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琅说完后,被墨渊拖回屋子,狠狠压着搞了一下午加一晚上。
逛街是别想逛了,能从床上爬起来都不错了。
了?”
他刚刚睡醒,声音带着沙哑的慵懒。
墨渊小腹一紧,墨眸瞬间变得暗沉。他走过去,将段琅从被窝拽出来,抱着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段琅昨晚闹了一通,又刚刚睡醒,连衣服都没穿,看着墨渊衣冠整齐的模样,羞/耻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啊......”
墨渊的指头顺着段琅股间的缝,慢慢滑进去,听着他变调的声音,慢条斯理道:“干/你,看不出来吗?”
段琅:“……”
凤凰你都敢搞,你真牛逼!也不怕我一喷火烧死你这个狗/逼。
墨渊见段琅因为苏媚和凤桃夭的事情心情不好,这些天一直忍着,如今见他恢复了精神,还有心情要和别人去逛街,自然不愿放过他。
看到段琅软软地靠进他怀里,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便掰开他的臀,慢慢地挺/了进去。(具体详请请移步QQ群或新浪微博)
墨渊将段琅操/射了足足三次,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他。
这会已经是午后,段琅被弄了几个时辰,浑身酸痛得如同被大卡车碾过,连动一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只能生不如死地瘫地床上,闭着眼装死。
墨渊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床下,看着段琅软软瘫在床上的模样,墨眸里划过浅笑,伸出大掌,按摩着他的腰。
“很难受?”
酸痛的肌肉被大力地按摩着,瞬间得到了放松。
段琅舒服地哼了两声,睁开眼看着墨渊,“下次换你试试?”
墨渊的脸阴了阴,按摩的动作瞬间停了。
段琅秒怂,吓得赶紧闭上眼,闭上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说过。
墨渊注视着段琅愈发精致的脸蛋,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容枝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现在的我更是将来的你。你不能伤害怕阿琅,因为你会后悔。”
“阿琅从来没有对你不起过,因为他并不是原来的段琅,而是另一抹异世的灵魂,真正的段琅早就已经被你折磨死。”
“放下你的仇恨,不要再伤害他。”
过了一会,见墨渊始终没说话,也没动作,便将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结果看到墨渊正直勾勾地望着他,墨眸深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下意识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墨渊回过神,将脑中所有关于容枝告诉自己的话忘掉,面色冷淡地继续帮段琅按摩,嗤笑道:“很有劲吗?所以有闲心管我的事?”
段琅气:“你怎么这么渣?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他现在可是八阶的凤凰,嘴里能喷火。
墨渊手指钳起段琅的下巴,“你试试?”
段琅气哼哼地把脑袋撇开,裹着被子滚到床的最里面,“不和你计较,本公子要睡觉。”
虽然他确实有信心能喷火,但是眼前的人太厉害,他没信心能一下子把他烧成渣。
墨渊盯着段琅的背影看了一会,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正是夕阳西沉,红彤彤的太阳挂在天际,透着一种妖异不详的色彩,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翌日清晨,段琅听到墨渊提出要走,意外地道:“怎么这么突然?”
墨渊眼皮一抬,“不舍得走?”
段琅摸头,“也没有吧,就是......觉得挺突然的。”
毕竟前一天墨渊还一副要在这里住到天荒地老的架势,而且这院子他还挺喜欢的。
想到这里,他突然道:“我们不等容道友吗?”
墨渊沉默了一瞬,“他不会回来了。”
段琅心头打了个突,一眨不眨地盯着墨渊,“发生了什么事?”
墨渊淡淡地道:“他家里有事,叫他回去了。”
段琅松了口气,嘟卩嚢道:“吓我一跳。”
墨渊刚刚那副语气,他还以为容枝像苏媚和他娘一样......
墨渊唇角微抿,看着段琅,语气意昧不明,“你很担心他?”
