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也太不小心了,我吃不吃饭都是不要紧的你妹妹和你助理能忘记你,真的是越来越不上心了。”

  宁愿觉得有点委屈,但是究竟也没有说什么,掏出手机开始点外卖,因为他觉得这件事确实是他的疏忽,一早赶过来看病人去,什么都没有带这未免也太仓促了。

  陆南城可不惯着他,“岳父,我一会会安排人专门来照顾,所以这些小事都不用放在心上。”

  我他的话很客气,但是深究其中的意思就是说宁志远实在是太斤斤计较了,不然大家都没有办法生存了,而且不能同意,感觉到了一丝不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您这样对宁苑的态度好像下降了十万八千里。

  从前宁愿可是他心肝肉的存在,现在其实动不动就训斥一句,陆南城和宁愿不知道的是因为他们两个的缘故。

  导致宁子安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他这个精心培养的儿子算是废了,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他没说让他去接管公司,因为这件事宁致远直接将责任全部都推到陆南城的身上,这确实也是怪他们。

  他都这个年纪了,如果再培养一个继承人,还不知道要多久,而且他对宁子安的感情也不仅仅只是对继承人,宁子安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自己儿子变成这种模样,受了那么大的罪,他当然要难过了。

  起初夏椿也是因为名字暗的变化,对对,宁愿有些不满,但是后来他还是转变过来了,自己女儿也是受到了无妄之灾,要恨就恨那些坏人。

  开始凝滞而却,一直都没有想通事情的关键,如果他足够有本事的话,早就去找背后直接动手了。看書喇

  也不会把这些责任全部都推到自己人的身上,一定用恨他们来减轻自己的愧疚,这实在非君子所为,众人坐在这宁愿感觉气氛一阵尴尬,大家都不讲话。

  看了看时间,已经9点多了,吃过了饭他便提出去隔壁的病房去看看方唐镜怎么样了?宁致远也没有来得及,如果他走了正合了他的心意,等他和陆南城离开之后,夏椿埋怨的看了一眼宁致远。

  “你怎么回事啊?闺女好不容易回来的,别摆着这张臭脸子安的事情也不能怪他们,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他们回来的时候你要做好表情管理,你看看你的态度。“

  宁志远无可奈何的摸了摸脑袋,“我也不想怪罪他们,但是自然现在变成这样,你们家已经好几个人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如果把你们家交给宁愿的话,那以后整个产业不都成了陆家的囊中之物。”

  “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我们把公司传下去,无论儿子女儿都是我们的孩子,你有什么可在意的?”

  “你不对,这可是您家的财产,如果到了陆家,那我们家以后还有和颜面成为四大家族之一呢。”

  夏椿瞥了瞥嘴没有继续跟他谈话,他实在是不明白宁志远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已经是新社会,就是会那一套家族制度,根本就不吃香了,反正只要能让公司继续开下去,署名是谁不重要,反正那人是他的女儿和女婿又不是什么外人又有什么不满意的?

  此时隔壁病房中宁愿和陆南城正坐在方唐镜的床边每次看到陆南城方唐镜都不免有些拘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这个人的气场太过于强大了,又或者是他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害怕被陆南城知道,所以才一直多闪他的眼神。

  “你这次做的不错回去工资翻倍。”

  陆南城一句话顿时说的,方唐镜眉开眼笑的,他现在的公司有3万块钱一个月,而且还轻松的不行,其他的助理也只有3000块钱是别的设备,如果翻倍的话,那他就是6万6万块钱是什么概念?

  是普通人家挣一年的存在,他顿时双手作揖在床上,感谢起陆南城,“多谢您对我的照顾,我一定尽心尽力的保护宁姐,您放心就是了。”

  “好了,你现在肋骨断了一根,赶紧做好休息休息吧,我说你的身体也太弱了吧,我听李欣怡说你就被人踢了一脚就把你肋骨踢断了。”

  明月眼中充满我们,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能像方唐镜中的柔弱得连她的行李箱都搬不动,现在更别说被人家一脚把肋骨踢断了,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的存在。

  回想起他在三大学院上学的时候,因为得罪了一个师兄,被他一脚踢在肋骨那个时候他的肋骨也没有断呢,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个师兄,可是学了三年的散打力气可比一般的人大的要死。

  如果那一脚踢再方唐镜的身上,宁愿都不敢想象后果怎样,是不是得直接帮他准备骨灰盒了,现在已经有了6万块钱了,方唐镜对宁愿怎么调侃他都不生气。

  “嘿嘿,你说的对都是我太弱了以后我会加强努力健身的。”

  过了一阵6万块钱的喜悦之后,他身上的疼痛还是很真实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后背还被椅子给砸在胸口上,这一来二去的,能不严重吗?

  “既然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一会儿我给你请的护工就来了,这段时间要他照顾你。”

  “我明明是一个伺候人的现在却能有一个护工来照顾我,我真的是已经获得福了,谢谢宁姐,谢谢陆总。”

  方唐镜不停的道谢,送走了他们之后,他还是心怀感一个知道感恩的人,他的路一定会走得很长远。

  ,宁愿又去旁边的病房看了一下冯甜甜他还在昏迷之中,宁愿也通知了他的家长,只是他的家人并没有来,据说是在另一个城市呢,宁愿也不知道应不应该通知他们,但是他觉得他们还是有知情的权利。

  做完这一切之后,在走廊宁愿对陆南城说,“请护工和医药费的钱要让那几个人出,我们可不能做这个冤大头对了,还有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冯甜甜那个孩子恐怕下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