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傲树怪系统:“你选的什么破任务!我跟阮礼说我是不小心蹭到的她会信吗?”

  系统可不背锅:“明明是你自己跟我说要做任务,而且任务还是二选一,亲哪里那是你自己的选择,跟我没关系,至于你说蹭到的,你可以试试看啊。”说不定阮礼就是个大傻子呢。

  谢傲树可是对准了阮礼那处亲的,目标明确目的明显,除非阮礼瞎了。

  阮礼不仅瞎了还哑巴了,她什么也没说,也不问。

  两只手电筒,偏偏谁都不开,一个是脸上燥的温度降不下来,一个是嘴巴笑的合不起来,总之,系统对阮礼的不闻不问表示震惊。

  昨天晚上还是阮礼不敢面对谢傲树,今天就已经是谢傲树没脸见阮礼,双方都不遑多让的尴尬。

  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盯着监控的工作人员瞧两人半天不动,以为摔着哪儿了,忙用对讲机问她们有没有受伤。

  工作人员失真的声音传出,打破了密室内暂时的平静,阮礼还身上还有个人压着,谢傲树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回复工作人员,思绪杂乱,甚至没第一时间拉阮礼起来。

  切断对讲机之后,两人难得离的远了些,分别举着光线微弱的手电寻找线索。

  当有些事情进行的不顺利时,人就会失了分寸。

  谢傲树本以为阮礼至少会问点什么,哪知那人好似也在躲着她一样,两人几乎站在了这片区域的对角。

  阮礼的声音从不远处透过来:“这里的门需要找到钥匙才能打开。”

  “知道了。”谢傲树举着手电筒到处看,就是一点心思也没放上面,视线所及之处一片混乱。

  两人就这么围着杂乱的场地绕啊绕,不知绕了多久,连监控室的人都看不下去了,用对讲机让一个丧尸冲过去推倒一个家具,从里面掉出一把钥匙来。

  这次分开躲在两个地方,丧尸走后,谢傲树开心的捡起钥匙,也不跟阮礼多说话,自己走过去开了门。

  门一开,这回还算是一个比较正常的地方,光线虽说较为昏暗,好歹里面的东西摆放还算整齐。

  往里走了两步,谢傲树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没来得及收回脚,从正前方的绿光里掉出来一个血淋淋的布偶。

  “啊啊啊!”谢傲树尖叫,往后撤退,这回是真的抱着阮礼再也不撒手了,尴尬不再,只想让阮礼早一点带她出去。

  这次的密室一共玩了近四个小时,两人出来的时候都有些力竭,特别是阮礼,整个在里面几乎是连拖带拽的做任务,躲丧尸。

  谢傲树拿了水过来,看着阮礼脖子上的薄汗,心里愧疚,果然人在大白天里的自我感觉良好都当不得真,和阮礼一起玩游戏,她就是个拖累。

  “喝点水,你出了好多汗。”

  阮礼拧开瓶盖喝了一半,拿在手里也跟谢傲树说:“你也喝点,玩的也挺费嗓子的。”

  “什么嘛!”谢傲树脸红的很,觉得阮礼在笑话她,拿着阮礼喝过的水喝了两口。

  密室的工作人员一直想过来的,结果看到她们对视后跳开的目光,又往回退了几步,正好碰上了新的顾客,刚准备迎上去接待,一位女生越过她直接朝着后面走去。

  “谢傲树!”清脆的女声在大厅响起,谢傲树拿着两人都喝过的水丢了也不是还给阮礼也不是,捏在手中顺着声音望过去,脑袋里的记忆一点点拼凑起来。

  “好巧,你也过来玩?”

  来人名叫张瑶,是谢傲树的大学同学。

  从现有的记忆来看,这人在大学里与原主只是点头之交,一个班的同学而已,一周都说不上一句话的那种,但她的事迹,谢傲树从记忆中略知一二,是个能避开就不要遇上的主。

  谢傲树回道:“嗯,过来玩的。”

  张瑶说:“你是刚准备去玩吗?要不跟我们一起?”说着指了指身后聚过来的伙伴,三个男的两个女的,谢傲树一个都不认识。

  谢傲树礼貌的说:“我刚玩过出来,你们玩吧。”说完就要带着阮礼离开,不曾想走过来的人里有人主动问起张瑶她是谁。

  张瑶脸色沉了一下,还是介绍说:“谢傲树,我大学同学,系花呢!漂亮吧?”

