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追书网>都市情感>回到1983:重生成爹>第22章 买台抽水机
    承包到户之后,水利部门也开始想路子。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灌区的一些人把主意打到水库上。

    这几年雨水比较多,尤其是春夏雨水特别多。谁也没有想到今年的春夏雨水会这么少。

    去年过年的时候,灌区的干部私自将大叶冲水库干了底,弄到了不少鱼。据说水库底弄出了上百斤一条的大鱼。十几二十斤的大鱼多的是。

    灌区的干部每人分了几百斤鱼。县里公社的主要干部也都占了份。

    冬天的时候,水白白地浪费掉了。谁能够想到,今年会旱成这个样子?

    一开始,灌区还在捂盖子。以为下一两场大雨,就能够将大叶冲水库的水补起来。但是今年大雨没下几场,雨天都比较少见。

    “长贵,还好你稻田里挖了蓄水沟。今年的晚稻应该可以插下去。”马永兴家的田都已经开了叉。甚至田泥都已经开始发白了。人站在上面,也不会陷下去。

    “没用的。照这么干下去,我家的稻田也撑不了几天。”长贵可是知道,这一年的旱情延续了多久。

    雪峰寨需要灌溉的稻田,有一半多没能够插上晚稻。倒是之前大家都比较嫌弃的涝田,全部插上了晚稻。

    这些涝田,因为田里有自涌泉水,一年四季都不会干。

    因为自涌泉水温度很低,泉水必须开挖水沟排出去。因为泉水会让稻田保持很低的温度,严重影响禾苗的生长发育。这样的涝田产量一般比那些坎田低不少。

    长贵家分了将近三亩天,其中有一亩涝田。这块田都是大伙不乐意要的。但是长贵分田的时候,手气不太好,抓到了一亩涝田。

    “明天,你跟我去一趟城里,买一台柴油抽水机回来。”长贵说道。

    “那要不少钱吧?”马永兴担心地说道。

    “不少钱也得买啊。难道把田全部旱死啊。”长贵说道。

    不光是这一年,接下来好几年连年旱情。接下来虽然官方会见一些抽水站,但远远满足了不了农田灌溉的需求。

    后面村里一些人凑钱买了柴油抽水机,除了给自家的稻田抽水灌溉,还可以给别人家抽水,当然不是免费的,按时间收费。

    马永兴知道长贵卖石耳赚了一些钱,可没想到长贵现在连抽水机都能买得起了。

    金石桥地方太小,加上雪峰县的水利条件比较好,柴油抽水机的用处不是很大。所以,在金石桥,甚至县城,都很难买到柴油抽水机。

    “先买回来。不然赶不上插晚稻了。”长贵没有一点犹豫。这柴油抽水机买回来,不管能不能赚回本钱,长贵都不是很在意。

    长贵可是记得清楚,那年旱情严重,全村的晚稻都没有插下去。以至于,全村一小半稻田晚稻失收。

    虽然遭了灾,要交的粮谷还各种提留,一分都没少。那一年,雪峰寨几乎家家户户闹饥荒,连续好几年没几家粮食够吃的。

    酒鬼爹死了之后,长贵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加上全村闹饥荒,长贵差点没饿得吃土。

    据说雪峰县有地方老百姓真的饿得吃土,观音土,据说可以饱肚子。但是观音土吃下去之后,很难拉出来。

    如果靠着一台柴油抽水机,让雪峰寨的稻田全插下晚稻秧苗,雪峰寨也许就不用忍饥挨饿了。

    长贵现在手头有钱,即便稻田失收,他也有足够的钱买粮食。根本不会挨饿。但是他当年受了村里很多人的恩惠,这辈子重生回来,他想要报答一下。

    “长贵,那你可想清楚了。一台柴油抽水机不可便宜,不晓得要多少年才能够收回本钱。”马永兴有些替长贵担心。

    马永兴已经在长贵手里干了个把月,工钱登记本上,马永兴已经积攒了将近三百块的工钱。只要钱到手,可以买一大堆稻谷。

    “没事,这柴油机又不是用一年就坏掉。慢慢赚回来就行。最重要的是让大伙都能够将晚稻栽好。”长贵并不担心本钱这一块。

    这个时候,酒鬼爹的亲大哥张长富的儿子张宗明跑了过来。

    “叔。我爹今年回来了,要你带宗秋去我们家吃饭。”张宗明现在看宗秋的眼神带着很多羡慕。

    “你爹啥时候回来的?”长贵问道。

    之前没喊张长富去采石耳,是因为张长富并不在家。张长富常年在木山里伐木,人工搬运木料。工作很辛苦,但干一天可以赚一天的工钱。

    “昨天晚上到的家。待会,你和宗秋一起过去啊。”张宗明说道。

    长贵正好又是要跟长富说,下一次去大庸,长贵准备让长富陪他过去。上一次带着宗秋,其实还是有些不保险。尤其是回来的时候,身上藏着一两万块。单趟路上就得两天时间,不可能完全不睡觉。要是睡在他睡觉的时候,把袋子弄走了,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下一次过去,直接就是一百多斤石耳。现金更多,三四万。路上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宗秋听说大伯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大伯对他还是很不错的。

