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颠簸,但还是顺利的回到了虚门,陆江江在这里待了两天,和那两个人去玩了一遭后,第三天就和陆辞正辞别了。

  陆辞正气到话都不想和陆江江说话,道了一句快滚,别过脸满身的寂寥,孩子长大了,总是去外边的世界闯荡。

  她曾经和系统聊过这个问题,要是她离开了,这幅身体怎么办,系统回答得干脆,这个位面,这幅身体原本的性格是如何,倒是候它们接管这幅身体的时候也会按照这幅这幅身体的性格来编辑程序。

  陆江江沉思,这原本这人的凶名在为,下手残忍,性格阴晴不定,但是对于自己亲近之人倒是好的。

  陆江江一想到这种情况,自然为不会太过于思虑过多,现在她回到裕安谷那里,仿佛有种故事回到了开口的感觉,陆江江不由得嗤笑出声。

  骑着马悠悠然,走到那里,就停留在那里休息一会儿,待自己休息好后,这才继续自己的行程。

  来到了雾城,陆江江拿着渺娘给的令牌,大大方方的走进云渺楼,此时还是白天,现在的布景并没有晚上那般热闹,冷冷清清,就像是平常的酒楼别无二致。

  陆江江在的楼层比较高,骑了许久的马,她现在只想休息,躺床上发出一声叹慰,她突然间想起寒舒。

  也不知道寒舒见到自己离开会不会很生气,一想到寒舒那张黑着的脸,陆江江忍不住笑出声了,笑着笑着就发现好像没有那般好笑了,她选择太难了。

  陆江江放空自己的大脑,忍不住遐想,怎么就短短的一小段时间,这人怎么间在不知不觉入驻自己的心中,给自己的时间也就剩下短短的三天了。

  突然窗口传来咚咚的敲窗声音,陆江江被这声音打断了思绪,缓缓起身,手一动,几个小暗器突然出现了陆江江的手上,陆江江慢步走近窗口,警惕着心,将窗口推开。

  “你好啊!丫头。”

  陆江江将窗口推开,原来是之前那个男人,陆江江将手上的东西收了回去。

  那男人瞥了一眼陆江江的动作,长腿一迈,就想要从窗口爬进来,陆江江眼疾手快,将窗立马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彻底的将外边的人关在外面。

  “我说丫头,你这样子不厚道啊!论身份来讲,你还得叫我一声叔叔呢!”

  这人厚着脸皮,自顾自的将窗口推开,随后轻松的进来,身子一歪,直接斜靠在靠窗的榻上,想和陆江江搭起话来。

  但是显然他低估了陆江江,陆江江压根就不想理他,陆江江已经回到了屏风里边的卧室里,有意识的将这人的声音给隔绝起来。

  董潜挠着头,郁闷的想着,之前这丫头现在怎么变得这般的淡然了,以前那可是好战份子,虽然一样的臭屁,但是对于上门挑衅她的,可是一个都没有放过呢!

  现在好了,都变了,董潜低头沉思,忍不住看了看里边的人,难道是现在长大了?懂得收敛了不成,那可不行啊!那他不久没有办法看到三线柳了吗?

  其实董潜也就是想看一下上边的痕迹,之前是他的一个故人用的,现在他只想知道,那位故人现在的情况,身处何处,毕竟,这三线柳他目前也就只知道两个人用而已。

  是个,只是个故人罢了,董潜将自己的身体摆正,将手臂垫高自己的脑袋,盯着自己的眼睛上方的屋顶望去,发出了神。

  这边的陆江江显然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她只是觉得一时间的疑惑罢了,这人偏要让自己拿着三线柳跟着他对打,这三线柳或许和他有关系不成,但是她并不想和他打,过几天她就不在这里了。

  一想到这里,陆江江对着外边的人说道:“过几天,你再来吧!”

