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她身上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沈殊才松开手，起身坐去一旁：“今晚睡在这吧。”
慕暖皱着眉，低声说：“我还得回去才行，明早林家的人没看到我，会生疑的。”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沈殊冷着脸说，“别逼我发火。”
他仍带着醉意，往常的客套根本寻觅不见，明明声音平淡，却也能让人察觉到他态度上的强势。
慕暖犹豫许久，试探地开口：“那我四点多的时候能离开这里吗？”
再晚，林家的佣人就该起来了。
沈殊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只是向她招手：“过来。”
慕暖一瘸一拐的走向她，在被他拽进怀里的时候，顺从的趴在了他怀里。
她仰头看着他，小声说：“沈殊？”
呼吸声是静谧的房间里唯一的声音，沈殊的手贴上她的后背，却没再说任何话。
拉链一寸寸被往下拉，彻底解开后，她的后脊与沈殊的掌心再无隔阂。
沈殊掐起她的下颌，带着酒味的吻急促的落下。
肆意的掠夺走她口腔里所有空气，在慕暖窒息前，他才停下所有举动。
他脸上带着醉酒后的红晕，似乎因为舌尖刚被慕暖咬了一口，说话声音有些含糊。
和先前刚醉酒时的声音差不多。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慕暖，似乎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我爱你。”
慕暖想到他那位没被查出来的白月光，皱了下眉后，仍旧没有任何举动，只是装作无辜的看向沈殊，引诱他做出下一步举动。
灯光明亮，窗外高树紧密，遮挡住所有不该泄露的景象。
沈殊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他抱起慕暖，把窗帘拉上的那一刻。
随后满室生香，慕暖所求的凌晨回到林家，自然成了不可能达成的事情。
第二天酒醒后，零碎的记忆挤进他的脑海里，沈殊捂着发疼的额头，看了眼仍在睡梦中的慕暖。
她脖颈、肩胛骨，以及领口处都有他咬出的痕迹，连下巴上都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沈殊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视线落在她亮起的电话屏幕上。
一条正在拨打的来电下面，是数条未接电话。
通过备注，他知道这些电话都来自于林燎。
想着慕暖哀求自己不要把他们的关系外传的模样，他又忍不住揉起了眉心：“真是欠你的。”
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助手打去电话：“最近林家的人有给你送礼吗？”
助手支支吾吾地说：“沈总，没……”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东西收了就收了。”沈殊不耐烦地打断他，“现在你给林森远打电话，说我被你说动了，让他们即刻出门，赶到我们公司。”
“记住，让林森远必须带上林燎。”
助手迷茫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想着自己收下的高额贿赂，还是给林董打去了电话。
没过几分钟，慕暖的手机就消停了下来。
沈殊起床穿好衣服，拉开窗帘后，借着明媚的阳光打量起慕暖。
她这些年似乎过得很苦，每一次睡觉都要皱着眉。
沈殊弯腰把她喊醒，对上她迷茫的双眼，他轻声说：“这两天住在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