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琅真的不想喝,偏偏墨渊将他压在桌上,一副死也不放过他的架势。

  他心中着急,不顾脸面地用腿蹭了蹭墨渊的某/处,微微瘪嘴,委屈地道:“师弟,我真知道错了,你饶过我这一回,好不好?”

  墨渊眸色陡然变得暗沉,眸底里红光浮现,脸上红纹若隐若现。

  他恶狠狠地盯着段琅,半天没有动作。

  段琅试探着拿开墨渊的手,手臂缠住他的脖子,缓缓凑近,在他唇上亲了亲。

  见墨渊没有拒绝的意思,他大着胆子,像猫一样用舌尖在他冰冷削薄的唇角舔了舔,声音软软地求他,“师弟,我真不想喝。我们做点别的事情好不好?”

  墨渊喉结上下滚动,墨眸阴冷,“几天不见,师兄倒是跟凡间的妓/女学了一身勾/引男人的好本事。”

  妈的。

  这孙子真知道怎么捅刀最疼。

  他难道以为他是真的不想喝糖浆吗?他只不过是.....是不想和他再这样下去,想多和他沟通沟通感情,看能不能让他良心发现。

  结果这孙子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拿刀捅他!他怎么不干脆一刀把他捅死算了?

  墨渊抓回段琅,将他又压回桌子上,一手钳着他的手腕举到头顶,另一手去扯他的裤子。

  “师兄不是发/骚想要吗?跑什么?”

  段琅用脚不停地踹墨渊,声音微微带着颤,“你给我滚!别碰我!”

  墨渊见他脸色雪白,凤眸里盛满绝望,心中涌上一股扭曲的快意。

  他手指轻轻一弹,将段琅身上的衣服化为乌有。

  段琅赤身躺在桌子上,白皙的皮肤在明亮的光线下越显莹白,因为墨渊的粗鲁,他如同被搁浅在岸上的鱼,重重地弹跳了一下,又无力地倒了回去,表情痛苦扭曲。

  疼!

  太疼了!

  就像被人用斧头劈成了两半的疼。

  还有心脏,那里也疼。

  段琅甚至怀疑墨渊是不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往他心口里放了把刀,否则怎么会疼成这样。

  墨渊也不舒服,甬/道太干,夹得他生疼,但他宁愿疼着,也不愿意停止动作,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

  见段琅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凤眸如同燃尽的蜡烛变得黯淡,心口突然泛起一丝抽疼。

  很细,很轻微。

  如果不仔细觉察,根本就不会注意到。

  他的眸色冷了冷,手掌仿佛有了自我意识抚上段琅的躯/体。

  “师兄刚刚不是很骚吗?怎么这会又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胸是段琅的敏/感/点,被墨渊捏了几下,耳根不由自主地染上一层薄红,连同莹白的身体一起。

  听见墨渊又捅他刀,他眼神如刀子恶狠狠地瞪着他,“因为你太小了!在你没说之前,我根本没注意到你进来!”

  不就是捅刀嘛,谁不会!

  来,有本事来互相伤害!

  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被人说小,墨渊的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

  他恶狠狠咬牙,将段琅抱起来,听到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冷笑道:“这么小师兄你也有感觉,难道不是你太淫/荡?”

  段琅条件反射地搂住墨渊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劲腰,像只八爪鱼般缠着他,以防自己掉下去。

  “是个男人被弄到敏/感点都会叫,不信你躺下,我给你示范。”

  墨渊怒极反笑,抬眸看见段琅眉眼含春的模样,冷笑道:“这么欠收拾,那我就满足你。”

  段琅腰都软了,脖子一梗,继续死鸭子嘴硬,“说到不做到不是真男人,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只要牵扯到男人尊严问题,这孙子保证翻脸。

  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他把言语化成刀子,狠狠往他心口戳。

  墨渊之后用事实证明了什么是真男人,也证明他真有这个本事。

  段琅恢巴巴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下巴埋在被子里,恨恨地对着墨渊翻白眼。

  墨渊正在闭眼小憩,觉察到段琅的小动作,陡然睁开眼,寒眸冷冰冰地望向他。

  “师兄还有劲?”

  段琅裹着被子翻了个身,留给了墨渊一个瘦削的后背。

  惹不起,他躲总行了吧。

  墨渊神色复杂地盯着段琅的背影看了好一会,翻身下了床。

  段琅听到墨渊的动静,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

  他还真有点害怕这孙子又继续折腾他,毕竟就他那体力,就算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还好他下床了。

  不过,这孙子似乎有点不对劲,往常可是狠命地把他往死里弄,这次怎么两次就完事了?不会是身体有问题吧?

