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柏云赶紧瞪了徐果一眼：“小姐可没装病，她真的烧糊涂了。”
柏云心里暗骂了徐果一声，这丫头怎么说话没个把门，那边沈照都没走远呢。
二公子和小姐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大的进展，万一让沈照误会小姐装病骗人，那多不好？
徐果啊了一声，赶紧捂住嘴巴。
不过沈照却脚步都没停。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顾凝是真情流露，绝不是装的。
或者……就算是装的……
一个在他心里，位置很特别的姑娘，用点小心思占他便宜，他还挺受用的。看書喇
就算是装的，他好像也并不生气。
沈照大步而下，直接叫了易千山出去，“你在何处找到她的？可去查过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千山拱手说：“属下是在码头的一处货船上发现少夫人的，当时她浑身湿透，至于发生的事情，属下问过少夫人，少夫人什么也不说。”
“现在只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少夫人好像在河里泡了很久。”
这点沈照当然也知道。
因为他上马车抱住顾凝的时候，她身上带着水草的腥味，那味道可重的很，如果不是长期在水上讨生活的，便是在水下待了许久，才会沾染上那种味道。
“八方茶楼去过没有？”顿了顿，沈照又问。
易千山说道：“去过了，那里的掌柜就是那十几个流民之中一个，叫做贺恒，江湖上倒是有些名头，外号神算子。”
“属下的人询问他少夫人的事情，他笑着推诿什么都不说。”
易千山又说：“少夫人身边徐果便是和那贺恒一起的，或许……”
沈照抬眸，瞧了月牙楼的二楼一眼。
那贺恒的嘴巴不好撬开，一个小丫头，应当没那么困难。
沈照进到厅内坐下，对易千山抬了抬手。
易千山便上楼去唤徐果前来。
徐果心有戚戚，小心翼翼地看着沈照说：“二公子，你找我什么事情？”看書溂
她微咬着下唇，心想，她方才才说了顾凝装病，沈照立即就找她来，别是真的怀疑凝姐姐装病吧？
不要啊，她随口一说可不是要坏凝姐姐和这家伙的关系。
不等沈照开口，徐果就立即说道：“凝姐姐她真的是烧糊涂了——”
不知道现在解释还有没有用！
沈照缓缓扫了她一眼，明明清清淡淡地，却立即让徐果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问你，昨晚阿凝去了八方茶楼，都说了什么？”沈照缓缓问。
徐果眼珠子一转，暗忖这家伙是不是吃凝姐姐和贺先生的醋？
那她不得帮忙吗！
当即，徐果的神色就有些躲闪，“那凝姐姐去八方茶楼，肯定是喝茶啊，说话的话，她和贺先生在房间里说话，我在外面，又听不到。”
说完，她还很好奇的问了一句：“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在房间说话？
沈照眼眸微微眯了一下。
徐果想，哎呀喂醋了醋了，她可得再接再厉。
“凝姐姐虽然每次都带我去，但她和贺先生说话一向不让外人听的，会给我一些糕点让我去远点吃。”
“贺先生懂得很多事情啊，经常逗得凝姐姐开怀大笑。”
“凝姐姐还说，贺先生是她见过的最有意思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