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生育能力,他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为了赚钱给那个孽种?

  他甩了甩头:“不可能,我不相信,我要去检查。”

  “他一定是我的儿子。”

  富商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击一样,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刚刚富商身边的朋友,甚至都没有追出去问问,仿佛离开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好多人走上来和靳言说话,直接将林舒玉和林安瑶挤了出去。

  靳言被大家围在中间,忍不住想要发火。

  却在人群中看到林舒玉远远的对着他比了一个心。

  林安瑶撅了噘嘴没说话。

  还是不要发火了,吓到小朋友就不好了。

  靳言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让原本以为会被靳言拒绝的人看呆了。

  一个曾经与靳言合作过的商人看着靳言,只觉得靳言现在的模样比起以前,似乎更生动活泼了,也更有人气了。

  这样的靳总似乎更好接近,也许今晚靳总真的有可能和他达成合作。

  那人想着,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林舒玉。

  林舒玉给靳言发了消息,就拉着林安瑶的手跑去甜品区吃点心了。

  一群贵妇人见状围了上来。

  她们也不见外:“原来你就是瑶瑶的亲生母亲啊。”

  “说起来瑶瑶以前还是我们家女儿的好朋友呢,瑶瑶走了以后,我们家女儿一直闷闷不乐的,好几次哭着闹着要找瑶瑶玩,这回好了,孩子们又可以在一起玩了。”

  大家牵着孩子,坐在了林舒玉的身边,林舒玉只是点头,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对方。

  林安瑶有些坐立不安。

  “妈妈,我去上厕所。”

  “我陪你去。”

  “不用了妈妈,这里我很熟的,你放心我不会走丢的。”

  林安瑶坚持要自己去,林舒玉也不好跟着。

  一个妇人见状眼睛转了转:“明珠,你不是说想瑶瑶了吗,你陪瑶瑶一起去。”

  明珠今年已经八岁了,她不情不愿的噘着嘴,陪在了林安瑶的身边。

  “走吧瑶瑶妹妹。”

  她把声音拉的老长,用力的踩着脚下的圆头小皮鞋,发出不耐烦的啪嗒声。

  林舒玉有些担心,但林安瑶却对林舒玉摆了摆手:“妈妈不用跟来的,我很快就回来。”

  林舒玉总觉得林安瑶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难道林安瑶不是来看望安家人的?

  林舒玉想不通,也不愿意想了。

  那些贵妇们左一句右一句的的林舒玉聊着天。

  一个和何雅兰关系不错的小姐妹,撩了撩头发,看着林舒玉露出了一个假笑:“舒玉啊,我把你当姐妹,有的话我就不瞒你了。”

  “你现在和靳言在一起,可不能同以前在村子里一样了,要顾及靳言的体面。”

  “不说别的,就说瑶瑶那身衣服吧,那种衣服怎么穿得上台面。”

  明珠妈妈悄悄凑到林舒玉的身边,小声说道:“这个人以前是个网红,叫杜绾,后来透过何雅兰的关系嫁入了豪门。”

  “她以前和何雅兰的关系就非常不错,即使何雅兰离婚后还一直都有联系。”

  林舒玉没想到,何雅兰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有好朋友。

  对方无非就是想要嘲笑她土嘛,林舒玉也不否认:“我的确没什么时尚品味,在我看来衣服只有能穿的和不能穿的,不如你懂时尚。”

  “但我完全有不学的资本。”

  “如果人人都是时尚大师,那要造型师这个职业做什么?”

  只要有钱,什么样的造型师请不到。

  “那你怎么不请一个造型师,我看是没钱吧?”杜绾拿着叉子狠狠狠的插了插碟子里的小蛋糕。

  “装什么女强人啊,你那些产业还不是靳言帮你置办的,你不过就是挂了一个名字而已,估计你口袋里连一千万都拿不出来吧?”

  靳言虽然在圈子里的名声并不好,遭受到了各种豪门千金的嫌弃,但是对于杜绾这种网红来说,是可望不可及的人物。

  她那么努力才与何雅兰交好,在何雅兰的帮助下嫁给了现在的老公。

  一个大肚腩腩的煤老板,年龄和她爹差不多大。

  林舒玉凭什么能够和靳言交往,享受着大家的讨好,还能轻而易举的将何雅兰搬到。

  她不服。

  林舒玉没有兴趣对着陌生人去展示自己的银行卡余额。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而已。”

  “我不需要讨好别人什么,也不需要证明自己什么,如果你觉得一件衣服可以给你带来自信,带来地位,那你就继续你自己的生活好了,手别伸得太长。”

  “我妈都没你管得多。”

  周围传来了阵阵笑声,不知道是谁小声说了一句:“网红就是网红,眼界太低。”

  穿的土算什么,只要地位足够,就算是披着麻袋来,也有一圈人恭维。

  杜绾听着大家的笑声,只觉得自己被针对,捂着脸大声的哭着。

  大好的日子,杜绾哭的声音太大,实在是扫兴。

  安逸听到哭声直接黑了脸:“一个个都是死人吗?今天我妈过寿不知道吗?”看書喇

  “把她给我拖出去,以后都不许踏进我们安家半步。”

  安老夫人过寿,墙上和大屏幕上都放着安老夫人的照片,在场的男士穿的又都是西装,杜绾一直在哭,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像哭灵。

  杜绾平日里就是靠着这招让男人心软的,她本来以为自己的哭泣会引起大家的注意,让大家帮着她出头。

  听到安逸的怒吼,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安总我是杜绾啊,你以前见过我的,我不是故意哭的,你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她的男人就是一个煤老板,根本就不被圈子接纳,如果不是借着何雅兰的光,她根本没有机会进入这样的宴会。

  现在何雅兰倒了,她急需有一个新的靠山。

  就这样被赶出去,她以后都没机会接触上流圈子了。

  “管你是什么金碗银碗,给我滚。”

  安逸的话保安不敢不停,急忙将杜绾拖了出去。

  杜绾不停的求饶,但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安逸看见林舒玉被人围在人群中咬了咬牙,一心认定是林舒玉故意在他母亲的宴会上闹事:“林舒玉,以前招惹你是我们的不对,我们已经付出代价了,今天是家母的寿宴,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闹事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