    长富从带了一腿腊野猪肉回来,炒了一大钵野猪肉,红辣椒炒腊肉,里面放了一些干笋。几种香味交融在一起,光闻香味就让人流口水了。

    另外还杀了一只麻鸭,做成了血浆鸭,别看鸭肉变成黑乎乎的,可味道是绝顶美味的。

    宗秋对大鸭腿子非常满意。这年头,小孩子都喜欢吃鸡鸭腿子,肉多。等到以后不缺肉了,就没几个小孩子喜欢吃鸡鸭腿了,肉太多,不太容易进味。

    “长贵,听到说你戒酒了,我就放心了。以后好好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张长富说道。

    “以后不会喝酒了。哥,对了,农活忙完,你莫再去木山了。跟我做事吧。我开工钱给你。宝成他们现在也在跟我干。我一天开他们十块钱的工钱。”长贵说道。

    “十块!你当真是个棒槌!你晓得我们在木山伐木一天才赚多少钱么?这么粗一根的圆木,差不多两百斤,来回十几里路,一天要走三四个来回!一个月下来,还赚不到三十块钱。你怎么开这么高的工钱?”张长富真替长贵急了。

    “你放心,我亏不了。我只要靠得住的人。等农活忙完了,你跟我去一趟大庸。别人我不敢带。要靠得住的人。一天,我也给你十块钱。”长贵说道。

    “你做么子生意,赚这么多钱?卖金子银子啊?”张长富有些不大相信会有这么赚钱的路子。

    “什么生意以后你就晓得了。这个路子只有我晓得。以后你跟着我去,除了工钱,我另外还算你一份。”长贵说道。

    “你给这么高的工钱,我拿份工钱就行了。能赚多少钱是你自己的本事。”长富执意不肯多要。被他婆娘曾小玲踢了一脚。

    但长富是个实在人,觉得弟弟给自己开这么高的工钱就已经在照顾他了,再多要就是贪心。

    但曾小玲是个很小气的农村妇女,泼辣,小气,农村妇女该有的缺点在她身上都能够找到。

    前世长贵就很不喜欢这个女人。

    若说曾小玲是个什么坏人,她也不算,不偷不抢,也忠于丈夫,疼爱孩子。

    “今年旱这么厉害,晚稻秧苗怕也栽不下去了。”张长富叹了口气,很是担心。

    稻田的收获是所有老百姓温饱的根本。这个年代,田里的收成就是老百姓的命。

    土地对于老百姓来说,比命都重要。几乎是寸土必争。雪峰寨每年因为田地的分界,不知道要打多少架。

    “放心吧,肯定能栽下去。我跟马永兴讲好了,明天去城里买一台柴油抽水机回来。到时候,你来用抽水机抽水就是了。”长贵说道。

    张长富立即替弟弟打算:“一台柴油抽水机得多少钱?你买回来,要多久才能够赚回本钱?”

    “再怎么贵,也得买啊。不然稻子栽不下去,没有收成就得饿肚子了。”长贵说道。

    “这倒是。”张长富点点头。

    没有收获足够的粮食,就算袋子里有钱,都不会感觉到安稳。只有家里谷仓塞满谷子,这心才能够放下来。

    第二天一早,长贵就跟马永兴去了邵庆市。上一回,长贵和宗秋就是在邵庆市坐的火车。所以,这一回去邵庆,也算是轻车熟路。

    柴油抽水机这样的农机只有在农机站才买得到。还好这几年政策发生了一些变化。早一两年,就算长贵有钱,也未必能够买得到这种农机。一台柴油抽水机接近一千块钱。以这个年代的物价,这个价钱可真是昂贵。

    一台柴油抽水机重量可不轻,两个人用一根木棒抬起来。坐公交车的时候,人家售票员非要收一张车票不可。到了镇上的时候,长贵又去买了一个油桶,去油站买了一桶柴油。

    从镇上到雪峰寨大队,两个人完全靠肩膀抬。这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