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下,每个都绑的挺结实,以他们现在这种状态,想要挣脱开,基本没有可能。

  七人赤身裸体地站在零下十几度的客厅里,一支烟的功夫,冻得嘴唇发紫,加上身上的伤痛,脸色发白,抖得像筛糠一样。看書喇

  鱼冬冬对这些人,没有一点点怜悯之心,想想房间里被他们半夜从被窝里,拉起来绑在客厅,要是鱼冬冬没来,这些女孩说不定已经被糟蹋了。

  询问下得知,这些人是开发区外的,原本也是Z市人,末世之前这伙人跟着黄达标一起混,搞点投机偷狗的事,坏事干了不少。末世后被Z市的部队抓过两三次,专门抢劫老弱病残分到的物资。

  Z市搬迁到开发区以后,这些人被禁止进入开发区。他们一路跟着到了这,在离着开发区远一些的地方,找了个地方落脚。时常两三个人一起摸进来踩点,这可不是他们第一次在开发区作案了。

  鱼冬冬确实听说了,三五不时的开发区里,就有人家被偷窃,只是一直没找到人,没想到让她抓住了。

  “走吧。”鱼冬冬拿着甩棍指了指楼梯的方向。

  膝盖骨碎了的,由同伴搀扶着走,黄达标就比较惨了,他应该是蛋碎了,疼得整个人夹着腿,站起来就疼得浑身打哆嗦,每走一步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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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冬冬赶羊似得,拿着棍子走在他们的后面,赶着这群人往售楼处走。售楼处现在是ZF的办公地点,晚上是有人执勤的,鱼冬冬想着自己也不可能把这几块料杀了,交给ZF处理会比较好。

  毕竟鱼冬冬不是变态,没有以杀人为乐的爱好。给他们剥光衣服走在寒冷的冬夜,已经是她能想到最折磨人的做法了。

  一行人来到售楼处的门前,门口有两个小战士在寒风中站岗,看见一群没穿衣服的男子朝着门口走来,心中疑惑又警惕。

  “你们是什么人?不要靠近,站在原地。”小战士呵斥道,这些人冻得不行,还没穿衣服,太古怪了!

  唯一没有受伤的瘦黑男人,冻得口齿不清,打着颤说道:“我们入室抢劫别墅区19栋,来投案自首……”

  这话是鱼冬冬让他说的,要是不照着说,威胁他打断他的手脚。他吓得不行,哆哆嗦嗦地答应了。

  鱼冬冬全身穿黑,隐匿在夜色当中,没人发现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她看见这行毛贼被押解进了售楼处,悄悄地往家里赶。易容卡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她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那些受到惊吓的女孩们,希望她们能抱团取暖,慢慢地在末世中成长、强大起来。

  大年初一的早上,陈家两兄弟到鱼冬冬家拜年。开开心心地坐在楼下客厅,烤着火,磕着瓜子,吃着蜜饯,聊着一些家常。鱼若见家里人多,也开心地咿咿呀呀地。

  “听说,昨天晚上有个十三四的小姑娘,制服了七个入室抢劫的歹徒。”陈希消息还挺灵通,昨天晚上刚发生的事,今天一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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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翼已经挺他哥说过了,这会子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就在你们家隔壁那栋,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一个小萝莉,可以手刃七个歹徒,太魔幻了。”

  鱼冬冬抿嘴笑了笑,深藏功与名,开玩笑道:“说不定人家小姑娘有超能力呢。”

  张阿姨是知道鱼冬冬夜里去了隔壁栋,心里知道,应该是自己这个干女儿做的。只是鱼冬冬怎么看,也不像才十三四岁呀。

  “好了好看,别说,怪吓人的。说说,你们明年有什么计划吧。”张阿姨赶紧打住这个话题。

  陈希还想问问,她们昨天夜里有没听见什么动静呢?他不是没眼力价的人,看张阿姨不愿意讨论这个,也就打住了话头。

  几人正在商量,中午吃些什么,门外传来了喧闹声,还能听见有人在喊鱼冬冬的名字。

  鱼冬冬听力好,一下就听出来了,门外是张招娣和鱼有财的声音,隔着门说了些什么具体没听清,估摸着不是什么好话。这母子俩效率还挺高,没想到这么快,就打听到她的住处了。倒是能想到他们会来,没想到这么快。

  张招娣在供销社的时候,就看出女儿过得不错,没想到住着这么大一栋别墅。他们一家七口,还住在地下停车场的大通铺呢。气味难闻不说,还有些手脚不干净的人。

  在张招娣的心里,女儿是最听她的话的。嫁到徐家以后,只要自己打电话过去哭哭穷,这个女儿就会乖乖地拿些东西回家来。上次在供销社对她没好脸,看来是要好好敲打敲打女儿了,让她知道她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在她的眼里,鱼冬冬的东西,就是她和她儿子的。

  昨天因为年夜饭的事,大儿媳妇闹了一通,闹着要分家。都这个时候了,家里哪有什么东西分呀。无非是不想跟啃全家的小叔子一块过了,张招娣不是不知道小儿子是个什么尿性,从小宠到大的儿子,她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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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儿子和儿媳妇一条心,这个家是非分不可了。张招娣好不容易,从鱼冬冬同事嘴里问到了地址,这不,大年初一就闹上们来了。怎么也得啃鱼冬冬一块肉下来。

  鱼冬冬可不知道这老婆子心里怎么想的,这件事总要做个了解,人家都撞上来了,那就今天吧。

  客厅里其他人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见鱼冬冬拉开门出去了,陈希两兄弟跟着一起出去。张阿姨给若若包了条厚毯子,也跟着到了院子里,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我和你弟弟饭都吃不饱,你住着大别墅,吃饱穿暖,就不管我们的死活了……”一见鱼冬冬出来,张招娣立马撒起泼来。

  “我在供销社看见你,你还说不认识我,”张招娣说着扯了扯鱼有财,指着他脸上的擦伤,“你看你把你弟弟打的,你还是个人吗?你爸要是还活着,肯定饶不了你……”

  鱼冬冬挑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表演,她吵闹的声音很大,今天是大年初一,大多店铺窝在家里。这会子,别墅区的住户出来看热闹,都围在鱼冬冬的院门口。看書溂

  “哎呀,我平时看这个女人挺不错的,怎么是个这样的人。”一旁看热闹的大婶啧了两声。

  “这你就不懂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当儿女的怎么能不孝顺父母,这女人看着就不是个好的……”

  听见边上人的议论,大半都是向着张招娣的,她心中有些得意,脸上却不显,瘦干的人也不怕冷,顺势坐在地上,哭道:“大家伙给评评理,女儿不养父母,自己吃得好穿得好,还把她弟弟打成那样,没天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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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对着鱼冬冬指指点点,说着一些自以为对的话,他们又哪里知道原主的苦呢?只不过现在看她光鲜亮丽,就同情起看着弱势的张招娣了,弱者就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了?

  陈希两兄弟看不过去,想上前帮鱼冬冬说两句话。他们跟鱼冬冬相处了挺长时间,知道她是个什么的人品,对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保姆都那么好,怎么可能会不赡养自己的父母。

  鱼冬冬不动声色地拉住他们,不让他们上前。

  “你还想让他们打我和你弟弟?来,打死我们母子,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正好下去陪你爸。”张招娣看着人高马大的两兄弟,心里有些发憷,一想到现在人这么多,她又无所顾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