  男人眯眯眼的看着,迎合道:“漂亮漂亮,妹子,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一起约出来玩。”

  轻佻的话听着格外刺耳,谢傲树不想多留,眼神都没分出半点来,和张瑶打了招呼:“我先走了,你们玩。”

  拉着阮礼离开,走了好一段距离后依旧能够感受到身后缠着的视线。

  上了车,谢傲树让阮礼歇会再走,从密室招待的大厅出来后,她的脸色就不太好,想起元旦的同学聚会,张瑶不会也去吧?

  大抵是要去的,张瑶那惹事的性子,哪里人多去哪里。

  车子启动了一阵后开了暖气,两人将厚重的外套脱掉,感觉轻松了不少。

  阮礼注意着谢傲树的脸色,适时问道:“你是不是不太喜欢你那位同学?”

  “是啊,避之不及,简直就是班级里的话题制造者,今天被她遇见了,还不知道会跟谁说呢。”一样是同学,怎么程阳阳性格那么好。

  阮礼也遇到过这样的人,拿着别人的事情到处乱说,故意误导被拆穿后一句我不知道啊混过去,这样的人最好不好深交。

  “你跟她不来往,不需要放在心上。”

  “也是,回家吧,我有点累了。”

  因为密室里的一个吻,谢傲树不想在两人都冷静下来的时候待在同一个空间。

  于是,到了小区后主动下车回了自己家,结果晚上用手机的时候忽然发现阮礼竟然开了直播。

  点进去一看,都是问阮礼今天怎么没有通知就直播。

  谢傲树也好奇,玩了几个小时的密室不累吗?这会的她躺在床上都觉得身体要散架。

  今天阮礼的直播内容和往常不一样,没有玩那些有难度的闯关游戏,而是玩起了和谢傲树一起玩的小动物游戏,看着一次次被群殴打下台的小动物,阮礼不仅不在乎,甚至还笑出了声。

  弹幕里有人问:“礼礼今天很开心吗?”

  阮礼这边有很多弹幕,平时她很少会回答和游戏无关的话题,但是今天她似乎破例的说:“是啊,今天特别开心,可能是今年最开心的一天了。”

  谢傲树听她这么说,不知为何想到了密室里的那个吻,有些发神经的想到,不会是因为这个在开心吧?她不确定,但心里隐隐觉得就是,两人亲了一下后,阮礼对她多了几分体贴,以前两人绝对不会那么黏糊糊的手拉手,今天却做的十分自然。

  十点,谢傲树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阮礼在笑。

  十一点,谢傲树眼睛几乎闭上,阮礼还在笑。

  十二点,卧室的台灯还亮着,谢傲树已经睡着,阮礼笑着下播。

  阮礼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精神振奋的她还是睡不着。

  现在的她可以去谢傲树家了吗?

  第二天,阮礼兴冲冲的去了谢傲树家,出了电梯看到谢傲树家门外好像搬进了一个施工队!

  门口挤了三个人,她根本没法进去,只好打电话给谢傲树。

  早上六点就起床的谢傲树回了爸妈家,然后火急火燎的让装修公司叫来施工队,甭管里面要改成什么样,先拆了再说。

  了解到情况后,阮礼问她:“那你是不是很久都不会来这边了?”

  谢傲树说:“装修我要盯着,到时候天天去你家待着,待到你嫌我烦。”

  “怎么会,你过来跟我说,我给你准备零食。”阮礼这才高高兴兴的回了家。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早饭,谢康国问女儿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合同已经签了,星空那边也成立了专业的部门,元旦前一天晚上会进行第一次直播,到时候我要去给她撑场子!”

  “不错,刚起步,能做成就好,至于收益,家里也不缺你的挣的钱,就当锻炼锻炼了。”

  谢康国说出了大部分家长想要说的话,言语有千斤重,此刻的谢傲树才发觉,倘若曾经她也有一个这样坚固后盾的家庭,也不至于过的那么凄惨,她不是没有能力,只是一个人打拼无人依靠的滋味,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了。

  何如意给女儿夹菜,打断两人的对话:“在家就不要谈公事,乖乖好不容易回来住几天,你让她放松放松。”

  谢康国笑的大声:“好好好。”

  接下来的近一个月,谢傲树在爸妈家,自己的房子和阮礼家来回跑,当然在阮礼家的时间最多。

  很快,时间离元旦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