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美女敬的酒怎么可能不喝呢?”看書喇

  曲河接过那酒,一饮而尽整个人的脸更加的红了,满是横肉的脸上充满了贪婪和欲望宁愿一只手从他的肩膀上滑下,直接牵着那个男人的猪手。

  “不如我们借一步说话如何?”

  宁愿的声音软的能掐出水来,眼神直接拉丝,男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身体也是配合的站起来跟在宁愿身后一直朝着2楼走去。

  一路上男人不停的想要在宁愿身上揩油都被她阻止了,“曲先生,你那么着急做什么?这路上还有人呢,到了房间我不是任你处置!”

  有了宁愿的这句话,t脚上的速度更快了,整个人晃晃悠悠,他看起来随时要摔倒一样,宁愿一只手拽着他的胳膊让他稳住身形别摔死。

  这男人被宁愿一直架着朝2楼的一个厢房里走去男人迷迷糊糊的眼神一直放在她的脸上,没有注意到路的不对,打开右边的小门里面是杂物间,各种收拾卫生的工具都在男人有一瞬间的迷惑。

  “怎么会在这儿?我们不去房间里吗?放心吧,有的是地方给我们整栋公寓都被虚假的人包下来你怕什么!来吧美人儿。”

  关上了门,男人就朝着宁愿扑上去却被门后的阿信一个手刀打晕过去。

  男人晕了过去,宁愿冲着她狠狠的踢他两脚并且吐了一口。

  “什么东西还跟跟老娘动手动脚的,真的是不想活了。”

  “这次的事情解决的不错,放心吧监控那边已经被停了,除了座位上的那些人,没有人看见你的长相。”

  阿信信誓旦旦的说着雇佣兵团队,能维持这么久不散,而且还愈演愈烈最主要的就是他们团结不会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放弃队友的生命,这样的团队怎么可能不做大做强呢?

  “那我就放心了,还好我这张脸做了一点改造,就算他们面对面看着我,等下我要卸了妆他们不会认识我的。”

  宁愿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样这次的任务对他们来说很简单,不过是要了曲河这个草包的命罢了。

  “你说她这种东西怎么还能对雇佣兵团队造成威胁呢?小a也太小题大做了。”

  宁愿围着曲河转了两圈,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这是酒囊饭袋,怎么可能对雇佣兵团队造成那么大的威胁,还要他们这些人劳师动众的逐一解决,未免有些杯弓蛇影了吧。

  “小心驶得万年船,听小a的准没错,她经营了雇佣兵团队这么多年,要是连这点决策都没有,又怎么能当上老大?”

  “说的也是谁解决呢?”宁愿点点头表示赞同,又将话题扯到了曲河的身上,他们今天就是为了要曲河的命的。

  在这说了这么久的话还没动手外面的人会有所察觉。

  “都可以呀,还是我来吧,你一个女孩子手上长的太多鲜血不好。”

  阿信从鞋底拽出来一把新的刀便朝着曲河的脖子砍去,谁知那人此时竟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刀,惊慌失措,他那么大个头挣扎起来也倒是让他躲开了。

  不过他的肩膀被划伤了,“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两人一言不发,阿信抬手去抓着他的胳膊,想要继续解决。可是这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宁愿看不下去了,一脚踢在曲河的肚子上这人被踢的直接一口吐了出来,阿信眼睛手快一刀抹了她的脖子。

  整个屋子里弄得乱七八糟的,两个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现场越乱留下的东西和证据就会越多。

  “赶紧收拾一下现场吧,看看别留下什么东西。”

  宁愿的脸色铁青,她从角落里扯下一块抹布,开始进行现场打扫,将他们两个人的脚印擦的干干净净,屋子里的撒满了水。

  曲河直接被泡了阿信气不过又上前补了几刀,这才收起了自己的小刀,重新放在鞋子底下。

  “走吧,你、是时候出去了,相信大家很快就会发现取和失去踪影,不知道这份大礼他们会不会喜欢呢?”

  阿信脸上闪烁着癫狂的笑容,他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住雇佣兵团队,雇佣兵团队做的是正经买卖,收钱杀人没有什么不妥的,可是他们这群人却偏偏不肯放过,非要将人逼到死地。

  那他们也只能反击了,宁愿和阿信打开门,周围没有任何的人,两人朝着一处熟悉的房间走去换上了一身红色的礼服和西装慢悠悠的朝着楼下走去,依旧是那成熟的商人的模样。

  宁愿脸上的妆已经被卸掉了,嘴上画着浅浅的唇彩,跟刚才明艳的她判若两人。

  ……

  角落里头苏子恒靠着张梅的箭头,显然是有些坚持不住了,张梅满脸担忧,悄声的问她。

  “要不然我们先走吧,反正今天已经到场了,何必要一直陪到最后?”

  苏子恒身上的伤,她见过有多么的严重,她心里也清楚,要是她受这样的伤早就在床上躺着了,而苏子恒却有这样的毅力,参加了一晚上的宴会,还像没事人一样。

  “我没事,这事关两家的关系,我若是提前走了,徐老爷子会不满意的……好了,不用再多说了。”

  他咳嗽两声,用手捂着手,心里全是血迹,不过他紧紧的攥着手心,张梅没有看见。

  再说了他提前走了,张梅知道他身上有伤会原谅t,可是徐老爷子却不知道他身上有伤,根本就不会原谅他。

  这是人情世故这件事她绝对不能给苏家丢脸。

  “砰……”

  的一声宴会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枪响,接着会场的灯都灭了。

  大家六神无主,找着门口想要逃出去下一秒灯亮了。

  舞台中央躺着一个死人死的正是90多岁的徐老爷子,他刚刚才想要上台去致辞。

  谁知道却被躲在暗处的狙击手一枪给爆了头。

  “爸爸……”

  “爷爷……”

  徐家的一众子孙和小辈们纷纷走上台去查看徐老爷子的状况,大家都被吓得尖叫,一群人大喊着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