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淙,我没想到,父亲让我跟凛洵哥哥结婚,”华予颜深邃地眸光注视着罗新淙,“我对他没那个意思,你......你应该懂我的心意。”

  罗新淙冷冷一笑,笑里带了几分悲凉,“予颜,你是大将军的女儿。而我......早已不是贵族,我配不上你。”

  “可我不在乎你的身份,你是阿淙啊,从前那个对我百依百顺的阿淙啊……”

  华予颜用衣袖抹了抹眼角的泪,“阿淙,你真的要这么狠心吗?”

  “予颜……”声音多了几分温柔和缱绻,“你如果不想和凛洵结婚,我去和他说。”

  “不要,”华予颜拉住罗新淙的衣袖,“不要,这件事不是婚姻那么简单,阿淙,我不想你牵扯进来,我会想办法的,你等我好吗?”

  “予颜……”

  “我知道你心里苦,阿淙,我都知道的,所以等我,好吗?”

  好......

  罗新淙低头,含情脉脉地回望着华予颜,“予颜,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那,那我们明天见。”

  华予颜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花园。

  开了门,正殿里站着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女人穿了一身黑衣,眼神里藏着一股肃杀之气,她举起手中的枪,枪口对着华予颜。

  “砰——!!”

  马鞭草制成的子弹直击她的心脏。

  华予颜中枪倒地,捂着血流不止的胸口,“予凝......你……你怎么会……会出现在这里?”

  华予凝扯着沙哑且疼痛的喉咙,一字一字地说,“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你要对我做什么?”华予颜惊恐地看着正朝她走来的女人,“你别过来!”

  华予凝抬脚,踩着她的胸口,枪口朝下,对着她的脖子,“砰——!”

  马鞭草融进她的血液里,华予颜疼得撕心裂肺。

  殿外的罗新淙听到声响后,不顾一切地闯入殿里,夺了华予凝手中的枪,“你还没死?!”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吗?

  “砰!”

  华予凝中枪倒地,冷如死水的眸子盯着罗新淙。

  “砰砰砰砰砰砰!!!!!”

  枪把里的子弹打光了,罗新淙扶起地上的华予颜,“予颜,你没事吧……”

  “阿淙,我好怕啊,”华予颜死死搂住罗心淙的脖子,“你快赶走她,快赶走她……”

  “予颜,你能不能别这么善良了,这个女人千方百计伤害你,这次,我不会放了她。”

  身中数枪的华予凝,从地上爬起,拔出腰间的匕首,刺向华予颜。

  见状,罗新淙握住华予凝的手腕,硬生生地将她的手臂折断,匕首掉地。

  华予颜求说道,“别,阿淙,别这么狠心,她好歹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我。”

  “一个替身,如此不知廉耻,”罗新淙捡起地上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脏......

  ......

  沙城地牢

  几盏油灯闪着微黄的灯光,腐臭的血液混杂在潮湿的空气里。

  华予凝昏厥后苏醒,手脚被铁钉打在一个十字架上,不能动弹。