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陆江江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土匪行为,站起来这才发现此时站在自己身后的白木安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陆江江一个挑眉,抬眸看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现在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但是陆江江想,一定不是很好的样子。

  “帮我把这几个人一起带回去把!”陆江江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随后指了指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现在也知道自己没有逃脱的机会了,也不挣扎,慢吞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陆江江看着他们那憋屈的一脸色,不动声色的轻哼声声音跃勾提高,明显听得出来,她的心情愉悦。

  另一边的寒舒,正持着双剑在一众黑衣人中盘旋,她的身姿敏捷,下手狠厉张狂,大开大合的样式像极了从暗黑深处出来的屠夫,周围的人即使忌惮恐惧,但是还是强撑着朝她的方向提剑而群起。

  陆江江的到来,更是让这帮人躁动不安,寒舒余光中见到陆江江的身影,不安的心这才稍稍落下,就在这一晃的一霎时,在寒舒的身后,一身黑色的男子双眸阴翳一闪而过,趁着寒舒在失神的一瞬间下,拿起他的手上的剑,朝着寒舒左边的方向一剑刺了过来,他的剑在光的折射下,散发出冰冷的寒光。

  陆江江见到这个情况,惊吓一下子冒出嗓子眼,陆江江听到自己对着寒舒的方向大喊一声小心!

  寒舒一回眸,这才发现有人想要趁着自己不备的情况下暗算,寒舒一声冷笑,一个侧身踢,朝着他的方向踢过去,那人似乎也有没有反应过来,下一刻,这人就被寒舒踢到不远处,发出噗的一声。

  寒舒将他手上的剑踢开,将脚狠狠的踩在他的手上,地上的人不堪负重发出痛楚的哀嚎声,周围的人想要救地上的人,这会儿一群人皆是一脸阴狠的朝着寒舒过去。

  只见寒舒冷冷一瞥,勾唇一声冷笑,仿佛在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正想将脚移开,却发现此时的脚有负重感。

  寒舒有一瞬间的怔然,微皱着眉头不悦的低头,这才发现地上的那个人此时正紧紧扒住她的脚,不让她挣脱出来,寒舒气笑了,于是将地上的那个人又是重重的踩了下去,那人还是发出哀嚎声,但是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继续将寒舒缠得紧实。

  寒舒被这人烦出恼意,对于攻击过来的人还算是游刃有余,但是坚持不了多久,几人的剑朝着不同的方向刺穿着,寒舒被其中的一个刺了一剑在肩膀上,寒舒一声闷,朝着那个刺到自己的那个人笑了,笑的令人心中发憷。

  抬起另一只脚,朝着那人踢了过去,那人被寒舒踢出有些距离,陆江江见此情况,吓得不行,在她看来,这些人都上,都奈何不了寒舒,所以陆江江也没有给予寒舒太多的关注。

  然就在自己晃神的时间,一回头的功夫这人就被人一剑刺到了,陆江江心中一紧,下一刻,陆江江就出现在寒舒的旁边了,此时手上拿着从地上捡到的剑,朝着那群人砍了过去。

  这些人也没有料到,会有人这般破了过来,这下子把他们都打乱了,他们几个对视一番,朝着陆江江的方向,打过来了两个人。

  这边打得如火朝天,另一边的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被绑着的几个人与师姐弟两人面面相觑。

  “你们是一起的?”白木微最先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场景,对于白木微这个问题,三个中的那个女的,倒是最是率先点了点头,眼中满眼的沮丧和麻木。

  “你们都不打探消息的吗?真是没用。”三人听到这人一身青衣,一张淡淡无表情的女孩子,却是说出这般恨铁不成钢的话,顿时三个人皆是呆滞的看着她。

  真是冤枉他们了,他们哪里会知道就两个女的,竟然能将他们一众人打得这般狼藉不堪,被这人这样一说,他们也是羞愤的要命。

  “她们两个人哪里算得上是一个正常的江湖女子了,啧啧啧,仔细看看,哪一个出手不是凶残的不像话,在没有做好相关的准备,你们这分明就是来送人头的,”

