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豪微笑道：“我也知道，神源里的很多东西，普通人是用不了的，之前我还不信，直到刚刚看了一下你的那个手珠，我才发现，作为普通人是真的无法使用。”
“可这祭血不一样，普通人吃下之后也能带来反馈，虽然很微弱，可这确是实打实的。”
“我认识的一位集团大股东，今年已经60多岁了，可上次我见了他一面，那模样，就像是重返年轻了一样。”
楚雄豪脸色回忆地说道。
“而我觉得，这东西作为能出现在现实当中，并且对普通人有效果，那么它是否能被复制成为普及大众的物品？”
“可是做研究，是需要大量样品的。”
秦凡思索了一会儿。
也明白了楚雄豪的意思。
好家伙，搞科研呗。
正品数量有限，我搞个低配版，但是量大管饱，走低价路线，直接抢占市场。
“可楚叔叔你为什么不去从这个卖家这里购买大量的样品来研究？”
楚雄豪神色无奈道：“这卖家说来也很奇怪，他搞了一个会员制……级别不到的话，每个月能从他这里购买的祭血数量有限，我刚刚加入，只有普通会员的程度……”
“噗……”
秦凡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祭血】的卖家，是做什么的。
居然把游戏会员那一套路用在这一堆富可敌国的有钱佬身上……
不过这招确实狠。
既解决了自己货源的问题，也吊足了这些有钱佬的胃口。
秦凡是知道这【祭血】怎么来的，按他这样玩了好几天才碰到一个玩家。
而且还要成功击杀掉对方的程度来看，这【祭血】的产出，很可能不高。
思索了一会儿，秦凡确实很缺钱，他现在全身上下加起来都还没一万块……
而且还欠着楚天祥6000块……
虽然现在秦凡有了两份工作，但还没发工资呢。
秦凡抬头说道：“楚叔叔开多少钱一颗？”
楚雄豪露出了笑容道：“我也不占小秦你的便宜，他们卖20万一颗，我按10万块收！”
秦凡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收了下去。
什么玩意？！人家卖就20万，你这里就10万收？
看到秦凡变了脸色，楚雄豪连忙说道：“咳咳，小秦你要这样想，我们是无限量收购，按照20万一颗的价格来收购有点撑不住。”
他面露难色地说道：“而且……而且我找科研人员看过了，这东西的构成他们完全解释不了能增强体质的功效从何而来，要研究出个具体方案来的话，他们保守估计需要……”
楚雄豪艰难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头，道：“1万颗左右……”
秦凡立马在脑海中算了一下。
20万一颗……
一万颗【祭血】的话，那就是20亿……
嘶……恐怖如斯。
现在的科研人员都这么狠的么？
开口就是一万颗【祭血】研究素材，不会是虚报了吧，打算自己中饱私囊。
“这……这么多数量，楚叔叔，我也无能为力啊。”
楚雄豪说道：“不用这么多，只要小秦你能给我们提供祭血就好，而且……”
他的脸上露出如同老狐狸一样的笑容道：“而且，你作为玩家，也早晚会认识其他玩家的吧，祭血，我们可是无限收购的。”
嗯……
原来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秦凡只觉得跟这些生意人聊天是真心累。
拐着弯的在打算盘。
但毕竟是楚天祥的老爸，而且这样也能把来自《神源》里的物品变现掉。
秦凡点头道：“好的，楚叔叔，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楚雄豪精神一振，问道：“有什么要求？小秦尽管说！”
“不要暴露我的存在。”
稍微理解了一下，楚雄豪作为老人精，很快就理解了秦凡的意思。
【祭血】可是有卖家存在的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楚雄豪打听了多方渠道的消息，都只知道一个叫黄九的人在卖。
隐藏秦凡的好处一方面是避免黄九那边找麻烦，另外一方面也能躲掉那些烦人的有钱佬们。
至于更深层次的，秦凡可能估计还要躲着国家机关的关注吧……
楚雄豪若有所思，然后大手一挥道：“好，这不算什么问题，我答应你。”
秦凡点点头，然后做出了一个掏口袋的动作，实际上是在使用挂在脖子上的【囊珠】。
他把五颗【祭血】摆在桌上，道：“现在，我们先交易5颗吧。”
楚雄豪瞪大了眼睛，他以为这个生意要以后才能兑现，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交了。
“好，好，好。”
……
从楚天祥的别墅里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楚雄豪盛情邀请秦凡留下来一起用餐，迫于无奈，他只能跟着一起吃了一些。
然后就让楚天祥开车把他送回公司。
刚刚他发微信问了一下厌瞬月，对方此时居然还在公司里加班。
真不愧是职业女强人……
至于【祭血】的交易酬劳，楚雄豪在拿到【祭血】的几分钟后就打电话让人转到了秦凡的银行卡里。
也因此没有触发【无有蚀本】的赐福。
此时，秦凡的银行卡里，安安静静地躺着50万的金额……
于是，他当场给楚天祥划了过去6000块，作为这次吃饭的代价。
这【无有蚀本】的发动条件也是蛮奇怪……
服务性质不属于交易范围内。
那是不是说明以后他去什么红灯笼的店里，可以不付钱白嫖了啊……
“兄嘚，到了。”
秦凡看了一眼，确实回到公司了。
但他没急着下车，只是静静地看着楚天祥。
楚天祥也难得沉稳了一些，他拿出一根烟点燃，问道：“你跟老头子的对话我也大概能猜到，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是从生意角度出发的。”
秦凡轻轻点头道：“嗯。”看書喇
楚天祥面色犹豫地说道：“你……你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吃了点亏？”
秦凡怪异地看了一眼对方，心想这还是真的做儿子的最懂老子，居然这么了解。
他淡淡道：“没有，你老爸只是跟我正常做生意，谁也说不上亏。”
站在外人的角度来看，这次算是楚雄豪这个老狐狸借着楚天祥的关系占了秦凡一个大便宜。
秦凡相信，现在只要他愿意卖出【祭血】，肯定会有很多大老板排着队来找他买。
可这么多年来，他受到楚天祥的照顾不少，二人关系又十分要好。
既然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一下对方，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而且楚雄豪作为一个职场大亨，当然知道渠道垄断的重要性。
他会主动帮助秦凡避免来自外界的一些麻烦，包括秦凡的私人信息。
楚雄豪也不希望自己的供货方同时给两家供货吧？
那样他不就成了一个小丑？
秦凡也乐得于此，躲在幕后，只要收钱就是了。
虽然亏了一些，但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他也是时候需要靠《神源》来变现一点钱，用来改善生活了。
楚天祥定定地看了秦凡一眼，然后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笑道：“好兄弟。”
告别楚天祥，秦凡从街边慢慢踱步到写字楼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