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滞留人间？”那少年上前一步。
“可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可以拜托我帮你们。”
少年面无表情，但话却很多。程晓听到少年说出孤魂野鬼的时候，还以为对方是来找茬的的，结果……这家伙是个逗逼的来着对吧！还面无表情地说出那种饱含情感的话来。
刚想拔刀的程晓默默地松手了，心里懊恼，这家伙为啥不上来找茬呢，那时候自己就可以装逼打脸了，岂可修！
咳咳，开个玩笑，程晓不是那样的人，虽然有时候会不正经，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正常的。
“内啥，我算是茅山弟子吧。”程晓说道。
“嗯？”少年眨了眨眼，“茅山？”
“嗯。”程晓点点头。
只见少年走到程晓身前，“可是你为什么是灵魂体啊？”
“说来话长了。”程晓耸肩，“我在帮这个女鬼完成遗愿。”
“噢。”
少年点点头。
“我是龙虎山上下来历练的。”少年面无表情自我介绍。
“程晓，半个茅山弟子，兼职死神。”程晓伸出手。
“死神？”少年眼睛亮了，“怪不得觉得有点眼熟，你这是死霸装吧！背后的是斩魄刀吗？”
“嘛，也算是吧。”程晓点点头，“我比较特殊。”
“嗯嗯。”少年点点头，“我叫凌霄。”
“啊，对了，我这此次下山是要对付一个僵尸，但我找不到它。”凌霄说道，“你们要是有看到的话能不能通知我。”
“微信多少？”程晓问道。
“banxiabaidi。”少年从袖袋里拿出一个智能手机，“你扫我就行了。”
“还真是与时俱进啊。”程晓吐槽。
“那我就先走了！”凌霄挥手，“我感觉到还有其他的灵魂，我就先去看看啦！”看書喇
“慢走。”程晓举手挥送。
“感觉真轻松啊。”程晓自言自语道。
“嗯？”姜梦蝶看着程晓。
“没什么，走吧。”程晓说道。
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程晓不知道。在kk面前他是那个有很多奇奇怪怪点子的少年，在晓人面前他是一个会拼尽自己全力的少年，在路明非面前他是一个胸有成竹的老大。
程晓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奇怪，我好像丢失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程晓摇摇头，把这个怪异的想法甩出脑海。
次日，清晨。
程晓揉着眼睛，坐在座位上。
“占用大家一分钟时间，我们班来了个新同学，大家欢迎一下。”班主任说道。
接着跟在班主任身旁的少年站了出来。
“大家好，我叫凌霄。”凌霄面无表情，声音冰冷。
程晓抬头：嗯？
凌霄也是注意到了程晓，点了点头。
在一番自我介绍结束后，班主任就指定人去帮凌霄拿书和搬桌椅。
程晓耸了耸肩，大概能猜到凌霄为什么来这个学校，要么是因为需要一个身份，要么就是因为学校湖底。
虽然湖底程晓没有去解决，但危害不大，加上程晓比较忙就一直放在那里了。
程晓伸了个懒腰，叹了一口气。
“系统，返回幽灵线：东京世界。”
“叮，正在接轨世界，准备启动穿越。”
系统提示音响起，时间暂停。
程晓的身影消失在原世界中，出现在涩谷的一个街头。
“呃……”程晓挠了挠头，“所以这里已经过去一年了？”
听着系统传来的声音，程晓有些懵。
他没有停留，朝着晓人家走去。
“叮咚——”
“谁啊？”开门的是一个女生，伊月麻里。
“你好啊，麻里酱。”程晓微笑，“我来找你哥哥，他在家吗？”
伊月麻里沉默了一会儿，“哥哥，门外有个小孩儿找你！”
“来了！”晓人的声音传来。
“你是？”晓人愣住了，“程晓？”
麻里看着程晓，“这就是哥哥你说的那个拯救了世界的程晓？”
“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小孩儿吗？”麻里上下打量程晓。
“如果你是说阻止般若的话，我想应该就是我了。”程晓耸肩。
晓人招呼着程晓，“麻里，家里有什么零食准备一下，程晓快进来。”
程晓点了点头就走进晓人家。
“这一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啊，一点变化都没。”晓人笑着说道。
“是吗？毕竟在我那里时间才过了几天。”程晓回道，“不过我在别的世界待了大半年。”
“诶？是这样吗？”晓人点点头，“其他世界啊，一定非常精彩吧？”
“我是去改变原有的结局的。”程晓拿起一枚大福，送入口中。
晓人接过麻里递来的可乐，“是吗？简直就跟神明一样啊，拯救世界于水深火热之中。”
麻里坐在一旁，也是好奇地看着这个只有16岁的少年。
“没有说的那么夸张了。”程晓低头看着自己杯中的可乐。
这时候，旁边的电视上播出一则新闻。
什么某个科学家发明了空灵发动机。
“啊，是般若。”晓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经过你的劝导，他现在成为一个造福世界的科学家。”
“这样啊。”
程晓笑了笑，似乎是很满意这样。
“对了，我上次看见kk了。”晓人说道，“kk当回警察了，我们是在公园里遇见的，他带着家人游玩，看样子他跟家人的关系变好了。”
“是么？”
晓人回忆道：“上次他还抓着我问，为什么在我身上感觉到了和他的羁绊。”
“你呢？你怎么回答的？”
程晓来了兴趣，他很想知道后续的内容。
“我就跟他解释了一遍。”晓人说道，“然后啊……他就记起了全部，还说你跟他不告而别。”
“这样啊，为什么啊，我应该只把你带回来了啊？”
程晓有些疑惑。
“谁知道呢？”晓人起身，拿出一张照片，“呐，这就是我和他的合影。”
这是在公园拍的，照片里晓人和kk笑得很开心。
“真好啊。”程晓摸着照片说道。
“既然你来了，那我联系kk吧，我们找个时间聚聚。”
晓人突然说道。
“ok！”程晓比了个手势。
“那就这么定了，我去联系kk。”晓人拿出手机在那里打着电话。
程晓笑了笑，内心温暖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