  屏风外边的人听到这话,显然很是开心,连回答的声音都听得出来他的喜悦,不过一会儿,外边的声音截然而至,到陆江江出去,才发现这人已经离开了,不过窗口还是大开着的。

  陆江江过去,正想把窗户给关上,却恍然间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这栋楼现在闹哄哄的,她突然就有种冲动,想要出去走一走。

  心里这般想着,可是身体的行动更快,她戴上面具,随意挑了一件渺娘的红纱裙,若隐若现尽显娇艳,一打扮起来如山涧勾人心魄的妖。

  面具遮着上脸,只是露出一双轻轻冷冷的眸眼,流连顾盼,一抬眸的瞬间,令人忍不住心生涟漪。

  陆江江并没有走寻常路,只是一样跳窗,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壶酒,她来到集市的中央的不远处的屋顶上,将自己的面具拿来,随意的放在旁边,抬眸向下望去,那里还是一样喧闹无比。

  但是现在的陆江江总觉得差了些什么东西,道不明摸不透,无情绪的看着下面的表演,那颗大树上边的红线还是一样的多,或许本来就是一场骗局罢了,那里的线多到数不胜数,选择也就只是两个人。

  怎么可能在那无数挑中唯一一条的两端呢!陆江江朝着自己的嘴中灌了一口,喝的太紧了,没有把握得好,有些漏嘴,陆江江连忙找处自己的手帕将自己嘴角的酒渍擦去。

  底下突然发出激动地欢呼声,陆江江低头一看,还真的有人能从那里抽出一条线来,那是一对公子佳人,此时正接受着周围人的最衷心的祝愿。

  看到这里,陆江江忍不住回想当时的自己还寒舒两个人,那概率还真不是她这种人轻轻松松就能中得了的,她忍不住摇了摇头,从小到大,她的运气向来也不是很好。

  现在了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会想,寒舒会不会来找自己,不过也是,那时候自己迟迟没有给出答案了,没有谁会如此有耐心的等着自己了吧!三番两次给了时间都没有得到答案,估计寒舒也累了吧!

  陆江江这样一想,心中更觉得一顿闷,这股气在心中来回盘旋,旋得她难受,憋屈的要命。

  甚至有种想要现在立马就回去,但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现在在做这种反悔的事情没有必要,到时候时间一长,淡忘了也就过了。

  她不会是周公,待白光阔天际,蝶飞梦醒,短暂的空落落后,时间会掩埋掉的。

  陆江江将神色最后一次落在那颗大树上,随后顺着风的催促。

  她该走了。

  药仙谷——

  朝封门外站着两个魔教的弟子与两侧,他们可不敢乱动,两人站的笔直,手上攥着身侧的刀剑连青筋都愤张,直面与前方的神色强忍着恐惧,却唯有任何的举动出现。

  朝着他们走过来的是寒舒,这几天寒舒的脸冷冰冰的,看他们的眼神仿佛跟看死物别无二致,所以这几天他们的行为举止都谨慎了不少,生怕寒大护法朝着自己冷冷一笑,那估计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见寒舒进门后,这才敢放松下来。

  “吓死我了,这几天大护法那眼神跟要把我吃了一样,生怕一对上眼我下一秒人都要没了。”

  左边的人身体松散下来,冷汗津津的对着另一边的人说道,神色慌张惊恐,还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己给予自己安慰。

  “我这个非常赞同,这几天警醒点,别出错了,话说,好像虚门小师姐这几天怎么不见人影呢?”

  “还说呢!那人几天前偷偷先走了,我是从药仙谷的弟子那里听来的,听说我们的大护法对人家不好,人家受不了,这才偷偷溜走的。”

  “我就说,咱们大护法,就得好好改改这性子,看,好好的人都不见了。”这人一脸义愤填膺,手语并茂满脸的谴责着自己的寒大护法。

  “咳咳!咳咳!!!”

  “不是,你咳什么?”他困惑不已,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咳得下一秒,仿佛肺都要被咳出来了一样剧烈。

  “他可能是需要点东西来缓缓喉咙了,最近天气不好,喉咙容易干燥,寒大护法,你觉得我说的是否在理呢?”

  白木微笑眯眯的看着两人,一扭头玩味儿的和寒舒调侃道。

  两人的反应倒是及时,听到寒舒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后,立马单膝跪在地上,嘴里急忙吐出宽恕的求饶来。

  然而寒舒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两人一眼,随后抬脚也只是路过罢了。

  身后的白木微见人走了远一些,这才笑出声来,用手拍了拍两人颤抖不停的肩膀,揶揄道:“行了,你们护法都走了,你们还跪着呢?都是傻子,嘿嘿。”

  说完捞了捞滑落一些的药箱肩带,快步朝着前方的寒舒走去,她想去调侃调侃寒舒一顿才行,她趣味儿心上来了,谁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