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经过小桥的时候,还特意拉着刘老师去湖边看鱼。

  站了一会,灵动的小眼睛看到了什么,眼神一敛,也顾不得跟老师分享,拉着她的手就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另外一边是早上出来晨运的叶正,在李木的陪同下做了好几套太极。

  刚好有一个动作转向小宝拉着一个女子跑得飞快的方向,嘴角抽动,他感觉自己被针对了。

  李木也注意到了,只是只看到他们的背影,微微皱眉。

  他是听到父亲跟他说起过少爷被安排在这个区域的疗养院,只是一直没见过。

  凭借他个人锐利的眼神,那个拉着人跑的是少爷的儿子。

  他又望了望叶正,对方除了刚才的一丝反应,现在已经恢复正常。

  “董事长,9点钟医生为你检查身体安排手术。”

  收起动作,一脸不乐意。

  “不是说好了不做手术,保守治疗吗?”

  “董事长。”

  李木平时话不多,这个时候不知如何越级挑战权威,要是他的父亲在就好了。

  “李木,你不要学你父亲一样古板,你这个年纪也该结婚谈恋爱了,女朋友也没一个,是我剥削你时间太多?”

  不然你闲得蛋疼管他的事?

  “李木不敢。”

  “好了回去吧。”

  抬脚就走,看到那边密集等喂食的鱼儿,不知想起什么,突然说了一句。

  “好命的都做爸爸了。”

  意有所指莫名中枪,有点无语,只能讪讪地回答。

  “还没遇到心仪的。”

  “哼,搪塞你爸爸就行,我还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吗?”

  然后背着手在前面嘟囔,“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他决定闭嘴再也不多说。

  一脸垂头丧气面无表情回到病房还要被他的父亲抓着喷。

  “明知道今天早上要做检查,你还带先生回去干嘛?”

  他去忙其他事,儿子被策反了。

  他不语,向前走了半步低声说,“我刚才在外面看见那个孩子了。”

  李叔意识有点反应迟钝,不明就里,看着李木了然的表情和眼神,也不再像刚才一样嚷嚷。

  “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先生知道。”

  那个孩子一直在叶正面前是一个禁忌,比叶海还要严重的不能提及的存在。

  现在好不容易在他面前提起叶海不是见光死,要是再提到叶小宝,估计又打回原形。

  “可是你们把少爷安排在同一栋休养院,很难避免不见面。”

  李木也是担心,今天他们差点迎头遇上,也是那个孩子不知何事跑得快,才没有遇上。

  而且上次看到小孩的外貌,倒是跟少爷有几分像,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敢触他们霉头。

  夫妻俩日对夜对,长期以来也会形成夫妻相,更何况叶海一直照顾他,或者有那么一种因缘也说不定。

  他们都没有怀疑过那一份“亲子鉴定”。

  只要一想到当初那份坚定触发了叶正的病情,让他这几年郁郁寡欢,甚至不得不暂缓保守治疗,也要动手术,他们内心也是有怨气。看書溂

  更何况当事人叶正,这个时候更加不能刺激他,对他的病情还有恢复没有任何的好处。

  今天是星期六,董事长很快就安排手术,叶海那边身体问题也是待在房间里面,也未必有那么巧合撞上。

  “父亲,先生知道吗?”

  “先生要是不知道,我胆敢擅作主张安排人进来吗?”

  父子之情无法割舍,目前这样也是最大的进步。

  李叔叹气,最近的绯闻风波闹得实在有点激烈,也幸好他们早早就搬到这里来,杜绝了外界的联系。

  “董事会那群家伙还在闹腾吗?”

  叶正虽然不在公司助阵,大部分的业务都交给手下的人处理,这么一个大公司,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

  得知叶正入院手术,他们也是心急了。

  更何况唯一的一个儿子断绝了关系,更是让其他的三流人士想一跃农门,特别是叶正兄弟那边的几个侄子。

  “没事,蹦跶不久,先生的手术要紧。”

  说完他们就往检查室那边走去等待检查结果。

  叶海在小宝两人离开之后就陷入自闭当中。

  自从三年前入驻这具尸体,他就不由自主地受着他的影响。

  对待前妻或是愧疚可惜或是痛恨她的抛弃,在他破产的时候选择离婚,还给他那么一大顶帽子。

  对于外来者的他来说,前世沈月是他的女神,他对她是爱慕珍惜,高不可攀,现在唯一的关系都被打断了,他曾经惋惜过。

  现在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对对方是什么感情。

  他也对女神这么决绝的态度有过批判和愤怒,夫妻犹如同林鸟,大祸临头各自飞。

  而且经过叶海的记忆,他了解到的沈月并不是表面肤浅的认识,刷新他的认知,也让他一度怀疑自己的眼光。

  带着小宝生活,更是让他发现生活的艰难,特别是被曾经的女神用100万打发的时候,彻底爆炸。

  女神不再是女神,她的身份现在是小宝的母亲,叶海的前妻。

  他融合了他的记忆和感情,变得更加实在了。

  要说听到她车祸,任何反应都没有那是自欺欺人,没想过去看望她甚至是致电过去关心一下。

  他现在想得更多的是怎么离他们远远的。

  沈月昨天的行动已经明示:她要抢夺抚养权。

  即使签署了那份承诺书,他的澄清声明也因为木兰的打砸打断了。

  说到底,那份协议没有法律效益,叶海没有履行他的义务,沈月就要行使她的权利。

  他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出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1856

  “丁零零。”手机铃声响起,是一个固话。

  他以为是推销电话,也就没接听,对方锲而不舍打过来。

  叶海接起,没出声。

  “请问是叶海先生吗?我们之前接到你的报案,现在已经有了调查结果。”

  原来是派出所的,他打破沉默出声。

  “是的。”

  “根据我们调查还有搜索的证据显示,结合犯罪事实视频和监控人证,证据确凿,锁定犯罪嫌疑人,请你过来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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