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戚戚！”
两个女孩大惊失色，任谁在背后说坏话被抓都是会吓死人的。
更别说这人还是能决定她们职场生涯的人。
柳戚戚呆滞的站着哪里，郁色眸子如黑暗沼泽要将人生吞活剥。
“对...对不起。”
两个女孩说话都结巴了，只能不停鞠躬道歉。
柳戚戚动了，她们欣喜若狂还以为这是原谅她们没想到她直接抓住女孩的头发，拖着来到洗手池。
“哗啦啦”
水涌动着，不多时已经灌满。
另外个女孩惶恐不安，见她直接将人脑袋压进水里，什么也不顾了扳着柳戚戚的手指。
可她就跟着发疯似的，力气巨大无穷。
两个人都被她抓住头发按压在水里，咕噜噜，气泡不断上升，差不多了又将人的脑袋提起来。
两个女孩大口大口的呼吸，因为被抓头发只能佝偻着身躯仰着头。
两人对视一眼，为了求生撞翻了柳戚戚，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救命！”
办公的人听见划破嗓子喊出的求救声都纷纷站起来就瞧见两人湿漉漉的头发。
“你们怎么了？”
两人慌张的收拾桌上的东西，嘴里不停的喘气。
这奇怪的现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们被柳戚戚按在水里。”
那人收拾着东西，红着眼眶说道，死亡的恐惧感任然萦绕在她周围。
众人看着她们惶恐而瑟瑟发抖的身子有些不安。
“她为什么这样对你们。”
“我们在厕所说她坏话了，不过这里我是呆不下去了，就算被辞退还是如何我一分也不要。”
“对我们说的最过分就是白眼狼了，呜呜呜。”
那个女孩情绪崩溃直接哭了出来。
不少人安抚着，可这死亡的压迫感不是安抚就能消失的。
两人急急忙忙的收拾完东西辞职离开了。
众人正唏嘘着，有人眼尖的瞥见柳戚戚回来了。
她宛如幽魂，失魂落魄的坐在位置上。
员工也不敢多打量，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
气氛安静的可怕，那些员工无心工作拿出手机开启群聊。
“她是不是有病啊，怎么发疯弄人，朝死里弄的那种？”
“精神病？”
“如果这样杀人就不犯法了啊，我感觉我脖子凉飕飕。”
“我觉得最担心是大小姐吧。”
“可怕，今天一天都不用好好工作了，坐在她旁边我都哆嗦。”
“太安静了。”
柳戚戚可不知道那些员工的群聊，她坐在位置上呆呆的一动也不动，维持同样姿势良久。
时间缓慢流逝，柳戚戚去找柳染，毕竟下班时间到了。
可她刚站起来，“噗！”的一声。
一个昂常又响亮的屁。
众人震惊，睁大眼睛不可知信的盯着柳戚戚。看書溂
她的脸以肉眼所见的红了起来，往前走一步又是个响亮的屁，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
员工两两对视，脸上大写的无语和憋笑。
她们也不敢笑出来，只见一人低头拿起手，其余人齐刷刷的低头拿手机开启群聊。
柳染正在开会，她自信满满的拿着文件上台，点击开ppt后。
“噗！”
众人震惊还以为听错了，可是ppt舒缓音乐确实有响亮的屁声。
柳染脸红了起来，她以为是身体不舒服接过没有想到接连不断的。
“噗。”
“噗噗。”
苏瑞海黑着脸呵斥“还不快下来！”
柳染脸都丢光了，只好无奈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去上个厕所。”
找个借口溜了，打开门就要离开的时候又是一声“噗！”
有些人十分好奇，难道不会拉在裤子里面吗？
不过有够臭的，苏瑞海也屏住呼吸。“会议结束。”
见他离开，其余管理人员争先恐后的跑了出去，生怕跑到慢了就吸入进去那团臭气。
丢脸丢尽的柳染一回到办公室就瞧见了伤心低沉的柳戚戚。
今天的柳染可没有心思去关心柳戚戚，将文件丢在一旁郁郁寡欢的坐着。
“妈。”
“怎么了？”
柳染有些不耐烦，语气也重了不少，后面意思到语气不对才扭头看着柳戚戚。
“你带我去医院检查检查，我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一直打屁，可是我下午根本没吃东西。”
柳戚戚慌乱的说完话，更是无地自容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柳染却抓住了重点，她拉着柳戚戚的手说道：
“你也放屁了，还是连环？”
也？？
柳戚戚懵了，“妈，难不成是我们吃的东西有问题，可是我们都是跟别人一起吃的啊。”
柳染瞬间就想到了苏恬甜今早不对劲的那一碗汤，哪汤苏瑞海也喝了，不也没事，更何况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她觉得她的想法有些荒唐，可是忍不住朝这个地方去想。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形象问题，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就算了，大部分都是老股东，本就看不起她，这下脸才没地方搁了。
男人都好面子。
柳染一个头两个大揉着太阳穴。
“我们先回家。”
车上的两人沉默寡言，司机猛的停车差点让她们磕碰到。
柳染忍不了差点大骂出口。
“前面的季太太。”
顺着司机手指的方向，柳氏母女看见了以命相抵车的季母。
惊慌未定的季母见车停下快速的跑到车窗前拍打着，嘴里念念有词。
摇下车窗，柳染无奈的看着她。
“怎么了，季太太？”
季母脸色一僵，自从季氏危机她找不到一个太太帮助自己，听见这个词恍如隔世。
她的嘴角蔓延着苦涩，低着头搅着衣服。
“请你看着戚戚和季明恩爱过的份上帮帮季家吧。”
柳染想到什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走吧，我们好好谈谈。”
“司机送戚戚会苏家。”
季母见有希望忙不迭说的跟上柳染的步伐。
而车辆也扬长而去，柳戚戚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陷入深思。
包厢
季母目光专注的盯着柳染，双手捂着水杯。
“谢谢你还愿意帮助季家，我们需要三百万资金急救。”
柳染挑着眉直言道：
“三百万，我可没有这么多的钱。”
“那您的意思是？”
“我可以给你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