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神盾局航母被打下,冬日战士再次失去踪迹之后的故事。

  对于美国队长来说,后来的日子就是一场长期任务——唤醒巴基的记忆。

  对于英格丽德来说,就是一段美好的两人相处时光。

  英格丽德就像是奋战在一线的猎犬一般,在神盾局航母坠毁后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巴基,然后把他从已经昏迷的队长身边带走。

  之后,史蒂夫总会在某个时段从不同的来信地址收到不同样式的来信。

  英格丽德把她所学到反侦察知识发挥到了极点,特别实在神盾局开始内部清理的这段时间,她带走了所有关于自己和冬日战士的资料,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你就不能给我一点确切的线索吗?你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会找到你和巴基的。”

  到了后来,每次接听未知号码的电话的时候,史蒂夫已经懒得打开信号追踪器,对着电话那头不停的抱怨着。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你们注重的是找到冬日战士的结尾,我注重的是和巴基相处的过程,所以适当的拉长这个时间,对于结尾也没有什么影响。”

  话筒那边传来女人欢快的笑声。

  “好吧,你想干什么。”

  史蒂夫妥协了。

  “干一个女人想干的事情。”

  另一边拨打电话的英格丽德心情其实也美好不到哪里去。

  不知道是不是后续的洗脑工作进行的太过频繁,还是身体休眠的时间太久,冬日战士不会抗拒她的靠近,但是同样的,也没有对她的亲近表示有多熟络。

  倒变的真像一只猫。

  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或许会看你一眼,再叫他的名字,他就不会再对此作出什么反应了。

  英格丽德就此陷入了纠结之中,会把一同坠入水中的史蒂夫救出来,拖到岸上,说明还残留一部分巴基的记忆,但是却没有一丝类似巴基行为的动作出现。

  作为冬日战士,却不会像几十年前那样扑上来,黏在身上蹭来蹭去。

  “我好寂寞,寂寞的想死啊!”

  “我想要蹭,我想要身体的接触,我想要摸到他热腾腾的肌肤!”

  “我想要和他接吻,我想要摸他的腹部,我想要做啊!”

  这些当然都不是能说出口的话。

  英格丽德也这样做了。

  在二月十四号的那个晚上,煮了一大锅巧克力,脱干净衣服绑上一层粉红色的蝴蝶结。

  “和我一起做一些舒服的事情吧。”

  一边呼呼的对着藏在发丝里的耳朵吹起,一边双手环住他的脑袋,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然而却是,在朦胧的灯光中,那双像极了猫科动物的蓝色眼珠,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她,带着一种奇怪的意味扫遍她全身。

  一盆冷水从头泼下,彻彻底底的浇灭了她的热情与*。

  然后光着身体吹了很久冷风的英格丽德。

  第二天,也不出所料的发起了高烧。

  “不是说打了血清身体会强壮很多吗?怎么···怎么会发起高烧····”

  脸都烧红的英格丽德在床上不舒服的扭来扭去,冬日战士看了一眼病中闹脾气的英格丽德,扯出被子轻轻一卷,就把她严严实实的从头到尾包了个彻底。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都不愿意哄我一下。”

  本来就脑袋疼的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一般,一下子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这几十年一个人孤独寂寞度过的这些日子,酸涩感油然而生。

  然后‘哇’的一声,英格丽德哭了出来。

  生病的人胡闹起来,根本就不会管身边的人在想什么。

  英格丽德就是这样。

  抽抽噎噎的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还打着嗝的控诉巴基不在身边,自己是如何辛苦难受的生活,边哭还边在床上打着滚。

  “够了,该吃药了。”

  冬日战士膝盖直接压在被子的边缘,轻轻松松就止住了在床上打滚的英格丽德。

  “你竟然···竟然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我···唔····”

  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能自己坐起来吗?”

  “嗯···”

  不知道是发烧脸红还是害羞脸红的英格丽德,乖乖的抱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把这些药片吃下去···然后喝水···要全部喝下去···不行,要全部喝下去!”

  “那我要你再亲我一下!”

  脸涨得通红的英格丽德对他撅起了嘴。

  冬日战士皱了皱眉,轻轻的在撅起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好了,现在该喝完了吧。”

  满足了的英格丽德乖乖喝完剩下的水,顺着冬日战士的动作躺了回去。

  “不要动,睡醒后,就不会再头痛了。”

  难得柔软下语气的冬日战士把掀到一边的被子紧紧的裹到英格丽德的身上。

  “现在,闭上眼,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

  英格丽德终于恋恋不舍的闭上了眼。

  看着熟睡的侧脸,冬日战士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把贴在她脸上的头发拨开,最后却又是想到什么一般,收回了手,站在一边。

  刚才他抽回拉扯被子的手指,就带起一小股羽毛,漂浮在半空中。

  然后他看着自己的手指,紧紧的皱起了眉毛。

  自从苏联解体被九头蛇发现以后,他的身体就经过了第二次的改造。

  这次的改造范围更广泛,不再仅仅只是那条手臂,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身体。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种生机勃勃的活力,但是同样的。

  冬日战士试着拿起身边的一个小玻璃杯。

  只要稍微不注意,手中的玻璃杯就被捏的粉碎。

  他转过头,把视线放回英格丽德身上。

  □□在外的白皙皮肤看起来脆弱极了,只要轻轻一下,说不定就会捏的粉碎。

  情人节的晚上,他在英格丽德靠近的时候,全身都僵硬起来,最后悬在她背后的手臂,也是在犹豫一番后,缓缓落了下来。

  “我讨厌这样的生活,真的!他总在躲着我。”

  英格丽德接通了史蒂夫的电话。

  “这是你继每个月固定时间段给我寄明信片以后的其他活动吗?我记得不久之前还是你在给我做心理辅导···”

  “够了,别再调侃我了。”

  英格丽德翻了一个白眼。

  “或许你们得好好谈一谈。”

  谈?

  我都脱干净,扑上去了,他都没反应,怎么谈啊!!!

  挂掉电话以后,英格丽德叹了一口气。

  从房间里走出来,冬日战士面无表情的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看见英格丽德走出来以后,默默的看了她一样。

  “你···好像很开心?”

  “开心?”

  英格丽德想了想,每次和史蒂夫通完电话,叙述完内心的烦恼以后,确实会有种全身心都放松的感觉。

  “开心应该谈不上吧,准确来说应该是····”

  剩下的话,英格丽德没能说出来。

  只感觉眼前的世界转了一个圈,下一秒她已经被按在了沙发上。

  “等等···你···怎么了?”

  男人按着她的双手,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脖子上,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你好像,一直都在和他通电话···还有写信···”

  “是的,定时定点告诉他你最近的概况。”意识到冬日战士是在吃醋的英格丽德笑了出来,“等你记忆恢复以后,你就会发现,你认识他,对了,你们之前还见过面····”

  “但·是·我·现·在·不·认·识。”

  冬日战士抬起头,盯着她,一词一顿的对着她说。

  严肃的神情是英格丽德从未见过的样子。

  “我不管以前我是怎么样的人,也不管以后我会去哪里,但是现在是你主动陪在我身边,是你自己再一次送上门,所以,你别想再离开我,同样的,你身边也别想再有其他的男人···”

  说着,他狠狠的扯掉自己上半身的衣服。

  “否则,我就操哭你!”

  被冬日战士语言震住的英格丽德瞪大了眼,然后在明白了他言语的意思之后,缓缓的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两腿环住他的腰,手指在□□的后背上打着转。

  笑着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着。

  “好呀···操哭我···”

  爱情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