳地疼,疼得眼球都跟着饱胀。

  可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了。”陆渊起身,“今日我来找你,先暂时不要对外说,有什么事我会再来联系你。”

  陈知府看着陆渊,有些犹豫,“这……连赵大人也不能说?”

  听这位陈知府的语气,这位赵大人应该是他的心腹。

  陆渊沉吟,“目前城中还有锦衣卫想要置我于死地,暂时,先不说。”

  “这……”陈知府不解,“既然您已经回来了,直接现身不是就破局了吗?”

  陆渊弯了唇角,眼中凉薄,“我伤势还未彻底大好。”

  这一说,陈知府就懂了,但与此同时,他面色也跟着大变,紧张起来。

  “陆大人,身体可还有碍?我找个信得过的大夫过来!”

  陈知府很急切,说着就要行动,被陆渊阻止,“按我说的做。”

  语气很淡,不容置喙。

  陈知府立刻闭了嘴,他怎么差点忘了,这位可是笑面虎、活阎王,把京城里的人都是得罪遍了的。

  他不再多话。

  很快,陆渊趁着夜色回去了客栈。

  孟夏自然是不晓得这些事,几姐妹回到客栈后,她就直接拉着孟春去单独说话。

  虽说现在商行评鉴会在即,但是自家大姐姐的情感大事也不能忽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