  如果是,那就真的太好了。

  他幸灾乐祸地想着,闭上眼,本打算小憩一会,没想到却真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是被一盆冰水浇醒的。

  墨渊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望着怒瞪着他的段琅道:“师兄打算睡到什么时候?在沧澜仙门修炼的时候也这么懒吗?”

  段琅全身上下都被冰水浇透了,冷得不停牙齿上下打颤。

  他赶紧使了个净身诀把自己和被子一起弄干,又用被子紧紧地包裹住自己,气愤地想哭,“你......”

  墨渊淡淡地看着他。

  段琅:“......”

  “你教训的对,我现在就起床!”

  墨渊唇角似笑非笑地一勾,目光在段琅依旧雪白的脸颊转了转,转过了身。

  段琅的衣服昨晚又被墨渊给整成了空气,他就从储物袋里翻了翻,翻出仅剩的一套白衣套到身上,翻身下了床。

  三只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就蹲在门口墙角的位置。

  得亏他住的这间屋子刚好在最角落,否则别人看见三只小的排排站,比人站得还齐整,也不知道会引来怎样的围观。

  段琅想起昨晚他和墨渊在屋里坐荒唐事,三只小的可能就在外面听着,面上不禁一热。

  他不自在挠了挠鼻尖,对小黑伸出手,“儿子,过来。”

  小黑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另外两只也不动。

  墨渊手指轻轻一点,将它们身上的法术解除。

  三只小的这才能动了。

  凤啾啾炮弹一样冲进段琅怀里,头上的毛直接炸成了朝天椒,炮语连珠地开始骂人。

  “你们还是不是人?把我们在门外关了一夜,你知道小爷带着两个傻子有多痛苦?”

  昨夜它带着呆瓜和臭鼠跑到街上去偷吃糖人,差点被围观的人抓起来,好不容易跑回来,打算回屋,结果被黑男人直接用法术定在外面,定了整整一夜。

  最主要是这两只呆瓜呆的要命,害它掉了两根毛不说,还差点被抓住!而这两个臭男人竟然在屋里交配!

  就算黑男人弄了隔绝声音的法术,它也知道他们在交配!

  段琅比凤啾啾还冤。

  昨晚点火的人虽然是他,但做事的却是墨渊,凤啾啾要骂也应该骂墨渊,骂他做什么?

  墨渊眼皮一抬,凉凉地看向凤啾啾。

  凤啾啾立马像蛇盯住的蛤蟆,呱地一声闭了嘴,因为闭得太着急,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嗝。

  小黑哧溜一下爬到段琅身上,挡在凤啾啾面前,对着墨渊开始吐红信。被墨渊一瞪,又害怕又委屈地低下了头。

  寻宝鼠最聪明,缩在角落一言不发,黑亮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

  段琅莫名地心累,总觉得自己不是在修仙,而是在当幼儿园老师。

  从客栈出来后,段琅见墨渊带着他直接往城门走,好像打算出城,好奇地问道:“师弟,我们去哪?”

  墨渊冷冷瞥了他一眼,“当然是找回去的办法。怎么?难道师兄有别的好建议?”

  段琅:“......”

  一天中总有那么二十四个小时,想要凿开他的脑袋,往里面塞点东西,看能不能让他变得好相处一些。

  他决定暂时忍气吞声,虚心求教,“去哪找?”

  墨渊眼皮一抬,“我如何知道?师兄还不如问问你自己。”

  段琅:“......”

  是你娘亲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做好好说话吗?

  他默默翻了个白眼,决定接下来的一路都不和墨渊说话,把那孙子憋死算了。

  —路出了城门,到了一处偏僻的树林。

  墨渊将他的飞行法器抛出来,示意段琅带着三只小的上去后,掌心向上摊到他面前。

  “灵石。”

  段琅:“......”

  你晓不晓得你张手要钱的模样,和初中生找他亲爹要钱的模样有十分相像。

  可惜,初中生要钱的对象是他亲爹。

  而我不是!

  他摊开双手,“师弟,你觉得我像有灵石的模样吗?”

  他仅剩的几块中品灵石马上都要被他祸祸光了,如果不是还有点修仙者的尊严,他都打算去抢当铺了。

  墨渊冷眸转向寻宝鼠,。

  寻宝鼠朝段琅怀里使劲缩啊缩,恨不得把自己缩成段琅身上的摆件。

  “大大主人,我没有。我.....我的灵石都给二主人了。”

  段琅:“......”

  口说无凭,你这孩子怎么造谣呢?

  作者有话说

  谢谢山有木兮木有枝,、小琪爱学习的月票,谢谢天使们的推荐票。

  今天又是完美过审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