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是第一次看到男人亲它的小主人,直接吓成尖叫鸡,完全遗忘了一旁性命垂危的某人。
卧槽卧槽,傅逸寒居然亲小主人,他们不是亲兄妹吗?!
天哪,骨科!!!夭寿了!
迷糊的小精灵隐约意识到,好像有很多它不知道的事情,自己看到的并不是全部。
比如,傅逸寒什么时候有了骨科的想法。
哦,造孽啊!沧桑脸jpg.
一番旖旎缠绵,温情舔舐后,傅逸寒餍足的舔了舔唇。
阮糯糯被亲的双眼迷离,软成一团,只能无力的瘫靠在男人怀中,小手抵着他的胸膛,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少女娇嫩的红唇泛着莹润水光,眼尾妖红灼人眼球,诱人而不自知,傅逸寒眸色一深,将其打横抱起。
医生背着药箱匆匆来迟,傅逸寒叮嘱了一番,抱着少女径直走出巷子。
第二天,阮糯糯去看昨天救下的人,房间空荡荡的,一片沉寂,男人早就离开了。
桌面上有一张他留下的纸条。
空空拿起纸张读起来。
“年轻人,谢谢你救了我。我叫阮承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
可恶,那个人被小主人救了连亲口道谢都没有。空空气的脸都涨红了。
留张纸条有什么用。
走的那么急,难道是从事什么高危职业,必须要离开?
不过,想到男人身上的枪伤,空空突然又不确定了。
正常人会中枪吗?以男校剧情为主的世界居然能碰上法制与社会。
空空感觉自己脑壳有点痛,但心大的它很快就将这事抛在身后。
管他呢,只要小主人过的开心,其他都无所谓。
不过,小主人现在好像不是很开心啊。
空空偷偷瞄向一旁愣住的阮糯糯,少女纤长的睫毛偶尔发出颤动,漂亮的眸子水光微闪,几乎定格在一个姿势没变过。
空空头疼的扶额,默默叹了口气。
看来是昨天那个吻带来的冲击太大了,连它这个外人都看呆了,亲身经历的小主人得受多大的刺激啊!
阮糯糯恍恍惚惚的回到傅家,为了躲避傅逸寒,她一整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间,几乎没怎么下去过。
一想到那个缠绵的吻,还有男人想将她吞吃入腹的炙热眼神,阮糯糯的心就乱的不行。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自己怀有别样心思的哥哥,只能尽量躲着他。
……
偌大的房间内,光线幽暗不明。男人身姿挺拔,缄默的站在窗前,几乎要随墨黑色窗帘隐匿在黑暗中。
傅逸寒指尖夹着的烟散发着猩红的光,烟草随着微风奋不顾身的灼烧,灰白的灰烬飘散在不知名角落。
男人任由手中的烟燃烧殆尽,没有吸过一口。若有所思盯着二楼的某处。
昨天他一时情急吻了少年,暴露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没再去找他,而是给以足够的空间,让人先冷静冷静。
他也知道他们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傅立诚当初向洛城众人宣告,阮糯糯是他流落在外的亲生骨肉。
但在一次体检报告中,他看到糯糯是o型血。但傅立诚是a型血,阮黎是ab型血,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阮糯糯。
所以,糯糯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当初得知这个消息,傅逸寒高兴的简直要疯了。
在这之前他甚至都做好被打断腿的打算,没想到有峰回路转的一天。
看来,那间密室也可以丢在一旁了。
现在他要做的是排除所有阻碍,将他的宝贝纳入怀中。
最后一点烟火燃烧殆尽,指腹传来强烈灼热感,傅逸寒恍然惊醒,随手将烟按在窗台掐灭。
晚上,赴宴的阮黎和傅立诚回到家中。
阮黎将披肩搭在衣架上,稍微打理了下鬓发,便迫不及待走向二楼。
她听说自家宝贝女儿已经接近一天没下来,担心女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身后,男人幽深的视线随着女人的远去一点点加深,恨不得立刻追寻上去。
傅立诚早就注意到女人的不对劲,她眉间含着的轻微愁绪让他也跟着揪心,只恨不得抹去她所有的忧愁。
但他不能明目张胆的关心,这会暴露他的心思。
他只能默默注视着,任由女人曼妙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二楼房间。
门把手发出轻微转动声,阮糯糯抬头一看,是自家妈妈,瞬间松了口气,继续窝在被子里。
“宝贝,今天怎么不下去,是心情不好还是怎么了?”
女人的声音柔美委婉,蜻蜓点水般安抚着阮糯糯躁动不安的心。
“妈妈,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好。”阮糯糯钻出被子,小脸娇嫩的如粉色蔷薇,漂亮的不可思议。
她嘟着嘴,眉头可爱的皱着,像个软乎乎的小团子,让人想狠狠揉捏一番。
阮黎没忍住捏了捏自家女儿软白的小脸,又嫩又滑,让人爱不释手,不自觉发出轻笑:“我家糯糯真可爱,妈妈好喜欢。”
阮糯糯红着小脸窝在女人柔软的怀中,她身上淡雅好闻的馨香似乎有一种安抚的作用,心中燥意一点点消散。
“妈妈,我跟你说件事。”
“宝贝,什么事啊?”
“昨天我跟哥哥救了一个受伤的大叔,他说他叫阮承风。”
阮糯糯盯着自家妈妈旗袍上繁复的花纹,手指一点点勾勒上面的纹路。
想了想,还是决定隐瞒哥哥的事,不能让妈妈担心。
从前每一件事她都会跟母亲分享,第一次没说实话,阮糯糯有些不大习惯,声音都在隐隐颤抖。
但阮黎没有注意到阮糯糯的异常,她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糯糯居然在无意间救了她的亲生父亲。
这是命吗?
但这也意味着,至少承风现在是安全的。
阮黎这些天紧绷的心终于松弛了片刻,她垂下眸子,若有所思的模样。
没得到回应,阮糯糯不解的戳了戳阮黎的手:“妈妈?”
阮黎还有些怔愣,随口应和:“哦哦,好,我们糯糯做的很棒。”
一点儿都不走心,但阮糯糯完全没注意到,她心里想的全是被哥哥亲的事。
……
几天后。
“小跟班,你在想什么?小跟班~”
少年的声音温柔又痴缠,含着万般情愫。
但这并没有唤醒发呆的少女,她一双水眸微颤,仿佛陷入了某个世界,出也出不来。
陆时泽狐疑的盯着阮糯糯,长眸微眯,这样的症状已经持续三天了,时不时会发生。
小跟班在想谁?
是哪个男人?还是女人?
想到会是那个可能,陆时泽瞳孔骤然一缩,眼底泛起一层寒意,眉眼间妖冶纵生。
小跟班只能是我的。
陆时泽一把抱起发呆的少女,在她的惊呼中,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