段琅把心中突如其来的悲伤压下去,摇头,“我只是想向他道谢。”
之前在妄忆境的时候,他误会了容枝,还没有向他道歉,还有发带也没有还给他。平白无故地拿了对方那么厉害的一件东西,他总觉得有点不心安。
不过找到人也没有办法,只能等下次有机会碰到的时候再说。
虽然在院子里住了这么久,但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带走。
段琅看着墨渊给屋子里布上可以保持清洁的阵法,想了想,掏出一枚属于自己的传讯符放到桌上。
见墨渊看他,解释道:“如果容道友突然回来,又发现我们不在,就可以用这个联系我们。”
墨渊沉默着没吭声,等段琅放好后,率先迈开步子,向院门走去。
到了院门口,他突然停下来,面色阴冷地望着对面。
段琅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他说完,探头朝外面看了一眼。
对面街上站着一个男人,黑发锦袍,头发束成一束,用玉扣扣在头顶,身材挺拔,剑眉星目,正是前天要约他去逛街的顾九洲。
段琅对顾九洲还挺有好感的,便喊了他一声,问道:“顾城主,你怎么在这?”
顾九洲看到段琅,面上一喜,快步走过来,“段前辈。”
段琅想起昨天不能赴约的原因,脸颊微烫,“晤,没事了。不好意思,我失约了。”
顾九洲摇头,笑着问道:“前辈今日好点了吗?要不要现在去逛逛?”
段琅摇头,不好意思地道:“可能不行。我要离开北陵城了,只能下次有机会了。”
顾九洲一愣,面上难掩失落,“前辈要走?去哪里?”
墨渊目光阴沉地看了顾九洲一眼,不耐地对段琅道:“说完了吗?还走不走?”
段琅无奈,“去找朋友,如果下次我再来北陵城,就约你。”
顾九洲正想要一下段琅的传讯符,但是墨渊根本没给他机会,伸手攥住段琅的胳膊,直接拖着他往城门走。
段琅只能对着顾九洲挥了挥手,一直到了城门口,他不满地嘟囔道:“我好不容易认识了一个朋友,你拉我干什么?”
墨渊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看起来非常不好,阴声冷道:“我不拉你,你打算和那个男人走吗?”
那副依依不舍的模样他看着就碍眼。
还有那个姓顾的男人,眼睛几乎都粘到了这怂货身上,如果不是怕杀他太麻烦,他早就把他眼珠挖出来。段琅一头雾水,“师弟,你在想什么?我为什么要和他走?”
说完,他又小声嘟卩囊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吃醋呢。”
墨渊的表情陡然一阴,“闭嘴。我看起来是那么无聊的人?”
段琅很想点头,但在墨渊阴沉目光的瞪视下,求生欲瞬间爆发,将头摇得像拔浪鼓。
“不,师弟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那么无聊的人。真的,我保证。”
这狗逼真的太没有幽默感了,看不出来他只是小小的开个玩笑嘛?
真是的,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出了城门不远,墨渊就将飞行法器抛出来,抹掉上面的神识,对段琅道:“你来开。”
段琅哦了一声,把神识烙上去,促使它变大后,飞身跳上去,问道:“去哪?”
墨渊盘膝坐下,“去白帝城接月莹白。”
凤啾啾和月莹白听从墨渊的安排去白帝城落脚,算算时间,也在那里呆了大半个月了,再不去接人,凤啾啾估计都要暴躁了。
白帝城离北陵城有一段距离,乘坐飞行法器,大概需要三四天才能到。
段琅没有多话,找准方向后,用神识控制着飞行法器,慢慢升到了半空中。
他们两人谁都没有发现,在他们离开后,从隐蔽的一处山坳处走出一个穿着黑色罩袍的男人。
他目光阴冷地盯着段琅消失的方向,声音沙哑道:“白帝城吗?很好。”
找了百年的凤凰终于出现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要把他弄到手。
还有这一次的仇,他也要报。
男人摘下罩在头上的帽子,抚着满脸凹凸不平的红色伤疤,表情扭曲在一起。
如果段琅和墨渊在,肯定能认出来,这个人竟然是死里逃生的陈万空。
连飞了四天,段琅和墨渊终于来到了白帝城。
将飞行法器收好后,二人抬脚往城门走,刚走到城门口,便见一大群士兵一样的人从里面冲出来。
在他们身后还拉着一辆囚车,囚车上关着一个人。
段琅本来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无意见看清那人的模样后,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他连忙扯了扯墨渊的袖子,“师弟,你看车里的那个人,好像是凤啾啾。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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