  几人听着这人的说教,更是抬不起头来,涨红一张脸,旁边的白木安朝着几人投去同情的表情,师姐一向是如此,就算是她,也是这般被她耳提面命叨叨大的。

  对面打斗的人已经结束了,陆江江用不惯剑,见人已经被打趴在地上,瞬间脑子灵光一动,朝着地上的人娇笑,有故技重施,拿出还剩的药粉朝着这些人撒了过去。

  不远处已经中招的三人一阵沉默。躺在地上的人被因为夜色太黑了,而且只是注意到站在自己旁边的人手一扬,还以为自己今日该命绝于此,皱着眉头别过脸想要躲避自己不愿面对的场面,可是没有想到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察觉到周围有些差异感。

  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件还是完好的,都在暗暗地观察着下一步这人会有什么举动,他们都身负重伤,现在也只是强撑着罢了。

  陆江江还怕几人的量不太够,因为他们此时的脸上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表情,表示不理解,低下头查看了一下,发现这药粉和刚刚用的一样的,但是为什么感觉没有什么表现呢?

  地上的几个人见到陆江江一脸不理解的看着自己,又朝着自己扬了一次,几人这会儿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怪不得刚刚他们觉得空气中有一股粉尘的感觉,又被这人扬了一次,脸都黑了。

  那边的三个最初受害者颤颤巍巍的指着陆江江,倒过头就和白木微惨白着一张脸颤抖不已的唇瓣道,她撒了两次,他们那几个还能活着吗?

  “你这毒妇,你给我们下了什么毒。”

  其中一个人气愤到不行,即使是瘫坐在地上,强忍着伤口处,抬起头对着站在自己上头的陆江江声音骤然拔高厉声吼道。

  “你叫我什么?”陆江江自上而下睥睨他道,毒妇?陆江江呵了一声,表面上一副凶神恶煞,其实内里更加,她不喜欢被人这样子叫唤。

  见他挣扎想要起身欲要争辩的模样,陆江江扯出一丝冷笑,朝着他的手捂着着肩膀的伤口处抬脚过去。

  “你再说一遍。”陆江江用手挽了挽散碎的发丝落于耳后,这句话和像是今天的月亮好圆那般云淡风轻,但是落在他的耳中却如恶鬼索命一样令人心颤。

  寒舒将昏死过去的那人拖了过来,手上的力气大的出奇,那人直接被寒舒一手攥住衣领处,下一秒就被寒舒直接甩到他们旁边的空地上。

  几人对上寒舒那冷冰冰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眼神更是战战兢兢,一群废物,他们听到她吐出冷冷的字眼,话语中的轻蔑更是明显不可一世。

  “你的伤还不快去找小薇姐包扎一下,你脸都白了。”陆江江在寒舒过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重到刺鼻地要命,陆江江强忍着呕意,焦灼着催促她赶紧处理好。

  “江江这是关系我吗?真开心!”

  寒舒根本就不在意这种情况,被陆江江一声要去找人包扎,这就真的扬着一张笑脸,肩上的伤还在冒着血一步步的朝着不远处的白木微走过去。

  白木微看着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也同样不动声色的翻了一个白眼,她自然是看到这人被刺了一个口子,本来还有些紧张来着,但是见到这人将人收拾完了,也不着急的模样,还有怡情跑去和陆江江调情,自然那份瞎操心消失无觅处。

  一份浓郁的血腥味随着她走的越紧就越是浓郁,白木微微皱着眉头唾弃不已,待走近这才发现这人的伤口处流出来的血都是黑的,这让白木微也稍稍正色起来。

  快手让身边的白木安去马车上拿自己的药箱拿下来,自己则是将腰间的小匕首利索拿出来,严声让她坐在地上,拿着手上的匕首就朝着伤口那处招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