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安的事情最近闹得很大,况且本来宁愿就很出名而且这又是人流量很大的商场,许多年轻人都认识他。

  “这是不是那个宁子安的姐姐听说也是个明星。”

  “是啊,她竟然还敢出来也不怕被口水淹死。”

  人潮人海,把他们两个母女给围在中间拿着油漆的工人不知所措他的身上也充满脏污。

  随着越围越多的人,夏椿也有些愣住了,“闺女,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这么多人。”

  “先报警让警察过来接我们。”

  “好,我现在就报警。”

  宁愿还算镇定夏椿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却被那个破油漆的工人给拦住了,他们这种小工人最害怕的就是警察要是警察来了还不知道要赔多少钱呢,于是准备私底下解决这件事儿。

  他捏着夏椿的一只手阻止打电话,“你们能不能不报警?我们可不可以私了,200行不行?我赔你200别报警,要让警察把我带走了,又要耽误我半天的工。”

  油漆工满脸可怜的盯着宁愿他是昨天才找到的工作,在人才市场等了7八天才等来这第1份工作,要是就这么被警察带走了,老板肯定不会接着用自己。

  “我们报警只是让警察过来接我们,并不是为了追究你的责任,你去忙吧,这里没你事了我自认倒霉。”

  宁愿拦下油漆工的手,让夏椿继续报警,油漆工千恩万谢的道谢,转身离开,继续回到店里,粉刷墙壁。

  一阵快门声响起,对着宁愿来回拍照,她全身被弄的全部都是白色的油漆,只有一张脸露出来。

  宁愿喘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浑身没有力气,有些上不来气儿呼吸困难扶着夏椿的手,用力了几分。

  “闺女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被这么多人围着,再加上身上还有油漆味儿,让她更受不了了,夏椿也有点迷糊她比宁愿好多了,宁愿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一阵警笛声响起,警察冲了进来,将人群中的母女俩带走,走了没两步宁愿有点儿晕天努力睁开眼睛依旧没有平稳住。

  只听见周围人们的吵闹声和夏椿的哭喊声,他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重重摔在地上晕倒过去。

  “闺女,你怎么了闺女。”

  望着地上晕到的宁愿夏椿扑在地上哭泣心里头忍不住的自责,要不是自己非要出来逛街,宁愿也不会被油漆弄得一身,要是没有油漆宁愿也不会晕倒,这就是传说中的蝴蝶效应。

  ……

  这几天袁贺云一直在警察局,等着宋卓的归来,想和他一起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可宋卓好像是故意躲着他,又似乎是真的在忙些什么事儿,一连三天他都不见人影,直到今天才被袁贺云堵着。

  袁贺云伸出双臂挡在宋卓的面前,“你那天不是说了吗?要和上级商量一下然后告诉我结果我等了你这么多天,你究竟去哪儿了?为什么要放我的鸽子?”

  袁贺云义愤填膺地质问,平白无故被宋卓耍了,这么一通任谁都不会高兴。

  宋卓却大言不惭的说,“我这是试探你看你诚不诚心,看来你这些天都等在这儿,那你这么诚心的话就跟我一起进去吧,反正最近人手短缺,你来了正好有用。”

  “我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从前我需要和你一起调查,可现在不必了。”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宋卓扔下一句狠话,快步的走了,其实他等在这儿这么多天,除了是想要进入警察局和宋卓一起查案之外,就是为了等到宋卓狠狠的羞辱他一番。

  跟他共事在一起,怕是不能了,于是就只能狠狠的羞辱他一番,算是泄了气儿了。

  宋卓摇摇头表示不在乎,这点程度的侮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甚至根本都算不上侮辱。

  他在警队这么多年,什么都没有见过,温馨确实为宋卓打抱不平,在他看来,在团队里具有权威的宋卓怎么能被人如此侮辱呢?当下气得要命。

  “卓哥你也太好性了吧,就由着他欺负你,我看你应该狠狠的教训他一顿才是。”

  “这种人有什么好教训的,他迟早还会回来找我的。”

  “真的假的?我看他都是那么生气了,又怎么会有脸回来呢?”

  袁贺云走的时候那种表情他们看得一清二楚,就差扑上来咬他们一口了,又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宋卓笑而不语,“你记着这句话就是了。”

  袁贺云摸着自己的口袋,他身上只剩下200块钱的这段时间原价破产也赔了不少钱,他自己也拿出了不少私房钱。

  导致他身上都没有多余的钱了,住酒店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现在没能如愿以偿的进入警局,和他们一起工作,袁贺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回家了。

  想起了自己的爷爷脸上万分羞涩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他当初可是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又一次失败也没有能拯救原价现在还要灰溜溜的跑回去靠他们这让他一个堂堂7尺男儿,作何感想?

  走了两个小时终于回到别墅区门口的人都认识他并没有拦着,望着自己家里高大的别墅。

  袁贺云升旗一口气重整旗鼓,好歹还有这么大个别墅,要是什么都没有了,那才是最惨的,他上前去按了门铃,管家和保安竟都不在。

  等了好半天才有人过来开门,不过是一个陌生女人,他眼警惕地望着袁贺云。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家门口?”

  这女人袁贺云从没见过,他嘴里说词让他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你家?这是我家这是原价我爷爷呢,你快让开,不要恶作剧了。”

  袁贺云推开女人就要往屋子里面闯,女人赶紧拦着,他可男女之间那样悬殊,女人根本就拦不住她,然后晕嘿嘿,女人快步的朝里边走去。

  “爷爷爸妈你在哪里?我回来了。”

  一进屋他整个人都傻眼了,屋子里的布局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他平时拿回来的那些家具全部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