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还有些睡意朦胧,不确定的喊着:“卫恒?”
“嗯,是我。”
见真的是他,阮糯糯瞬间就清醒了,忙坐起身,如墨鸦发流水般倾泻在腰间,鬓边有青丝缭绕,衬的那张白皙小脸越发瑰丽。
卫恒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心软成一团,他感觉自己像陷入了一场梦,甜蜜的让他无法自拔。
高大的身影慢慢凑近,将阮糯糯拥入怀中。大手搭在她细软的腰身,将娇小的少女箍在自己怀中,卫恒浓密的长睫微敛,覆垂的眼眸带着浓烈的爱意。
“糯糯,我回来了。”低沉的嗓音缱绻,隐隐有些暗哑。
阮糯糯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积攒的委屈一下就爆发出来。
回来!回来都不找她,他是不是不把她当好朋友?
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拼命想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推不动,健壮有力的臂膀钢铁般的箍住她,像是害怕她逃掉似的。
阮糯糯伸出玉白的手一根根的扒拉着男人的手指,好不容易扒开一个,她有些兴奋,准备拨弄另一个。方才扒开的指节立即攥紧。分明是在逗她。
阮糯糯:……
少女眉头微蹙,生气的撇过小脸,凶巴巴的开口,“哼……我不想理你,你骗我。”
奈何声音太温软,即使是骂人也像是撒娇似的,只勾的卫恒心痒痒的,让他生出想欺负她的念头。
卫恒自胸臆发出一阵轻笑,不舍的松开少女。
他握着阮糯糯的手,漆黑的眼眸直视她懵懂的眼睛,眼里含着温柔和愧疚:“糯糯,对不起,我失约了。”
说到这儿,阮糯糯整个人都要炸毛了。
“你还说!说好晚膳之后便来找我,可是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来,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
少女低着头,越说越伤心,眼里隐有泪花闪烁,赛雪般的脸颊因为激动染着诱人的粉意,活色生香。
卫恒喉结滚动,从胸口的内袋拿出丝绢递了过去,呐呐的解释:“阮伯父派人守在墙外,我午时便来了,但进不来。”
阮糯糯下意识的接过丝绢,后知后觉自己没哭根本不需要,忙塞回男人怀里:“我不需要。”
少女微仰着清绝的小脸,烛光摇曳,照在她轻颤的长睫,投射出旖旎的剪影。
卫恒看的越发入迷,只觉得怎么看都不够。他高大挺俊的身姿背着光,面容笼罩在阴影里,那张俊美的脸神色不明。
眸光落在少女鲜红的唇瓣,微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糯糯,亲亲我好吗?”
“不好,现在我生气了,你不是我的好友。”
“那我亲亲你。”卫恒得寸进尺,反其道而行。
“也不好。”
阮糯糯走下床榻,拿走放在壁桌上的玄色木匣子,塞到卫恒怀里。
面对男人疑惑的眼神,阮糯糯别过脸,别扭的开口:“里面是你要的玉佩,送你的礼物,我挑了好久,不许嫌弃。”
卫恒盯着从匣子里拿出的玉佩,狭长的桃花眼微凝,眼底凝聚着滔天情愫。
原来,一直记着我的话。
想必糯糯还不知道,玉佩是送心上人的吧。
但既然送我了,就代表接受我了。
卫恒看着毫不知情的少女,笑意渐浓。
阮糯糯想着夜深了,要早点睡,忙推着他往外走:“你快走吧,太晚了,早点就寝。”
卫恒心想来日方长,不急着这一会儿,便顺着她的力道离开房间。
翌日。
养心殿。
鎏金炉升腾起缥缈的云雾,殿内沁着龙涎香独特的味道。
敬文帝坐于塌上,提起铜色茶壶倒了两杯茶。
赵清玄来到他面前,拱手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免礼,坐吧。”
“是。”
敬文帝朝他颔首示意:“来,尝尝,新到的西湖龙井。”
赵清玄端起一杯茶,抿上一口,细细品尝,一股清甜醇香的茶味回荡在唇舌间。
微微点头:“不错,甘甜清冽,唇齿留香。”
赵清玄喝了一口便放下茶盏,漆黑的眼眸波光潋滟,漾着深沉的光。
他抬眸,凛声道:“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敬文帝正在兀自品尝,闻之,含糊不清的来了句:“说吧。”
“儿臣……想求娶丞相千金。”声音带着微不可闻的羞涩。
“啥?……咳咳…咳…”敬文帝刚抿上一口茶,听到这,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你说你要求娶丞相千金?”
“是!”赵清玄正身端坐,眼神异常的认真。
敬文帝有苦难言,面上不显,心里已经波涛汹涌。
一个个的,合着就会为难朕。
他瞥了几眼自己儿子,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实话:“丞相打算招赘,你没机会了。”
赵清玄蹙着眉,看了敬文帝一眼,略作思索。
男人正值壮年,目光精铄,长年的养尊处优让他看起来像是刚过而立之年。
想必,精力还是比较……旺盛的。
赵清玄眉眼渐渐舒缓,状似不经意的开口:“父皇,你和母后还年轻……”
敬文帝脸都绿了,他家儿子明显是意动了。
八字还没一撇,就想让他练小号。
他越想越气,指着殿门的方向呵斥:“孽子啊!回去,别烦朕……”
“那求娶之事。”赵清玄走到大殿门口,回身询问。
敬文帝冷森森的来了句:“问你未来岳丈……”
他算是看明白了,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没嫁的也一样,心飞了。
赵清玄走后,他又喝了口茶,龇牙咧嘴的放下茶盏:“这茶真苦。”
同一时间,丞相府。
阮糯糯拿着食盒,兴致冲冲的来到书房,小厨房今天做了玉糕,她准备和自家爹分享。
身后,侍女急匆匆的赶来,额上冷汗直冒。
她刚刚只来得及说大人在书房。却忘了提醒小姐,大人是在书房……会客。
书房,还有男人啊!
鹅黄色衣裙少女推开门,走进书房。
侍女站在远处,无望的想,完了!
书房内,阮沐白正和骆行舒闲谈。
骆行舒拿出一本书,恭敬的递过去:“对了,伯父,这是家父托我交给您的古书。”
阮沐白放下手中的茶盏,接过书,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找了很久的古籍,面上一喜。
他看了温润的青年一眼,感叹道:“没想到骆兄居然一直记得,这本《与国治》我搜罗了好久!”
阮沐白拍了拍青年的肩膀,眼中隐有一丝怀念:“替我谢过骆兄,下次定要好好拜访一番,想当年我们鲜衣怒马……”
阮沐白正准备回忆一番年少时的肆意张扬,突然,一道柔软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爹……我来找你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丞相千金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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